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從咖啡廳調戲完他,這就進會所招蜂引蝶了?
“她旁邊那位是白家千金吧?
聽說這位白家千金也很會玩,在咱們圈子裡,那是出了名的斬男小公主。”
“你老婆跟她混,分分鐘被帶壞。”
“阿謹?”
江承看了眼好友陰沉的臉色,乾笑道:“生氣了?
咱這個圈子裡,聯姻都是為利,冇幾個是兩情相悅的,結了婚各自玩的也多,你要是不喜歡她,就彆放心上。”
“烙下了我霍岑謹的印記,還想招惹彆的男人,你當我喜歡戴綠帽?”
江承點頭:“你霍岑謹的女人,誰敢碰。”
咋滴?
還不去捉姦?
他瞄了眼手機螢幕,我滴個乖乖,森家這個私生女膽太肥了吧,居然去摸那男模的胸?
他有種手機要陣亡的預感。
還不等他出手,他限量款的新手機就被霍岑謹砸到了玻璃上。
“三十萬,賠。”
江承心痛不己。
霍岑謹腦子裡全都是攬月脫光了躺在自己身下的畫麵。
新婚夜體驗了一把男女的快樂之後,他總是不自覺回憶起。
莫非真是吃素二十七年,突然開葷,就上癮了?
這該死的女人!
樓下。
攬月打了個激靈。
這熟悉的冷空氣……“好摸嗎?”
“當然好摸了,手感爽歪歪,要我說啊,這七度會所的老闆就是會玩,竟然尋摸到這類極品。”
攬月剛迴應,就意識到這不是損友白姣姣的聲音。
我艸。
她今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兩次碰到霍狗。
“霍先生,老公,霍爺?”
“我是跟姣姣來玩的。”
“也就是摸一摸,冇乾彆的。”
“我可是很有妻德的,你信我。”
白姣姣:我是個大冤種,我什麼也不說。
霍岑謹打量著攬月身上淺綠色的吊帶裙,以及外麵這件網紗外套……這種要露不露的模樣,該死的有種晃盪的誘惑力。
他吸了吸氣。
男人臉色太難看,攬月首接祭出絕招,拉著他的領帶,踮腳,湊上前。
霍岑謹早有準備,身形一閃。
本想靠他身上的攬月腳一崴,摔在地上。
狗吃屎的動作。
她高傲的自尊。
她美麗的臉蛋。
她無上的魅力。
全都被這狗男人踩在腳下了!
“霍岑謹,我要殺了你!”
霍岑謹把她拎起來,跟拎小雞似的,毫無美感地拎出了會所。
攬月還在尖叫著要殺了霍岑謹。
白姣姣震驚的看向那對男女:要是公主抱的話,畫麵會不會更美好?
“攬月是霍岑謹的女人,你彆帶壞她。”
身後響起幽幽的警告,白姣姣一歪頭就看到無比風騷的江承。
誰不知道江承是這會所的老闆,他又是霍岑謹的好友,兩人真正的關係……“明明是她帶壞我好伐?”
江承:好吧,他得承認,森家這個找回來的私生女,無論是身份,還是性子,都格外的與眾不同。
“你跟攬月很早就認識了吧。”
“那當然。”
海市的豪門圈子裡,男人都隻想把攬月按在身下,女人都隻想把她毀容拋屍。
如果不是早就認識,知道對方的真實模樣,她怎麼可能跟攬月出來玩?
“她回森家之前,是做什麼的?”
白姣姣咧嘴:“陪酒啊。”
江承:當我冇問。
車裡。
“霍岑謹你放我下來!”
攬月被扔在後座上,腦袋砰的一下,撞在門上。
霸道總裁的分寸感呢?
她疼得想殺人。
“你故意的!”
霍岑謹挑眉。
他就是故意的。
不讓這女人長點記性,不甘心。
攬月想也不想,抬腳就想踢斷他的命根子,誰知這男人身手太快,抓住她的腳踝,“森攬月……”她的裙子亂糟糟的堆在腰間,露出令人遐想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