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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讀心後,我搖身一變成團寵 第15章

她環視了一眼就看上了掛在店中央的火紅色曳地流仙裙,直接拍板拿下叫店掌櫃給她包好。

池夏冇有給其他人拿著,反而是自己親自拎著,她的頭朝著君衍的方向歪了歪,“陛…公子,走吧?”

君衍頷首,率先邁開腿向外走著,“出門在外喊我的字就好。”

“好的,阿…阿衍。”池夏遲疑的應聲。

【咦惹,怎麼感覺像是在喊男主那個狗東西呢!真是晦氣!】

君衍的動作一頓,突然有些嫌棄當年先帝給他取的字了。

就如池夏所說的,真是晦氣!

“算了,還是喊我阿珩吧。”君衍立馬改口道。

這是當年他母後給他取的字,字珩,寓意“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可當年先帝眼神不好,將“珩”看成了“衍”,這纔有了他現在的名字。

“夫人,到了。”

池夏抬頭看著麵前高高掛起的慈幼局三個大字,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的踏了進去。

【慈幼局,誰能知道這小小一座慈幼局,藏著多少肮臟的暗色交易。】

君衍的眼神一凝,森冷的殺意傾瀉而出,手指輕敲著腰間掛著的月佩。

他看了眼保泉,隨後抬腳跟著走進去。

保泉接收到資訊立馬明白了,將東西一股腦的扔給冬至,步履匆匆的離開了。

慈幼局裡,一名凶神惡煞的男人一腳將地上被綁起的少女踹倒在地上,男人還由不解氣,上前幾步狠狠的補了幾腳,“跑啊!你倒是跑啊!還敢找人求救,在這京城裡,誰敢不賣我三爺麵子!”

衣衫襤褸的少女蜷縮著身子,被男人踹得發出幾道沉悶的悶哼聲。

但在暗處的眸子隱隱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她知道,很快就有人能救她們出去了。

而這時,外麵一名侍從匆匆前來稟報。

“三爺,有貴客。”侍從邊說著,邊將手裡的牌子遞給他。

三爺看了眼那熟悉的牌子,就知道所謂的貴客是什麼。

他理了理衣領,對著侍從使了個眼色,侍從立馬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三爺讓人將少女處理乾淨,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往會客廳,他看著已經在主位坐下的君衍等人,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不悅。

但他又見幾人衣著華麗,就連一旁的丫鬟身上的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兒。

三爺的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意,“這位公子,敢問你想做什麼買賣?”

大肥羊啊!可得要好好宰上一筆不可。

君衍坐在主位上不語,池夏拉了拉他的衣襬示意著他說話。

暴君開口,“你們這有什麼?”

“隻要公子想要什麼,我們都會給你搞來。”三爺信誓旦旦的說道。

君衍聽見這話,那森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他。

池夏更是握緊拳頭,清亮的杏眸滿是憤怒的看向他。

【$&#¥@%*€&$¥@#】

而已經回來的保泉也是不由的看了眼底下的人,隨後垂眸看地,老神在在。

這慈幼局膽子可真大,敢在天子腳下肆無忌憚的犯法,也不知道有幾個腦袋夠陛下砍的。

三爺瞧著君衍看向他的眼神,心裡不由的升起一股徹骨的寒意。

他在這慈幼局待了幾年,見過的達官貴人多了去了,可冇有任何一個人的比麵前的人還要可怕,這眼神就好像……好像是麵見了陛下一樣。

三爺也不想跟君衍打啞迷了,乾脆一股腦的說著,“隻要公子錢到位,處女,幼童,貞潔烈女,嫵媚的清純的,那都不是事兒。”

“在這慈幼局裡,丟了幾個孩子也很正常,畢竟我們這連朝廷都懶得管,隨意找些病逝的藉口,就能糊弄過去了。”

君衍聽著三爺沾沾自喜,眸光越來越陰冷,有種黑雲壓城的即視感。

“嗬。”君衍冷笑。

“冇想到這朝廷裡的大臣竟然這麼廢物!”

君衍與池夏幾乎同時罵出聲,【冇想到這朝廷裡的大臣竟然這麼廢物!】

【朝廷養著他們都是吃乾飯的是吧!既然不會做事就彆占著茅坑不拉屎。】

【暴君也是,都被人叫暴君了,隨便殺幾個人怎麼了!!】

君衍:彆罵了彆罵了!在改了在改了。

而這時,三爺看著一隊錦衣衛手持著兵器衝進來,臉色驟然一變。

怎麼回事?

魏維立馬讓人將人按下,恭敬的對著坐在上頭的兩人跪下。

“屬下見過陛下,娘娘!“

陛下?娘娘?

三爺震驚的抬頭,眼神驚恐的看著兩人,隨後整個人都灰敗下來。

完了,全完了!

他怎麼也冇想到,麵前的男人竟然真的是皇帝!

君衍朝著他揮揮手,眉眼間透著抹狠戾,“壓下去給朕好好審問,給朕好好查清楚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這幾年朕是讓他們過的太安逸了,以至於都忘了朕是個什麼性子。

“是!”

池夏沉默的跟在錦衣衛身後,看著本該處在大好年華的少女一臉麻木,眼中冇有生氣的躺在地上,看著不到五歲的孩童身上都是被鞭打的痕跡,觸目驚心,看著他們明明很疼,卻不敢哭出聲,生怕又迎來一頓鞭打。

“疼嗎?不,肯定很疼的。”她低著眸小聲的自說自問。

【怎麼會不疼呢,怎麼可能會不疼呢,真的好疼啊!】

君衍抿唇,伸手拉著池夏的手,低聲承諾道:“放心,他們一個都逃不掉的。”

池夏紅著眼抬眸看他,嘴角勉強揚起一抹笑,“臣妾信陛下。”

很快,幾人在一間昏暗的小房子裡找到了之前在集市上與池夏通風報信的少女。

被綁在架子上的少女好像察覺到了光亮,眯著眼朝光的方向看去,看見來人,嘴角勾起一抹暢快的笑意,好像知道了這肮臟的地方馬上就要不複存在了。

“你來啦!”

“嗯。”池夏低聲的應道。

她上前將少女放下來,看著少女的身上好像被掛滿倒刺的鞭子鞭打過,皮開肉綻,深可見骨,血肉模糊,看起來十分可怖。

池夏一邊解開繩子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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