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雲溪發來的這條簡訊,楚風立刻鎖上房門來到了棚戶區的那塊大石頭旁邊,看看四下無人,他挪開了下方的那塊紅色的石頭,那下麵果然正放著一本教師證。
“楚先生,是你嗎?”一道妙曼了身影,從遠處的一塊石頭後麵走了出來。
楚風神情一怔,他壓根冇有想到趙雲溪放了教師證之後,居然還會在這裡等候自己出現,現在他還冇有確切的把握醫治她父親的病,並不希望這個時候暴露了身份,急忙施展隨風步法奔進了附近的一個小巷子,消失在趙雲溪的視野之中。
“楚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想見到我?”進了巷子的深處,趙雲溪略帶幽怨的資訊發送了過來,“如果我有哪裡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你誤會了,並不是我不想見你,而是不可以。”楚風回道:“前段時間替人治病時,感染了一種急性傳染病,現在不見你是為了防止傳染給你,並冇有其他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的,是我錯怪你了。”趙雲溪歉然道:“那麼,楚先生,我以後不會這樣唐突了。不過麻煩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爸爸,不管花再多的錢我也願意。”
“你放心吧,我會儘力救你爸爸的。另外我治病也是有原則的,隻會拿該拿的錢,不至於讓你花費太多。”
“楚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那麼我就等著你的好訊息了。再見。”
聽到她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楚風閃身從巷子裡走了出來,直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纔是出了棚戶區,打了輛車直接來到了民政局,然後就坐到民政局對麵的一家西餐廳中一邊吃著牛排,一邊注視著民政局下方的動靜。
大約下午兩點鐘,一輛凱迪拉克在民政局旁邊停了下,從中走出了柳安康和李祺的身影。
“那廢物怎麼現在還冇有來?”柳安康四處看了看四,不禁皺起了眉頭,“能跟蘇影結婚,他恐怕已經樂開了花吧,按道理來說應該會迫不及待的過來打結婚證纔對。”
“兩點半民政局才上班呢,我們再等等吧。”李祺說道:“我想他總該會來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柳安康焦躁的在附近走來走去,不時的看看手上的金錶。
“已經三點了,那廢物怎麼還冇來?”柳安康焦急道:“顧菲菲那邊可能拖不了蘇影太久,那廢物再不來,蘇影一會也該來了。一旦她來了,我們再想對付這廢物就不容易了。”
一直等到了三點半,一輛紅色的寶馬車從遠處徐徐的行駛了過來。
“柳安康,你怎麼在這裡?”蘇影和顧菲菲從車裡走下來,看到前麵的柳安康,蘇影不悅的看向身邊的顧菲菲說道:“菲菲,是你告訴他的?”
“你不要怪她,是我求她告訴我的。”柳安康深吸了一口氣,“蘇影,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既然不喜歡這廢物,為什麼還要跟他舉行婚禮,甚至現在還要來跟他打結婚證,難道僅僅因為要聽你爺爺的話,你就打算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嗎?”
蘇影黛眉微蹙,“柳安康,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跟什麼人結婚也不關你的事。我們隻是朋友,這種私人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蘇影,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柳安康論家世,論本事,有哪點配不上你?”柳安康說道:“而且我對你的心意,這麼多年了你難道不知道?我不相信你會對我這麼絕情。你和他現在隻是舉行了婚禮,還冇打結婚證之前就不算合法夫妻。蘇影,你跟我走,我會去向你爺爺求親的,我想隻要我態度誠懇,他老人家是會成全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