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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讀心後,我搖身一變成團寵 第19章

係統:【叮——】

提示音一響起,池夏就已經自覺坐好,開始等著係統講瓜。

係統:【司貴人肚子裡的孩子是禁衛軍大隊長明侯兆的。】

【明侯兆?有點耳熟,這不是後麵叛軍殺進城後跪的最快的那個嘛!】

君衍眸光一寒,一雙深邃的眸子透著股冷冽的寒意。

果然明家人都是些膽小怕事懦弱之輩。

【誒不對啊!那司貴人怎麼這麼肯定她懷著的孩子一定是暴君的?】

眾嬪妃聽著不自覺的點頭,是啊是啊!

【哦原來是當天司貴人她喝醉酒認錯人了,把人認成了暴君。】

【司貴人還真是可憐,連肚子裡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一直以為是暴君的,小心翼翼的護著怕這些妃子知道後暗害她。】

她們的眼中閃爍著吃瓜人的興奮感,若不是陛下還在場,她們還真想拉著小姐妹八卦八卦,還想讓池夏好好給她們說道些細節。

司貴人聽著池夏說著事情原委,眼神逐漸呆滯,不敢相信的搖頭,原本梳好的頭髮散落下幾根髮絲,嘴裡呢喃著,“不可能,當時一定是陛下,臣妾不會認錯的,陛下您信臣妾。”

“保泉。”君衍神情淡淡,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保泉走上前,那張看人三分笑的臉上一肅,“司貴人,陛下當時一直在禦書房裡與眾朝臣商議政事,根本冇有……”

司貴人現在根本聽不進任何話語,她的語氣癲狂,雙眸猩紅憤恨的盯著池夏,“不,不可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嗶——”

她突然拔下頭上的金釵衝向池夏,殿內瞬間亂作一團,嬪妃們如驚弓之鳥,各自縮在角落裡抱團瑟瑟發抖。

保泉更是收斂那副笑臉相迎的樣子,厲聲喝道:“來人,快護駕!”

外麵候著的錦衣衛聽見吩咐,立馬衝進殿內,可這時司貴人已經離池夏隻有一步之遙。

君衍微眯著眸,伸手攬著池夏的腰窩護著,準備動用內力一掌將她揮開。

突然,司貴人麵色漲紅的跪倒在池夏麵前,手中的金釵一鬆落在地上,姣好的麵容扭曲,嘴唇翕動艱難的吐息,雙眼胡亂的翻動著,周身不住的顫抖。

泛著紅血絲的眼珠子瞪的極大,直勾勾的盯著她,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冇了氣息。

池夏目光愣愣看著司貴人怨毒的眼神,身軀一顫,雙手不自覺的攥著君衍的衣襬。

“害怕就彆看了。”君衍伸手遮住她的視線,眸光淡淡的掃了眼,清冷的語調柔了柔。

而月妃帶著人進來時正巧就看見司貴人想對池夏不利,心尖一緊,下意識的運著輕功飛向池夏身邊。

而一邊的瑤貴嬪看著池夏危機已經解除,淡定自若的將手中還未扔出去的小藥包收起。

“夏夏你冇事吧?”月妃直接無視了倒在地上的司貴人,一把將人扯過,一臉緊張的上下打量著她,生怕她哪裡傷著了。

君衍手中的溫軟一空,手指微微蜷縮著,心中突然覺得空落落的。

他收回手,那雙漆黑清冷的眸子一直放在池夏身上。

池夏乖巧的張開雙臂任由她打量,唇角微揚語氣溫吞,“月姐姐,我冇事的。”

【就是人突然毫無征兆的死了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已。】

月妃聽著她與平常無異的心聲,好似冇有被影響到,緩緩地鬆了口氣,她嗔怒的點了點池夏的頭,“你啊!”

“有危險就往後頭躲,彆傻愣愣的杵在原地,要是受傷了痛的還是你。”瑤貴嬪冷哼一聲,抱著胸走上前,揚著下巴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池夏早就知道她是嘴硬心軟,也不生氣,笑眯眯應道:“知道啦!”

她與兩人打鬨了幾句,垂眸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司貴人,語氣複雜,夾雜著細微的歎息,“好好葬了吧!”

【女孩子還是該漂漂亮亮的。】

她無法原諒一個想害她的人,但她也是一名女子,知道女孩子最愛漂亮,現在人既然死了,那生前的恩怨那就一筆勾銷。

到時候到下麵了再跟她算。

君衍聽著前麵的話真以為池夏還是有些美好的品質在身上的,可他聽到池夏最後一句話後,一臉沉默的看著她。

不愧是你!夏多損,山上的筍都要被你奪光了!!

而周圍的嬪妃們冇他聽的全,在聽到池夏的那句“女孩子還是該漂漂亮亮的”的話時,皆是一臉動容的瞧著她。

池昭儀好善良,這麼單純的性子一定會遭人算計,不行,她們需要保護好她。

以月妃為首的嬪妃們滿眼堅毅,心中盤算著必須要時刻保護她,不然被人吃瓜……不是,被人算計就不好了。

池夏被她們和藹到詭異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這宮中的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宋柔兒死死瞪著池夏,在池夏看過來時連忙垂下睫毛掩下眼中的猙獰。

她看到被人抬下去的司貴人,在心中破口大罵。

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難怪那麼蠢會被人汙了清白!

君衍將荷芳宮的事全權交給瑤貴嬪處理,而後帶著池夏和一乾小太監離開。

回到禦書房後,池夏連水都冇喝上一口就被叫住上前磨墨,她手上一邊從心的磨墨,一邊在心中罵罵咧咧。

【真是錢難掙,屎難吃,暴君的妃子不好當!】

君衍已經習慣了她凡事都在心裡罵兩句的聲音,自顧自寫著筆下的旨意。

而保泉的麵上功夫也已經練到家了,做到池夏無論說什麼都能麵不改色,可她接下來的話還是讓他震驚的瞪大雙眼。

【我勒個豆!暴君竟然寫的是遣散後宮的旨意!】

池夏的餘光偷摸看了一眼,看見君衍寫的是什麼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天呐,難不成暴君真愛我愛的如此沉重嗎?竟然為了我遣散後宮!】

【哎,可是我是要回家的女人,看來註定是要辜負他的愛了。】池夏在心中歎息道。

保泉也是在旁邊不由的咬起帕子。

嗚嗚嗚,太感人了,陛下對池昭儀的愛實在是太驚天地泣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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