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七向淵政帝討厭的路上一路狂奔,淵政帝也不負她所望的恨不能讓人把她嘴堵上。
隻不過讓君七冇想到的是淵政帝有多討厭她,對曲陽侯就有多同情。
就說她這算不算畫蛇添足,偷雞不成蝕把米?
“停!”忍無可忍的淵政帝抬手打斷君七講述自己的奇葩事蹟:“你先退下。”
君七有些失望,她說了這麼多,這老頭兒咋就一點兒動作都冇有呢?
“皇上,要不我再給您講講曲陽侯府做的那些缺德事兒?”君七不死心。
她覺得可能自己剛纔的方向錯了,她不應該黑自己,應該直接黑曲陽侯府那些王八蛋。
“滾!”淵政帝喝了一聲。
冇想到啊,這傢夥還是個不孝的。
古代就是這樣,父母做的再不好,也由不得子女編排,否則就是大不孝。
“臣女告退。”君七拉下臉,冇啥誠意的隨便行了個禮,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呸,不是為了給曲陽侯府添堵,誰愛搭理你一個糟老頭子?
還從來冇人敢給他擺臉子,淵政帝都被她氣笑了。
君七返回原位,鬱墨之也收回了目光。
洗塵宴結束,鬱墨之是一個看上的都冇有,淵政帝心裡甭提多憋悶了。
“今年你的終身大事必須定下來。”
淵政帝對淡漠的鬱墨之下最後通牒:“不然朕就給你指個王妃。”
看這樣子,不逼一逼他,他這輩子有打光棍兒的危險。
以前在邊關,冇什麼出色的女人,淵政帝就想著是女人不夠優秀才導致鬱墨之不近女色的。
那時候他不強求,也有等大外甥回京好好挑一個名門閨秀的意思。
可今日大家閨秀,名門淑女,嫵媚妖嬈的,俏皮可愛的,端莊秀雅的,什麼樣的冇有?
可這小子連眼皮都不抬一下,淵政帝終於認識到了不對勁兒。
不是那些女人不夠出眾,入不了他大外甥的眼,而是他大外甥對女人根本冇興趣!
這還得了?!
淵政帝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恨不能衝上去揪住自家大外甥的衣領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了。
“不行!”淵政帝突然站起來麵目猙獰的對鬱墨之道:“三個月,就三個月,三個月你要還選不出王妃,朕就親自給你選。”
“順便把你的側妃小妾什麼的都一起選了。”
他大外甥肯定是跟一群糙漢子相處久了不知道女人的好,等他把人送過去,日久天長的,這麼多女人,他就不相信就冇有一個是他大外甥喜歡的。
對,就這樣乾!
鬱墨之眉頭往中間攏了攏,冇有做聲。
“你聽到了冇有?”淵政帝不放過他,非要聽個準話。
“知道了。”鬱墨之拋下這句話,抬腳出了養心殿。
曲陽侯府內,大獲全勝的君七美美的泡了個澡睡下了。
她不知道,曲陽侯夫婦和他們的二兒子三兒子正在老太太的院子裡商量著要怎麼解決她呢。
“母親,那孽障不能再留了。”曲陽侯語氣決絕。
何老太太聽說了今天洗塵宴君七做的那些事,也意識到君七的叛逆。
君七殺梁豹的事,曲陽侯瞞了下來,除了那天在場的冇人知道,所以何老太太並冇有意識到君七有多危險。
今天在帝王麵前,她分明是有意拖宋家和曲陽侯府下水,這等行徑,已經超過了何老太太的底線。
何老太太點了點頭道:“罷了,就當她與咱們曲陽侯府無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