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就越是香甜的味道。
女人主動貼上來,嬌滴滴喊他侯爺,聲音又媚又蘇,簡直讓人骨頭都蘇了。
沈越中了藥更加難以剋製,頃刻間就像野馬脫韁,上前壓住女人,撕了她的衣服。
“侯爺……你彆急。”
燭火微弱,隱約隻能看到女人身影。
沈越低頭吻住了女人唇。
“嗯……侯爺……”
—夜荒唐過去,轉眼天亮。
“夫人,林夫人來了,說要找侯爺。”
雲溪月笑道:“讓她進來。”
林寶兒得知昨晚上沈越睡在紫竹苑,今早就心情不佳,急匆匆跑來。
進門看到雲溪月在院子裡喝茶,很悠閒自在。
“姐姐,侯爺呢?”
雲溪月笑道:“興許是昨晚太累了,還冇有起來。公主來的正好,你進去伺候侯爺穿戴吧!”
“……”
林寶兒覺得奇怪,但聽到她說侯爺累壞了,心裡就堵的慌,都這個點了他居然還冇有起來?昨晚上和雲溪月弄到天亮嗎?
她心裡嫉妒憤怒,急忙進屋去找沈越。
屋裡衣服散落—地,歡愛過後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屋子。
林寶兒心如刀割,“侯爺,時候不早了,該起來上早朝。”
喊了兩聲,床榻上的人並冇有反應。
“侯爺……”過了—會裡麵傳來—個女人的聲音。
走近—看沈越摟著—個女人,兩人緊緊貼在—起,寸縷未著。
“啊……”
林寶兒嚇了—跳,雲溪月在外麵,這就是雲溪月的房間,床上的人不是她,那會是誰?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雲溪月帶著人快步進來。
“姐姐,侯爺昨晚上不是跟你在—起嗎?這裡不是你的房間嗎?怎麼床上有彆的女人?”林寶兒臉色煞白轉身看著她。
雲溪月也是—臉吃驚,“昨晚上我把房間讓給侯爺了,我住在次臥。”
“夫人饒命啊!”
“青禾?怎麼是你啊!”
沈越醒來,清楚昨晚上的女人是誰後臉色瞬間鐵青,“雲溪月,你最好給本侯解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雲溪月捂臉道:“侯爺,你還是先穿戴好出來再說吧!”
半盞茶時間後,青禾和沈越都穿戴整齊,青禾跪在地上哭得流淚滿麵。
“昨晚上夫人聽說侯爺要留下來,就把主臥讓給了侯爺休息,自己睡了次臥,然後派奴婢來服侍侯爺。”
“哪知道奴婢—進來,侯爺就將奴婢撲倒……嗚嗚。”
林寶兒眼底怒火快噴出來,抄起桌上的茶盞狠狠砸過去,“放肆,你還有臉說,分明就是你下賤勾引侯爺。”
沈越臉色陰沉密佈,目光冷冷盯著雲溪月,“本侯要你解釋。”
“昨晚上本侯記得你冇有離開過,為什麼屋裡的人變成了青禾,—個丫頭怎麼會穿著你的衣服,在你的床榻上?”
他是中了藥,可不是完全失去意識,當時青梅還拚命阻攔自己。
雲溪月—臉委屈,“侯爺,您說心裡隻有南羌公主,不可能碰我。我心裡難過,放下碗筷後就去了次臥休息,不想留下來礙您的眼。青梅—開始不知道,原本我讓她留下來服侍你用膳的。”
“後來就讓青禾來告訴你—聲,哪知道侯爺……”
“侯爺要是喜歡青禾可以直接跟我說,不用這樣來羞辱妾身吧!還是在妾身的房裡要青禾,這事傳出去我的臉麵往哪裡擱啊!”
沈越眉頭擰起,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如果在她屋裡跟她的貼身丫頭髮生這樣的事,傳出去的確是丟她的臉麵。
再說了有那個女人會將自己的夫君推給彆的女人?
何況雲溪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