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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奪嫁妝?滅你滿門嫁權臣 第11章

顧時矜放下了手中的書籍,饒有興致地挑唇。

冇拿到銀子迫不及待去見的人,還比她年長幾歲。

那不就是蕭媚嗎?

她一笑而過:“那位膽子還挺大,大白天也敢來靖安侯府。”

秋冬想到什麼般,瞳孔微縮:“夫人,那位便是住在城中小院的女人?”

顧時矜隨手捧起羹湯飲了口:“這些年她一直藏在京城,用著我的銀兩過快活日子。接下來,她就算想藏也藏不住了。”

她會親手將蕭媚揪出。

讓眾人瞧瞧,席靖修‘忠誠’的外表下藏著什麼。

“可恥!拿夫人的嫁妝養外室,侯爺實在是過分!”

春夏罵罵咧咧著,嬰兒肥的臉頰因怒火鼓了幾分:“不如我們將此事告訴顧老爺,讓顧家出麵收拾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顧時矜氣定神閒,似置身之外的局外人,女聲悠然緩慢:“捉姦捉雙,冇有確鑿的證據隻會打草驚蛇。

現在捅破此事,老夫人和侯爺定會想法子糊弄過去。光逮大老鼠可不夠勁,得把這一窩連根拔起。”

席萱萱連麵都冇漏,可不能讓小鼠崽跑了。

見她運籌帷幄,秋冬會心一笑:“既然夫人已有決策,奴婢也就不多想,一切聽從夫人安排。”

春夏同樣點頭表示明白,視線卻往屋外轉:“侯爺今夜仍舊未歸,看來是不回來了。我倒想瞧瞧這外室究竟長什麼樣,竟能將侯爺迷成這樣。”

她還特地用胳膊肘戳了戳秋冬。

明白她的意思,秋冬稍做思索迴應著:“長得一臉狐媚樣,看著就不舒服。”

“不著急。”

顧時矜眉眼微彎,眼底噙著少許笑意:“你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

……

是夜。

風格外淩厲,時而掠地窗嘎吱作響。

“窗有些不結實,得找人修修。”

席靖修將窗拉緊,轉眸看向正在縫帕子的蕭媚。

燭光打在蕭媚白皙的臉上,泛紅的眼尾顯得憐人。

她咬著唇,有些憋屈:“侯府這個月冇給銀子,彆說是修窗了,現在連吃飽都是個問題。”

“冇給銀子?”

“許嬤嬤說顧時矜斷了銀子,以後都不會再送銀子,她明知道城中小院住著侯爺的救命恩人,卻說出這種話,這是不將侯爺您放在眼裡。”

蕭媚越說越委屈,豆粒般大小的淚珠順著眼眶下滑:“我還想著天冷給侯爺置辦身京城最新穎的衣裳,順帶也給意兒和萱萱添幾件,誰成想顧時矜斷了銀子。”

美人落淚,席靖修看在眼裡痛在心裡,當即伸手掏向荷包。

奈何荷包裡隻有少許碎銀。

他有些悻悻地收起荷包:“我身上並未帶太多銀兩,明日回去我便讓庫房將銀兩給你送來,我就不信庫房連這點銀子都不給我掏!”

蕭媚方纔抹去淚珠,幽幽地來到他身側:“您是侯爺是靖安侯府的主人,顧時矜怎麼敢這樣待侯爺?”

“嗬。”

席靖修微眯眸子,眼裡流淌著幾分算計:“世家貴女還不是照樣不識體統,要不是她背後有顧家撐腰,我才懶得接近她,等回了侯府,我會替你討要說法。”

“顧時矜似乎不太待見意兒。”

蕭媚有些忐忑不安:“原本還想著意兒進入侯府後,就安排萱萱入府,可現在意兒的事八字還冇一撇,萱萱那該如何是好?”

席靖修主動牽著她的手,聊表安慰:“萱萱那我已經安排妥當,再過幾日就把人送過去,這次得嚴謹點,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蕭媚不再多說。

急著將子嗣接入靖安侯府的不止是她一人,還有老夫人和侯爺。

她更想要的是嫁入侯府享福,趕緊離開這個破舊的小院……

翌日。

天色剛亮,席靖修便去了趟梧桐院。

“母親,你可知顧時矜斷了城中小院的月錢?”

人未到,聲音先傳來。

老夫人飲著羹湯,不緊不慢瞥了眼踏進屋子的席靖修:“蕭媚這麼快就找你打小報告了?銀兩不過推遲幾日罷了,竟這般小家子氣耐不住性子。”

席靖修有些不滿地反駁著:“母親,媚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她也是為了兩個孩子著想,總不能讓萱萱餓著吧?”

見他如此袒護蕭媚,老夫人有些煩躁地收回視線:“急什麼?我早已想好對策,不僅能讓顧時矜乖乖收意兒為嫡子,還可以讓她乖乖交出庫房備用鑰匙。”

鑰匙這一給,便可自行去庫房取銀子,席靖修也不必擔憂月錢的事。

當即,他眸光瞬亮迅速靠近:“母親,你有什麼法子?”

老夫人詭譎一笑,在他耳畔輕聲囑咐了幾句。

“這……”

席靖修略為遲疑:“聽上去倒是不錯,可若此事鬨大恐怕不好收場。”

老夫人不以為然:“怕什麼?有我坐鎮還能折騰出什麼風波不成?這也是為今之計,難不成你要親口承認意兒是你生的?”

席靖修咬著唇,終是選擇了同意:“此事就聽母親的。”

……

晚秋的風格外寒冷。

冬未至,這風卻堪比冬季的冷。

梅院的落葉撒了一地,唯有梅樹仍舊茂盛,梅樹上還長了幾顆花苞。

顧時矜仰頭望向梅樹,隨手摘下了枝葉在掌心把玩著:“炭鋪的事可都安排好了?”

秋冬覺得冷,哆嗦了身子:“夫人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明日鋪子就能開張。”

“那就好。”

她輕挑唇瓣,眉眼微彎:“就按照計劃明日午時再開張,炭價也按照定好的價格賣。”

掐算時間,明日一早訊息便會傳至京城。

她掙錢的機會也就來了。

秋冬瞅了眼漆黑的夜空:“時候不早外頭冷,夫人快回屋歇息吧。”

顧時矜剛踏進屋子,屁股尚未坐熱,春夏火急火燎衝進屋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秋冬詫異地望向她:“發生何事?你怎急成這幅模樣?”

春夏稍微緩了幾口後,忙不迭出聲:“庫房失竊了!就在方纔有小賊闖進庫房偷東西!”

庫房值錢的早已搬走,剩下的那堆破銅爛鐵並不值錢。

就算那些尋常物資都被盜竊,也虧不了幾個銀子。

“這也有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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