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曼還想再默默,但男人那狗脾氣還是算了吧,趕緊摸完趕緊結束吧。
此時的薑曼與鬱爵的距離非常的近。近到鬱爵可以清新的問道女人身上那股奶香味,還有呼吸間鼻尖傳來的溫熱的氣息。
擯棄了心中危險的想法之後,薑曼塗藥圖的很是認真,很有耐心。
“現在還癢不癢了?”薑曼問道。
鬱爵冇有說話,什麼藥膏能夠剛塗上去就那麼快就見效的。
半天冇有等待回答的薑曼,也想到了,慢慢的低下身子,在剛塗過藥膏的地方輕輕的吹了吹,還一本正經的問道,“現在呢?”
鬱爵一點都不想回答她,剛剛還是過敏的地方有點癢,現在好了,小腹處也帶著絲絲癢意。
鬱爵凶巴巴的說道:“你說的是廢話。”
臉上的紅點點不少,薑曼認真細心的塗了改就纔將臉上的部分塗完。
“好啦,”薑曼直了直身子說道。
“臉上有藥膏,不要碰到哈。”說完江曼準備薑藥膏放下時候就聽到對麵的人睜開了漆黑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方向,“身上呢,打算半途而廢?”
“身,身上???”薑曼詫異。
“不然呢?”
“我一個瞎子,我能看到?”其實本來他是冇有打算抹藥的,但這女人抹的還挺舒服的,那就繼續吧。
說完也不等對麵薑曼的回答,修長的手指有條不紊的將上衣的釦子一一的解開,漏出結實寬厚的胸膛。
薑曼本來也冇打算拒絕,送到眼前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所以鬱爵解開衣服的時候薑曼已經開始欣賞眼前的美景了,差一點就忘記自己要做什麼了。
又重複著剛剛的動作,擠藥膏,塗藥膏,鬱爵的身上比臉上好很多,冰冷的指尖觸碰到男人溫熱的肌膚,手指冷顫了一下,臉上也慢慢的浮上了紅暈,雖然饞男人的身子,可真正的上手的時候還是有些羞赧。
“薑曼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呢?”鬱爵感受身上像是貓咪輕撓的觸感,更加癢了。
“行了,你閉嘴。”薑曼本就有些害羞,這人還非要嘴欠。
鬱爵正想說著女人膽子大了竟敢讓自己閉嘴,就聽到女人的聲音中帶著點微顫,緊張了這是,算了他不計較了,放鬆了身子任她發揮去了。
薑曼從脖子的位置慢慢的想想知道指尖落在男人腹部,剛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就聽到頭頂傳來男人的悶哼聲。
薑曼趕緊停住動作,抬起頭擔心的看著他,“疼?”
“冇有。”男人扯了扯嘴角,“你自己看看你碰到的地方,我是腿殘了不是不行了,你這麼摸來摸去的,我能一點反應都冇有?”
薑曼也被這男人直白的發言驚得愣在了原地,臉上也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
“你,就不能控製一下嗎,我這是在正經的給你塗藥。”薑曼一直以為男人無慾無求,而且她不也是怕他不舒服才輕輕的?
“控製不了。”
“..........”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二爺,二夫人。”來人是周伯。
薑曼趕緊站直了身子,微笑著看向來人,“周伯來了。”
“這是您昨天特忙我拿去化驗的東西。”周伯將手裡的信封遞給薑曼。
昨天周伯來接鬱熙辰的時候薑曼就讓周伯會去化驗了一下那個蛋糕。
周伯看了看斜倚在床頭的鬱爵,說道:“蛋糕中冇有任何的過敏源,反而是蛋糕的上麵被人撒了蝦粉,應該是後來撒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