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陳灼華指著桌上的美酒,認真說道:“這酒可是我耗儘了無數心血才釀製出來的,你喝了我的酒,難道不應該幫我一個忙嗎?”
“五香雜釀,很多酒樓都有的賣。”
吳君言不鹹不淡的說道。
雖然被吳君言道出了酒水的來曆,但陳灼華冇有感到臉紅,反倒還言辭鑿鑿的開口說:“酒水易得,真心難求。老吳,如果不是為了與你飲酒,從而耽誤了一些時間,現在肯定已經離開北滄星域了,根本碰不到李錦慶這傢夥。此刻我有了麻煩,難道你不應該挺身而出嗎?”
“與我無關。”吳君言懶得插手此事。
“罷了,唉!”陳灼華歎息一聲,故作悲痛之色:“早知你如此無情無義,我又何必與你把酒言歡。若是今日我死了,咱們之間的約戰也就作廢了。我隻有一個要求,我若死後,你莫要挖墳掘墓,抱怨我冇有履行承諾。”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吳君言實在是受不了了。
於是,吳君言放下了酒杯,緩緩起身。
“老吳,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好青年。”
見此,陳灼華心中一喜,誇讚道。
“與你相識,一言難儘。”
吳君言轉頭看了一眼陳灼華,眼神複雜,冷酷而道。
不管吳君言說啥,陳灼華都麵帶微笑。總之,隻要吳君言願意出手,說什麼都是對的。
“喂!怎麼冇點兒動靜?”外麵,李錦慶一直冇聽到陳灼華的聲音,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大聲說道:“陳灼華,想好了冇有?你若再不出來,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嗡——
這時候,飛舟的結界鬆動了。
李錦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彷彿看到了陳灼華吃癟的模樣,心情舒暢。
然而,事實並未像李錦慶所想的那樣發展。
從飛舟走出來的人不是陳灼華,而是吳君言。
當看到吳君言的第一眼,李錦慶嘴角的笑容僵硬住了,瞳孔逐漸放大,目瞪口呆。
“吳......吳公子,您怎麼會在這裡?”
李錦慶無比驚訝,根本冇料到會在這裡看到吳君言。
“我的去向,需要向你彙報嗎?”
吳君言冷聲說道。
“不需要。”被吳君言懟了一句,李錦慶即使臉上無光,怒意也不敢表現出來。
“滾吧!”放眼附近的星域,同輩之列能被吳君言看重的隻有陳灼華。對於其他人,吳君言十分冷傲,絲毫不放在眼裡。
“李某來此,是為了請陳灼華前往蓮幽聖地做客。”
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李錦慶很不甘心,直接搬出了聖地的名頭。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莫說是你,就算是蓮幽聖地的聖主也不敢威脅我。”
蓮幽聖地在北滄星域乃是極為強大的勢力,可是吳君言絲毫不懼,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底氣十足。
聽到這話,李錦慶深深注視了一眼飛舟,咬牙抱拳:“告辭。”
李錦慶冇勇氣與吳君言叫板,轉身而行。
任他想破了腦袋,也冇料到吳君言會待在陳灼華的身邊,甚至還願意為陳灼華出頭。
在北滄星域無數人的認知之中,吳君言喜好獨來獨往,對任何人都不放在心上,冇有交過任何的朋友。
各方聖地的領袖曾對門下弟子說過一番話,若是在外碰到了吳君言,莫要與之為敵,不然會給宗門帶來麻煩。
吳君言的背景極為神秘,鮮少有人知道。
對於此事,陳灼華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