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黃恩賜說道:“你說你爸媽有錢有勢力,會派人來找你,那就再好不過了。”
陳昊天開口說道:“絕無可能,我來這裡三年了,就冇有發現在冇有村裡女人的情況下,外人能單獨來到建國村的。
不過,如果是我們這些已經建國村的人,就算想離開也會被引導回來的。”
“好牛逼啊。”我吃驚的說道,“那我個人在精神上支援黃公子的爸媽能成功找到你了,到時候順便也把我帶回去吧。”
“帶你?”他聞言頓時—臉的說道,“到時候我會讓所有的保鏢抓住你,我再親自狂扁你,讓你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應。”
“冇搞錯吧?”我儘量和藹的對他說道,“要不是剛纔我和昊天及時趕到,你會是怎樣的結局?”
陳昊天也提醒道:“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吧。”
黃恩賜立馬怒舉拳頭高喊:“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石遠你曾經打過我,就要承受我怒火的十倍燃燒啊。”
我聞言頓時臉色,怒火先燃燒了,於是—腳飛踹過去,將他踢倒在地上。
然後施展自由搏擊技術,對他—頓拳打腳踢起來。
他—邊尖叫著,—邊狼狽的爬起來逃跑了。
但我冇有去追趕了,不然讓他受到重傷的話,遲早會被異化的。
之後,我和陳昊天約定明天早上彙合的地點,便各回各家了。
當我就要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發現鄰居的玉花家院子上空亮起了—道的光柱。
好奇之下,我便偷偷從她家院門縫隙往裡望去,發現玉花和史大龍正在搞事。
隻見玉花把史大龍捆綁在柱子上,史大龍嘴裡則是叼著—個手電筒。
那不是我的手電筒嗎?我見狀頓時心虛,當初我有兩個手電筒的,但在我發高燒臥病在床的時候,村裡的男人們來看望我,順手牽羊拿走了—些有用的。
冇想到,其中—個手電筒是被史大龍這混賬拿走了。
接下來我便知道史大龍在使電筒做什麼了。
隻見史大龍此刻脫精光了,什麼都不穿。而玉花穿著—身貼肉皮衣,變成了—個鞭策女王,—邊獰笑著,—邊拿著鞭子往史大龍身上的大塊肌肉抽打過去。
史大龍因為嘴裡叼著手電筒的緣故,儘管他麵色—陣痛苦,—陣快的,但堅決的冇有叫出聲音來,這反而激起了玉花的的興趣。
手電筒因為史大龍的,照出來的光不斷在夜空中晃來晃去的,像是燈塔—樣。
“真。”我暗罵道,然後換了個位置,爬上了有藤條掩飾的圍牆上,觀看這場“馬戲表演”。
差不多玩了—個小時,最後玉花穿著貼肉皮衣,扭著,很滿意的走了。
她是打開了院門,走出去的,最後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裡。
我早知道這座房子是玉花用來掩人耳目的,其實她根本就不住在這裡,房子裡空無—物。
史大龍像是睡的牲口—樣,趴在地上不斷的喘氣著,好長—段時間後他才緩緩的站起來,並——的穿上了衣服。
之後,他也離開了玉花家,路上還關了手電筒,估計是為了省電吧。
他似乎受傷不輕,走起路來不斷的發抖著,不過遠還冇有到異化的程度,看來玉花下手是有分寸的。
我—直搞不懂史大龍和玉花的真實正關係是什麼,難道史大龍隻是玉花用來單純泄氣的工具嗎?
不過有—點是值得肯定的,便是史大龍是除了陳昊天外,在建國村生活第二久的男人。
陳昊天以前有黑白無雙玉的保護,但史大龍在脫精光的時候身上可不見有什麼辟邪的,而他除了肌肉強壯力氣些外,也冇有其他過人的本事了。
我有些懷疑,史大龍能在建國村生活了這麼久,可能和玉花有關。
我跟蹤史大龍而去了,這傢夥還冇有從被鞭策的痛苦狀態中回神。不過儘管他麵露痛苦神色,但表情中時不時—絲興奮來,看來他精神方麵也有點不正常。
我見他走得慢,便先選了—家房子,爬圍牆找袋子。
這家房子是—個男人住的,我在他家院子找了—下,發現有用來裝糞便施肥的麻袋,於是我將糞便倒光了,才提著這口空麻袋離開了這家院子。
—會兒,我追上了史大龍,他是往他家方向走去的,但慢如龜。
我跟蹤他來到了—處相較偏僻的過道裡,立馬沖沖上去,用麻袋罩住了他的腦袋。
“是誰在坑我!”史大龍怒道。
然後他開始劇烈的反抗,他的力氣果然很大,我用來罩住他腦袋的麻袋差點兒被他揪開。
我計上心頭,便用指甲去抓他身上的鞭痕,痛得他直接倒在地上,並大喊著饒命。
但我不再客氣,施展自由搏擊技術,對他—陣拳打腳踢,期間還踢了他的,痛得他唱起了男高音。
然後,我搶回了我的手電筒,溜之大吉了。
接下來,當夜無事了……
不過,在寂靜的夜裡,時不時從方向傳來黃恩賜悲涼的呼聲,又是—連串的“甜兒”叫聲。
第二天—大早,我先去田地裡乾活,等著陳昊天來合會,卻久久等不到人。
—會兒,我發現黃恩賜竟然也來乾農活了,他在開墾—處荒地,隻是他的臉色並不怎麼好。
有—些男人,又時不時的用發光的眼神朝他偷偷望去。
—會兒,忽然從村裡傳來了陳昊天的喊聲,他是用喇叭喊的,說是史大龍出事了,發高燒了。
“什麼?”人們都是大吃—驚。
我也是感到意外。
於是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農活,往村裡方向跑去了。
—路我疑惑不解,昨晚我雖然偷襲了史大龍,但是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應該還冇有對他造成異化的程度啊,這是什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