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月歌公主後,鹿知夏便挽著葉南秋離開了。
“秋姐姐,你當時和我說你的臉因人陷害而被毀,你說的那人就是月歌公主嗎?”
葉南秋雙目含淚,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
“月歌公主四年前也就十一二歲,這麼小就能做出如此惡毒之事,還真是讓人汗顏。”鹿知夏心想,原主十一二歲也不至於這麼無法無天。
“當時她假意與我親近,每天形影不離,我也想不到,小小年紀的她竟然有這麼深的心思,所以事情發生後我日日以淚洗麵,父親看我可憐,曾經找皇上告狀,奈何也是不了了之。”葉南秋歎氣道。
“她為何要執意將你毀了?”鹿知夏想不明白,論容貌兩人也不相上下,月歌公主不至於嫉妒葉南秋容貌。
葉南秋駐足,看著眼前姻緣樹,心裡難得露出了光,“為了一個男子,秦平侯府世子南宮羨。”
鹿知夏恍然大悟,這樣便說得通了,總有些自以為是的女人會為愛病態。
“那南宮羨現在成婚了嗎?”鹿知夏小心翼翼問道。
葉南秋低眉,眼裡悲傷神色泛起,“聽說就快與月歌公主定親了。”
“他自願的。”
“不,是被月歌公主和家族逼的。”葉南秋無比肯定的回道。
“那就好,你放心,他倆成不了親了。”鹿知夏挑眉說道。
“為何?”葉南秋不解
“你冇看到月歌公主都已經啞巴了嗎?這還怎麼嫁出去?”鹿知夏滿臉笑意,一副幸災樂禍樣。
“啊,她不會真的啞了吧?你對她做了什麼?”葉南秋很驚訝,她就在鹿知夏身後,卻什麼都冇看到。
“噓,這是獨門秘術,不能說的”鹿知夏食指放在嘴唇上,故作神秘的說道。
“謝謝你知夏,你又一次幫了我。”葉南秋抓緊了鹿知夏的手不放鬆。
鹿知夏囅然一笑,接受了她的謝意。
大理寺監獄,熠王突然到訪,大理寺卿張佐巷連忙起身行禮,驚出一身冷汗。
“我不過閒來無事,過來看看,張大人無需緊張。”蕭瑜坐下來,麵帶微笑說道。
張佐巷站起身來,心想熠王和太子如今爭鬥如火如荼,突然造訪大理寺,不緊張纔怪。
蕭瑜瞥了一眼張佐巷,他想起鹿知夏給他的摘錄裡也記載著這人,大意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有幾分小聰明,但是用錯了地方,重點是此人太子黨。
“張大人,最近在忙何事?”蕭瑜拿起桌上的卷宗,漫不經心的看起來。
“回稟熠王,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熠王過問。。”張佐巷的話中帶著幾分機警。
蕭瑜翻到關於姚元浩之子殺人的案件,眼睛一亮,將案宗擺在張佐巷跟前指著案件說道:“官員之子殺人,殺的還是世家子弟,這也叫雞毛蒜皮的小事?”
張佐巷汗顏,連忙跪地,“熠王殿下明鑒,這件事目前已經定案,即將歸檔,固已不算在臣正在辦理的案件中。”
熠王聽到張佐巷詭辯,也不與他掰扯,而是低頭查詢中的漏洞。
張佐巷一看熠王這麼關心此事,他害怕熠王從中看出點什麼,想要阻止,熠王卻合上案宗,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看到他汗毛直立。
“張大人,這案子是誰與你一同審判的?”蕭瑜摸著下嘴唇,連擅長察言觀色的張佐巷都看不出他到底想乾什麼。
張佐巷急忙回道:“當然是三司會審,並由太子殿下監審。”
“太子殿下還真是閒,這些事他都管,況且他難道就冇看出這供述有問題?”蕭瑜壓迫是詢問。
張大人神色有些慌張,但隨即又快速隱藏起來,“熠王,這是三司會審過的,如果供述有問題,就算臣愚鈍,其他大人也會看得出來,更何況是太子殿下。”
“這份供述基本都是問答形式,你們問他答,換句話說案件實施者根本就不記得事件的來龍去脈,都是你們引導他,變相逼他承認!”蕭瑜有些生氣了。
“熠王殿下明鑒,這些都是犯人自己做過的事,我們可並未逼他啊”張大人不僅不承認,還在喊冤枉。
“這樣的話,你們把這犯人帶上來,我要親自問。”蕭瑜並不準備退讓。
“熠王萬萬不可,此人太過凶殘,臣害怕他傷到你。”張大人急忙阻攔。
“我說了,把——人——帶——上——來!”蕭瑜把卷宗摔到桌上,冷眼斜著張大人。
張大人被嚇得神色慌張,隻得示意下麵的人把那犯人給熠王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