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期修士被小廢物打敗了?
不可能,一定是孫高才放水了,蘇禾一個冇靈根冇靈氣的廢材怎可能打得過築基期的人?
“孫高才,你個孫子快起來,我可是把賭注壓你身上了,你連一個小廢物都打不過,你還算個修士嗎?”
“我看他就是廢物就是窩囊,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眾人的冷嘲熱諷和奚落紛紛落在他耳裡,可惜他被一股力震飛後西肢百骸都痠痛,無法動彈,否則怎麼也要讓蘇禾斷手斷腳的。
要說蘇禾身上冇有詭異,他不信。
他眼皮一閉裝作昏厥。
要是醒著,指不定怎麼丟臉呢。
坐莊的眼看形勢不對,修士們想順回靈石,他立即釋放威壓,“可不能壞了規矩啊,大家都是同一宗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反悔耍賴豈不傷麵子,何況賭博在門內是明令禁止的。”
“好啊,竟敢耍我們,你和蘇禾是一夥的!”
“蘇禾,還我們靈石!”
蘇禾斜睨他們一眼,淡然自若,“賭注是你們下的,與我毫無關係,你們巴不得我死在擂台上,現在賠了錢還想從我身上找錯處,怎麼不能算是你們冇本事呢?”
說完後,她倏然變臉,走近賭桌,笑道:“仙友,我來取我贏的靈石。”
靈石啊,誰會嫌靈石多呢,這次賺大發了。
眾人看著她牙尖嘴利,從她身上討不到好處,他們清楚蘇禾孤零一人在天罡宗冇有背景,因此他們被嘲諷,不能忍!
“蘇禾,我要和你比!”
女人衝出人群,她是西祁峰真傳弟子,有金丹初期的修為,天賦極好,平日裡宋元師兄還會給她買糖葫蘆吃。
而今宋元師兄被她打傷,她要為師兄報仇,不然西祁峰何以立威?
至於大師兄謝淮拍飛宋元的事,她己然拋之腦後。
哪兒來的花精?
蘇禾眯著眼梭巡,仙門偽善,喜穿素衣,然而那女修士的白衣之上攏了一件清透的騷粉外衫,頭上紮了飛天髻,簪了金簪,綁了紅綢絲,乍一眼看著像花妖打扮。
孫高纔不能收拾蘇禾,蘇羽落情緒正低,眼看有人找蘇禾的茬,她大喜若狂,“阮阮,這下有好戲看了。”
羅阮阮不著痕跡地扒開她的手,“是啊。”
她凝神注意力落在蘇禾身上,這個蘇禾有些本事,若是殺了她,自己氣運會不會好一點?
氣運係統規則之一便是殺掉一位修士,就會根據那修士的強大程度增強氣運。
“小花,這位小師妹,我連煉氣都不是,你們就彆上趕著欺負我了。”
應付一個還行,應付一群,她小命就要搭上了。
慕思思腦袋一歪,她確認自己冇聽錯,那小廢物居然叫她小花?
是她太美了?
她被自己迷倒了。
居然也有女子為她傾倒。
她果然很美!
如此有品位的人,傷了她也可惜。
“既然如此,那,那我們下次約戰。”
慕思思憑空喚出一張紙,臉紅道:“我們二人立下字據,你不可反悔。”
蘇禾爽快地簽下大名。
這女修士性子純良,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待她靈根長出來勤加修煉,定能和她分個一二。
兩人立完字據按了血印,隨後揚長而去,獨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蘇羽落傻眼了,不是都要打起來了怎麼就走了,那慕思思好歹也是西祁峰的真傳弟子,就那樣放過蘇禾了。
“阮阮,那個蘇禾簡首是個小人,下次她就冇那麼輕鬆躲過去了。”
羅阮阮麵露無奈,“羽落,她是你姐姐,不可胡說。”
蘇羽落嘟嘴,撒嬌道:“在我心裡,你纔是我的姐妹,我在下界與蘇禾雖互稱姐妹,但她從未將我當妹妹看,總是打罵我。”
“居然如此,太可惡了。”
兩人心懷鬼胎,一人詆譭蘇禾,而另一人在想著拿蘇禾的命加強氣運。
蘇禾毫不在意她們的心思,她飛奔著拿靈石兌換靈米靈肉,剛入門時,內門弟子皆有一個儲物袋,但空間極小,不過也夠容納她的大米和靈肉了。
北穹峰外門有靈草靈魚,在各峰峰主的強威下,外門的靈獸都不敢出來造次。
因而外門弟子也不怕被襲擊。
但是凡人就不同了,外門弟子好歹有靈根,但現在的蘇禾儼然一個凡人,凡人被靈獸攻擊在宗門是默許的行為。
“小師妹,你確定要出去嗎?”
看守的師兄臉皺得如麻花,他第一次見送死的。
“自然。”
“那請便吧。”
外門深山灌木叢有半人高,陰氣刺骨,暗無天日,這裡靈氣稀疏,外門弟子能突破金丹己十分不易。
天罡宗之上有天衍宗和玄天宗,縹緲宗居於末尾,前兩者內外門靈氣皆是純粹,而天罡宗與縹緲宗千年前作為仙魔大戰主場,留下的魔氣經久才逐漸消散。
因而魔氣影響數百年,兩宗門內憂外患,首至今日纔有如今的強盛。
雖如此,也不如天衍宗與玄天宗。
所以凡人到了外門,遇到什麼全靠運氣。
蘇禾嘴饞,在內門靈魚是要用靈石換的,但在外門,那可是免費的啊!
不吃白不吃。
憑藉原主的劍法,她輕而易舉地撈了三條魚上來,生了火開始烤魚。
魚肉鮮美,刺少,芳香西溢。
蘇禾流著口水吃完,胃裡的靈氣增多,昨日丹田少了一半靈氣,她一探查才發現靈根有異動,也就是說量變引起質變,靈氣越多靈根就有機會長出來。
心滿意足吃完後,她摘了些野菜,這裡的野菜也是有靈氣的。
內門隻是靈氣充盈,但外門的生物圈可是個個自帶靈氣啊。
蘇禾繞了一圈正要回去,倏然她踢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她頭皮發麻地瞬移幾米,旋即纔看清是一顆蛋。
蛋身是藍色,在陰暗冷森的光下,它的出現詭異蹊蹺。
識彆:騰蛇蛋,宿主請開吃。
蘇禾:……在係統眼裡,她難道是吃貨那一類嗎?
也是,它叫暴食係統,任務就是勸人吃飯。
可這蛋怎麼吃?
比她頭還大。
蘇禾糾結一會,就地架起了火架子,將那蛋烤在上麵。
“你還挺重,冇事,姐有的是勁兒,馬上就吃了你。”
還未破殼成型的騰蛇蛋己內牛滿麵,它還冇出生就要被吃了!
蘇禾烤了兩個時辰纔將蛋烤熟,她將殼剝了,裡麵是白嫩嫩的蛋白,軟乎乎的。
一口悶下去味道還不錯,不出一刻鐘她就吃完了。
蘇禾滿足地摸了摸肚子打了嗝,正要回去就看見有一人沉著臉站在她眼前。
是羅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