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指令後想趁亂撤退,剛退到門口的卻被蘇燦的人堵住了退路,雙方又開始拉開混戰。
黑衣人被雙麵夾擊,四麵楚歌,毫無還手能力,又進退兩難,不一會,悉數被殺殆儘。
李陽奎想跑,但是蕭瑜緊跟不放,劉過看到大勢已去,也顧不得李陽奎,砸了一顆煙霧,跳出牆外逃跑了。
場麵隻剩下蕭瑜和李陽奎兩人的對決,兩人已經打到院子裡。
眾人也不上去幫忙,就像看貓玩耗子一般看蕭瑜如何戲耍李陽奎,鹿知夏更是拿了一把太師椅,就差一盤瓜子了。
李陽奎已經精疲力儘,他知道已無力迴天,於是從手中滑出一根毒針飛向鹿知夏。
“小心!”眾人驚呼。
蕭瑜一個飛身旋轉,右手一揮,劍鋒擊落了毒針,站定的蕭瑜雙目猩紅,殺氣騰騰,“找死!”
李陽奎想趁亂逃跑,蕭瑜騰空飛躍,一劍刺穿了李陽奎的胸口,李陽奎一口鮮血噴出,跪倒在地。
鹿知夏站起身來,走到李陽奎跟前,冷漠的看著眼前這個罪有應得的人。
李陽奎瞪著鹿知夏,雙目血紅,伸出沾滿鮮血的手,掙紮著說道:“救我,我們可是有過山盟海誓的。”
鹿知夏嘴角露出嫌棄的笑,“李公子,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噁心我了,好走不送!”
“你這個冷漠的女人,我不服,我不服……”李陽奎在不甘和屈辱中斷了氣。
【叮~係統到賬15個積分,目前賬號餘額123個積分!】
【蛤?這是什麼情況?】鹿知夏驚訝不已。
【美人,消滅壞人也是幫助男主完成大業的一部分,也要按資論賞。】係統回道。
【哎喲,那你不早說。】鹿知夏略帶埋怨。
【我不是害怕告訴你後,你控製不住自己嘛】係統猶猶豫豫的說道。
鹿知夏:【……】
好無語,我會為了幾個積分到處殺人給你看?人與係統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劉過狼狽逃回四海客棧,將他們在驛站的事情告知李香橙,李香橙一聽她的哥哥已經遇害,一陣暈眩,癱坐在地。
劉過見她如此,便略帶安慰略帶埋怨的說道:“要是有西南王的相助,我們也不會敗得一塌塗地,現如今形勢嚴峻,還是儘快回京,請太子殿下拿主意。”
“我哥哥屍體還在他們手裡,我至少要為他收了屍才能走”李香橙哭著說道。
“現如今我們去了隻能給李公子陪葬,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再晚可能連你都走不了了。”要不是太子殿下有交代,他恨不得自己走了,哪還管得了這些婦人。
李香橙被劉過這麼一說慢慢恢複了理智,她手指摳出血痕,猩紅雙眼,“鹿知夏,蕭瑜,你們給我等著,我要你們為我兄長陪葬!”
李香橙和劉過一行人連夜離開了巴蜀,鹿知夏知道後並不覺得驚訝,有些人是該留著慢慢收拾纔好玩。
翌日一早,蕭瑜就派人到西南王府送信,將驛站的爛攤子扔給西南王處理,自己則帶著眾人啟程前往京城了。
西南王被整得頭大,管家有些不解,“王爺,這李陽奎可是未來太子妃的親哥哥,我們何必去趟這攤渾水?”
“你以為我願意嗎?昨夜二皇子帶著皇上的親筆信來找我,皇上讓我在巴蜀保護好二皇子的安全,這不擺明著告訴我,皇上很重視二皇子?”
西南王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看二皇子這氣魄可比太子強多了,取而代之並不是冇有可能,我還差點被太子拉下去,幸好......”
“那太子承諾的三成......”管家支支吾吾說道。
“哼,自己還冇坐上皇位,所有承諾都是空口無憑,再說了三成鐵礦重要還是命重要?本王可不想為了這點東西拿王府幾百條人命做賭注。”
西南王人間清醒,管家無言以對,還是他膚淺了。
一路上冇了妖鬼神蛇的阻礙,蕭瑜和鹿知夏六日後就到達了京城。
剛入城,鹿知夏就被京城的繁華震撼到了,蕭瑜微笑著揶揄道:“收一收的口水,讓人看出你冇見過世麵就不好了。”
鹿知夏瞪了他一眼,不屑的回懟:“說的就像你見過一樣,大家都是土包子,誰也冇比誰好到哪兒!”
蕭瑜無法辯駁,他之前確實冇有見過如此繁華的地方,但是對這個陌生的地方似乎有種熟悉感。
南犀子環顧著這個熟悉的地方,心裡感慨萬千,他看了蕭瑜一眼,心裡默默回了一句:“他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