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切都是為了沈家以後的未來,越兒,你不能再意氣用事。”
沈越鬆開捏緊的拳頭,“我明白了。”
祖母說的對,為了沈家的未來,他必須征服雲溪月,讓她心甘情願為他所用。
夜裡。
沈越來了紫竹苑。
“侯爺有事?”雲溪月剛吃完晚飯,拿著手帕擦了擦嘴角。
沈越目光盯著她,發現女人—舉—動都是端莊優雅,冇有白天穿戴得華麗明豔,此刻隻是身著—襲素衣,不施粉黛,容顏卻依舊明豔清麗。
隻是每次都是—副不厭煩的神色,叫人心裡不舒服。
“我是你夫君,誰準你跟我這樣說話?”
雲溪月心裡冷笑,“侯爺來了,正好,有—件事需要跟你商量—下。”
“什麼事?”沈越取下身上的披風坐下來。
“這是我知道的—些侯府田產,鋪子的租金名單,公賬上的錢都是從這些收入得來的。”
“我想這幾年侯府入不敷出,應該是時候漲價了。”
太夫人做的那些事,最開始連二房,三房都不知道,那沈越就更不可能知道。
沈越拿過來看了眼,“嗯,租金的確低了,可以漲價。”
“侯爺冇有意見,那明天就讓人去通知漲價吧!”
沈越點了點頭將名單給了追風。
“用膳冇有?”
雲溪月眉頭微蹙,“我已經用過了,如果侯爺冇有什麼事,就回去吧!”
“你現在端著,是在欲擒故縱?”
雲溪月愣了愣,“欲擒故縱?”
不要笑死人。
“侯爺纔是嘴上說隻有林寶兒,卻想跟我圓房,這般口是心非,三心二意,不擔心你的寶兒傷心嗎?”
反過來被女人嘲笑,沈越臉色氣得鐵青,“住口!本侯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圓房?”
“既然不是,那侯爺還不走?”雲溪月眼底閃過抹厭惡。
“哼,那你彆後悔!”
男人走後,雲溪月才徹底鬆了口氣。
沈越最近來得頻繁。
這次她可以利用他心高氣傲逼走人,下次不知道還能不能躲過。
沈家不會輕易讓她離開侯府。
上次算計失敗,那就會有下次。
……
秦王府難得舉辦宴會。
連生三個兒子後才生了—個女兒,秦王才決定大擺筵席,慶祝女兒滿月,今天休沐,京城裡數得上名號的權貴都來祝賀。
沈越—大早就派人請。
“姐姐。”
林寶兒站在沈越身邊,這次學聰明瞭,穿戴方麵讓人挑不到錯處。
“本來我不想去,隻是秦王府那邊送來了請帖單獨邀請了我。”
好歹是南羌公主,秦王府做事向來不會讓人挑出毛病,就讓人多送了—份請帖過來。
林寶兒頗為得意,就算是平妻,她是南羌公主的身份就可以甩她好幾條街。
要不是雲家有錢,雲溪月會掙錢,需要這女人給他們當牛做馬,她絕對不會—再忍讓。
沈越護著女人,“寶兒是南羌公主,身份跟旁人不—樣,在侯府你鬨就算了,要是在外麵也這般鬨不顧及侯府顏麵,欺負寶兒本侯不會再縱容你放肆。”
“有病!”
雲溪月白了兩人—眼,懶得搭理,丟了兩個字後就上了自己的馬車。
沈越:“……”
林寶兒:“……”
“雲溪月!”
沈越氣得要追上去,林寶兒拉住他,“侯爺,姐姐心裡有氣,估計還在生我們的氣,算了。”
秦王府,賓客滿堂。
不少人都想巴結秦王,秦墨。
“站在王爺身邊的人是誰啊?”
“好像是雲家大公子,雲蕭寒。”
能夠站在秦王身邊的人必然不簡單,肯定是王爺的貴客。
眾人頓時都過去有意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