葉杏:“......”大哥,你要是不會說話,可以閉嘴的,真的。
江辭深見葉杏直接無語了,這才咳咳了兩聲,睨了她一眼,道:“那你還治大牛嗎?”
葉杏再次給了他一個白眼,道:“為什麼不治?你覺得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就因為大牛跑了一次,就不治他了?你有冇有聽說過可憐醫者父母心?我告訴你啊,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葉杏言正辭嚴地說教道。
然而,江辭深卻用一種看智障的目光淡淡地掃了葉杏一眼,不緊不慢道:“我的意思是,你有法子讓他乖乖待著被你鍼灸?”
葉杏:“......”這的確是個值得深思的嚴重問題。
這兔崽子要是再跑出去一趟的話,她可招架不住了。
“要不讓張大夫給他來一針麻醉?還是一棍子將他打暈算了?要不直接將他綁起來?”葉杏自暴自棄地提議道。
旁邊還等著給葉杏倒第三杯水的大牛頓時臉色一白,忍不住弱弱地看向了葉杏,低聲道:“葉嬸嬸,我能聽見,我是傻子,不是聾子。”
葉杏:“.......”
江辭深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葉杏,這才安撫道:“大牛,你不是傻子,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葉嬸嬸她纔是個傻子呢!對了,大牛,你想聽故事嗎?江叔叔剛纔看了一個國外童話,我覺得挺有趣的,要不我跟你說說這個故事吧,你覺得如何?”
大牛似乎特彆喜歡江辭深,一聽說江辭深要給他講故事,當即就坐了下來,雙手托腮看著江辭深,道:“好,我要聽!我要聽!”
江辭深這才繪聲繪色地給大牛講了一個故事。
直到江辭深一個童話故事講完,大牛都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都冇有動。
江辭深本意隻是想要先安撫安撫大牛剛纔被葉杏刺激了的情緒的,但是現在見大牛這麼乖,他當即福至心靈,道:“大牛,你躺著聽好不好,還可以蒙上眼睛聽!等江叔叔說完,你再解開眼睛,如果你中途不動,江叔叔等會讓葉嬸嬸殺雞給你吃,好不好?”
說到殺雞,大牛當即就想到了今天吃的肘子了!
那味道實在是太香了!
“好!我要吃肉!我要聽故事!”大牛渾然不知自己已經上當,當即答應了下來。
“那好,你可不能耍賴啊。”江辭深給葉杏使了一個眼色。
葉杏當即也明白了過來,當即用一條毛巾將大牛的眼睛給蒙上了。
“好,我們接下來再說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說——”江辭深見大牛被矇住雙眼了,這纔開始潤了潤嗓子,繪聲繪色地講起故事來。
葉杏見他居然這麼輕易就唬住了大牛,當即將銀針拿了過來。
她將針袋一字排開,然後依次往大牛的穴位上紮針。
江辭深的故事說得有滋有味,抑揚頓挫。
葉杏下針的動作乾脆利落,又快又準。
一次鍼灸結束之後,葉杏的額頭上沁了一層薄汗,但是大牛卻還沉浸在江辭深的故事中,絲毫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
葉杏將銀針收起來之後,這才發現張大夫將周煜照推回來了,兩人就在門口看著她鍼灸,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也是一聲都不敢吭。
直到看到葉杏將銀針收起來後,江辭深表揚了大牛,道:“大牛真乖,江叔叔的故事好聽嗎?”
葉杏將綁在大牛眼睛上的毛巾,大牛的眼睛都是閃亮的,驚喜不已地看著江辭深,道:“江叔叔,你說的故事太好聽了!我好喜歡聽!比我娘江那些吃小孩子的老婆婆好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