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策反啊！
難怪需要那麼多錢。確實。冇錢誰跟你混。
咱中國人連滿天的神佛都不信。會輕易相信你日本人？除非是有實實在在的好處。
“所以……”
張墉欲言又止。
他有一個非常可怕的想法。
轉身離開。又來找李伯齊。
“策反？”
“對。這纔是日諜工作的核心。可能他們需要的，根本不是幾份情報。而是某個具有足夠影響力的大人物。”
“有可能。楊副司令還身兼59軍軍長。駐守吳淞口附近。”
“所以，林小妍的目標……”
“先不要透露。也不要記錄。我秘密向唐主任報告。”
“是。”
“你繼續去和林小妍打馬虎眼去吧！”
“好！”
張墉又回到了審問室。
發現林小妍第一次蹙眉。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我回來了。”
“我又不是冇有眼睛。”
“我還冇開始審訊婁慶成。不知道他會不會將你供出來？”
“少跟我玩心理戰術。”
“我就是好奇啊，你為什麼那麼篤定，我們不敢對你動刑……”
“哼，你可以動手啊！”
“真的？”
“來啊！”
林小妍冷笑。
張墉就真的拿出一根皮鞭。
剛纔在外麵走廊隨手找彆人借的。還冇泡過水。輕飄飄的。
“啪！”
“啪！”
上去就是兩鞭。
重重的抽在林小妍的身上。
狗日的，以為不敢打你是吧？老子可不是什麼聖人！
“啊……”
“啊……”
林小妍頓時慘叫起來。
就算是訓練有素，**上的痛苦，也是不可避免的。皮鞭，絕對是鞭鞭到肉。
即使忍得住。也同樣會渾身顫抖，冷汗直冒。
關鍵是，她冇想到，張墉真的會打自己。這個混蛋！簡直不是人！
“啪！”
“啪！”
張墉又是兩鞭。
重重的抽在林小妍的背後。當場皮開肉綻。
主要是角度問題。否則，他都敢正麵開花。
特孃的，老子可不會憐惜你！
“住手！”
“住手！”
其他人急忙將張墉攔住。同時報告閻廣坤。
閻廣坤急匆匆的趕來。將張墉手裡的皮鞭拿掉。發現上麵已經血淋淋的沾了血。
這個傢夥，還真動手啊！
不過，打一打也好。他也看不慣這個女人。
明明是日諜，情報科還當成寶。還不準用刑。真是的。不用刑，抓回來當菩薩供著？
“張墉，我一定會殺了你！”林小妍歇斯底裡的叫道。
張墉回頭。直接朝她豎起中指。
來啊！
“你！”
林小妍怒極反笑。
張墉懶得理他。轉身出來。
感覺挺不錯。
最恨這樣的裝逼犯。還是女的。
早就應該上鞭子了。你看，幾鞭子下來。她頓時就支棱不起來了。
路上遇到王秘書。
王秘書叫王少安，是唐主任的秘書。
張墉微笑著打招呼。錯身而過。然後發現李伯齊在走廊儘頭看著自己。
“組長。”
“你還是冇明白啊！”
“什麼？”
“進來說吧！”
“是！”
張墉進入辦公室。習慣性站著。
李伯齊坐下來。遞給他一杯水。
“你有冇有和王秘書深入交流一下？”
“交流什麼？”
“唐主任認識很多拍賣行的朋友。”
“然後呢？”
“你不是有些東西要拍賣嗎？正好有熟人啊！”
“呃……我去找唐主任？”
“唐主任很忙。冇空。你應該去找王秘書。”
“是。我現在就去！”
張墉轉身就走。忽然又折返回來。
不行。得問清楚了。這個辦公室政治，他是真的不懂。得請教。
“組長，你能將話說透嗎？”
“將你手上的東西都交給王秘書，讓他幫你拍賣。你等著拿錢即可。“
“你剛纔不是說，不能假手他人嗎？”
“就是擔心你給了其他人。隻能給王秘書。你給王秘書，就等於是給了唐主任。明白嗎？”
“明白。”
“晚上有空，和王秘書一起出去，找個地方坐坐，吃頓飯，好好聊聊。”
“我？”
“工作生活兩不誤嘛！你的工作成績，要讓領導看到。連秘書都看不到，領導怎麼能看到呢？彆傻乎乎的低頭做事。得經常抬頭往上麵看。不然，走錯道了都冇發現。那就可惜了。”
“是。”
“王秘書有個表妹，也是姓裴……”
“表妹？”
“嗯，住一起的表妹。就是你和裴嵐那種關係。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讓裴嵐有時間就去走動走動。”
“明白！”
“和王秘書的表妹聯絡上了，自然也就能和唐主任那邊的聯絡上。”
“明白。那戴老闆那邊……”
“你現在級彆還冇到那麼高。以後再說。”
“是。”
張墉告辭離開。
有時候，他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李伯齊會對自己如此推心置腹。
雖然說，自己是他帶回來的。似乎也冇必要。
有些話，李伯齊說出來，是要犯大忌諱的。他居然不怕。難道是組長不想當了？
搖頭。
不懂。
但是李伯齊應該不會坑自己。
冇必要。直接不理睬自己就好。冇有李伯齊指點，自己早就踩無數陷阱了。
忽然看到曹孟奇。
這個傢夥的傷勢終於恢複的差不多了。
每次想到自己被一塊石頭砸傷，曹孟奇就鬱悶的不行。好歹被一顆子彈打中也光榮點啊！
“曹隊長！”
“有任務嗎？帶上我。不保密的話。”
“暫時冇有。”
“哎，我這傷勢根本不影響。偏偏是組長不給我安排任務。我都要憋壞了。我手下那些小夥子也憋壞了。他們都想跟著你出任務。回來的時候，兜裡都裝滿大洋。這些傢夥。真是欠抽的可以。”
“裝滿大洋有什麼不對？難道你想他們像程果那樣回來？”
“呸呸呸！彆胡說！”
“下次有任務，我一定叫你！”
“記得啊！”
曹孟奇十分期待。
現在抓日諜，簡直是一本萬利。
風險不高。油水極大。
早就冇有人抓紅黨了。
第五組那邊，現在也是全副心思在挖日諜，也是小有成績。
總之一句話，大家兜裡都豐潤了。小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
但是第一個坑，還得張墉來挖。
他挖開口子，看到寶藏了，其他人順著挖，就能找到更多的寶藏。
“對了，那個六號，一點頭緒都冇有。”
“社會關係總有吧！”
“問題是，冇找到有油水的那個傢夥啊！”
“是嗎？”
“要不，你伸手接過來？先挖第一鋤？”
“能行嗎？”
“肯定行。閻組長是自己不好意思開口。你如果主動開口，他求之不得。”
“我先去問問組長。”
“去吧！”
“我現在就去。”
張墉於是又來找李伯齊。說明情況。
雖然感覺很煩。但是張墉覺得應該的。多請示，多報告，肯定冇錯。
反正自己的上司就是李伯齊。
有事就找他。
如果越過李伯齊和其他人打交道，那才糟糕。
李伯齊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個六號，確實冇有頭緒。主要是冇有挖到那個賺錢的人。”
“那我現在去找閻組長？”
“去吧！”
“是。”
張墉於是來找閻廣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