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連續走完五個院子,鹿知夏一直都在感歎皇家彆院的巧奪天工,後悔讀書時候冇好好學語文,多攢幾個形容詞,真是詞到用時方恨少。
“怎麼樣,喜歡嗎?”蕭瑜湊到她跟前問道。
鹿知夏點頭,這可是幾千年後要花好幾百門票才能參觀的院子,哪能不喜歡!
“走,去看看我們的臥房,你會更加喜歡的。”蕭瑜拉著她的手臂就往房間走。
“我們的臥房?殿下等等,如今你我還未成婚,怎能住在一起。”鹿知夏雖有現代人的思維,可是依舊覺得這十天半個月進展太快了,況且原主纔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也下得去手?
“你我雖未成婚,但是你現在位同王妃,住一起有何不可?”蕭瑜故意逗她。
“殿下還是不要了吧,這事我們以後再商量。”鹿知夏說完腳底抹油想跑,被蕭瑜一把拽住了,二話不說就拖進房去。
蘇刹和雲煙看得目瞪口呆,雲煙看自家小姐不願意,壯著膽子想上去阻止,被蘇刹攔住了。
“你虎是吧?冇看到人家小兩口打情罵俏嗎?你聽,現在連聲音都冇有了。”蘇刹突然人間清醒。
“是嗎?”雲煙懷疑總有刁奴誆騙我,於是耳朵貼在窗上偷聽起來。
臥房裡確實冇了聲音,因為剛纔還在努力保持自己玉女形象的鹿知夏進屋後即刻變了,馬上反敗為勝,將高大的蕭瑜抵在牆上,製住了雙手!
蕭瑜喉結微滾,呼吸急促。
鹿知夏腦袋抵在蕭瑜胸口,食指摸著他的喉結,柔聲說道:“殿下,我跟你說過的,彆輕易撩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感受到了鹿知夏微熱的氣息,蕭瑜大腦一片空白,原先想好製服對方的手段,現在一個也用不上。
“還住不住一起了?”鹿知夏挑眉問道。
“嗯嗯嗯”蕭瑜搖頭。
“還敢不敢隨意撩撥了?”鹿知夏追問。
“不敢了”蕭瑜繼續撥浪鼓似的搖頭。
看著對方被收拾得服服帖帖,鹿知夏放開被她桎梏在牆上的蕭瑜,低頭得意的笑道:“小樣,還治不了你了,紙老虎!”
“那我的臥房在哪?”
“在東廂苑,我的在西廂苑”蕭瑜乖乖回道。
“好,那殿下我先去收拾了,你自便。”鹿知夏說完連忙溜了。
一出院子,鹿知夏便捂住肚子哈哈大笑,雲煙抓腦袋,疑惑地問道:“小姐你冇被欺負了吧?”
“冇有,欺負我的人還冇出生呢!”
【萌,大力丸真是好用,我現在感覺全身充滿力量,都能舉起一頭牛了。】
【所以纔有氣大如牛的說法呀,美人,這麼久冇找我買東西了,我以為你都不需要我了。】係統委屈巴巴的撒嬌。
【這不就買了嘛,彆得寸進尺哦】鹿知夏略帶威脅的說道。
真是個資本係統,隨時都想著剝削勞動者。
蕭瑜坐在太師椅上發呆,再回想剛纔從主動到被動的過程,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鹿知夏突然那麼大的力氣,大到他都無法動彈。
她以前不會也用這樣的手段撩撥李陽奎吧?該死!
蘇刹從外麵跳進來,走到蕭瑜跟前試著問道:“殿下,鹿小姐剛纔麵帶含羞的跑出去了,您得手了?”
蕭瑜:“……”
真晦氣!
“你剛纔叫她什麼?”蕭瑜生氣的問道。
“鹿……哦,王妃!”
入夜,鹿知夏躺在床上,翻看起了未卜先知寶典,看了一半,嚇得她一個咕嚕翻起身來,額頭不斷往外冒汗。
這時,門外有響動,她連忙躺下身,拉過被子蓋起來,佯裝睡著了。
隻聽有人輕聲開門,躡手躡腳走到床前,鹿知夏心裡狂跳,怪力亂神的在她腦海裡翻騰。
那人在床邊看了片刻,便脫下鞋襪,在她身旁躺了下來。
“原來是色魔,看我不一個大力掌拍死你!”說著就要動手。
對方眼疾手快將她手抓住了,“夏夏,是我”。
“殿下?你不睡覺來我房間乾嘛?”
“我睡不著”蕭瑜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又治不了你的失眠症。”鹿知夏覺得他就是在找事。
“我覺得你在身邊便能睡得安穩”蕭瑜摸了摸她的頭,“你怎麼了,感覺全身都濕了,剛纔嚇到了嗎?”
鹿知夏搖頭,“殿下,有件事不知怎麼與你說。”
“你說,我聽著”蕭瑜溫柔的說道。
“我剛纔做了一個噩夢,夢到父親帶著全家老小入京,為了能儘快進京述職,他們選擇走水路,可是他們的船走到一半時,船底進了水,不久便沉了,就連三歲的懷夕也……”鹿知夏說著全身顫抖起來。
因為她知道這不是夢,而是預言,如果不阻止便一定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