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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人生後,夫人隻想種田 第四章敬茶

這惑心之術是上輩子陸遠在徐春花意外被殺之後,主動拿出來孝敬給徐秋月的。

聽說是一本魔教心法。

這本心法有些雞肋。

必須要修煉出傳說之中的勢,才能夠修煉。

所能對付的,也隻是普通人。

但是對於徐秋月而言,確是無比的適合。

雖然上輩子的物件帶不回來,但是記憶和上輩子的修為境界,徐秋月帶回來了。

這惑心之術,在徐秋月的手中,很快就大成了。

上輩子,她修煉無名心經的時候,太晚了。

她識字的時候,已經失了元陰,導致怎麼修煉,都無法大成。

這輩子,徐秋月打定主意要修煉到大成。

她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徐秋月看著倒在床上的陸遠,細心的幫他脫去了全部的衣裳。

想了想,按照他的性格,把他的裡衣給狂野的扔在地上。

然後拿起針,在陸遠的指尖上輕輕的紮了一下,把鮮血擠在了床上的白帕上,然後體貼的給陸遠上了藥。

徐秋月然後纔開始卸下了頭飾,吹滅了紅燭,靠在了椅子上假寐。

睡在椅子上,十分的不舒服,因此,徐秋月早早的就醒了。

然後就開始梳洗打扮。

陸遠睡的很沉,非常的沉。

徐秋月叫醒陸遠的時候。

陸遠第一時間不是穿衣服,而是飛速的跑下床,撿起來了自己的外衣,摸了摸袖口的人蔘還在,又拿了出來,嗅了嗅,確定是真的,才鬆了一口氣。

丫鬟們好像什麼都看不到,細心體貼的給陸遠更衣。

陸遠穿衣服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回頭對著徐秋月說道:“夫人,你這冇學問不要緊,不要強撐,這才叫更衣,更衣是穿上衣服,昨日那是寬衣,脫下衣裳,以後多讀點書吧!”

“夫君教訓的是。”

徐秋月一臉老實巴交的說道。

“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夫人了,穿成這幅樣子,實在是不像樣,春竹,以後你就跟著夫人,你去拿身好點的衣裳去為夫人更衣。”

陸遠看著低著頭的徐秋月,雖然心中不滿,昨夜一夜有點冇感覺,但是無論如何都是他的夫人了,不能穿得如此寒酸。

不對。

這不對勁啊!

為什麼他冇有具體的記憶,和平常無異,他之前都不曾有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記憶。

他爹管的嚴,不讓他碰府中的丫鬟。

青樓是他開的,那些都是他的財產,他捨不得碰,碰了就不值錢了,被人碰過了,他又怕染病,他好不容易賺了這麼多錢,還冇有來得及好好花,好好享受,要是不幸染病了,那真是的人間悲劇。

當然,這並非是他潔身自好。

而且他有些難言之隱,不能近女色,又怕被人知曉,所以他天天流連煙花之地。

還特彆學了一門特殊的惑心之術,搭配藥物,可以讓人產生幻覺,以為和他發生過關係了。

但是實際上,什麼都冇有發生。

陸遠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徐秋月,他心中翻江倒海,最後他對著丫鬟開口道:“你快去把春竹叫回來,我爹不愛鋪張浪費,就就穿這身得了。”

既然不是他媳婦,那就省點錢,他賺錢也不容易。

“娘子,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你既然嫁入我們家了,我就得說說我們家的家規,雖然我母親是縣主,出身勳貴世家,但是我父親隻是一個縣令,還是一個非常清廉的縣令。

以後你要多多孝順我的父母,也要懂得節儉,我娶你也是因為你出身農家女,會乾活才娶你的,這府中的丫鬟的一般都是隻照顧我的。”

徐秋月並未生氣。

陸遠要真的是個好人。

徐春花肯定不會這麼放心的讓自己嫁進來。

不過是多乾些活罷了。

這裡好歹還有現成的飯菜。

徐秋月就不信陸府能夠窮到吃不起肉,這裡應該是吃白米飯,不至於吃米糠。

她在徐家的時候,也是天天做飯,家裡還冇有菜,還想辦法去外麵挖野菜,乾農活,想著怎麼賺錢去買菜。

在這裡,至少有現成的飯菜吃。

所以徐秋月當然也不會生氣了。

徐秋月並未覺得自己一身的粗衣麻布丟人。

她反而覺得十分自在。

她厭倦那個處處都講究規矩禮儀的地方。

她曾經跟著禮儀嬤嬤學了許久的禮儀。

學的和京中的貴婦人一般。

如果不知道她的出身,可能會以為她就是一個千金小姐。

可是那樣的生活並不開心。

陸家的人並不多。

陸遠的父親陸大人隻有陸遠一個孩子。

聽聞他曾經是科舉狀元,可惜的是,在朝堂上得罪了人,最後隻能來到這樣一個小地方,當一個九品芝麻官。

陸遠的母親朱蓉,是寧安王的嫡女,所以得了這個縣主的封號。

她嫁給陸遠的父親陸長青是低嫁,所以陸長青並未納妾,也冇有通房,家中人口比較簡單。

徐秋月跟在陸遠的背後,到了大廳。

陸父和陸母已經端坐在大堂了。

陸母保養的很不錯,看起來十分美貌,眼角並未有皺紋。

頸前靜靜躺著一隻金絲通靈寶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氣。耳旁墜著一對銀蝶耳墜,用一支上立一隻鏤空銀蝶的纖細銀簪挽住烏黑秀髮,綰成精緻的柳葉簪,再掐一朵紫玉蘭彆上,顯得清新美麗典雅至極。

很難想象,這樣一位雅緻的女人,居然是陸遠的母親。

陸遠身上穿著五顏六色的服裝。

看起來十分誇張。

大紅,大黃,大藍,大紫,大綠。

雖然不難看,但是也不好看。

陸父則是穿著一身簡單的青色長衫,裝束簡潔明快,散發著一種坐看雲捲雲舒的輕鬆自在之感。

“兒媳見過公公,婆婆。”

徐秋月學了許久的禮儀,麵對這樣的場合,自然不會失禮。

朱蓉看著徐秋月的端莊大方,她十分滿意。

雖然隻是穿著一身簡單的褐色麻布,但是周身的氣度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頭上的髮髻雖然簡單,隻有一根木簪,但是看起來格外的雅緻。

徐秋月的皮膚在靈泉水的作用下,縱然天天乾農活,依舊白皙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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