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褚昊最大的尊重就是把他當做平常人來對待,你不是褚昊,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瘸子昊這個稱呼呢?”
看著薛戰城認真的表情,馮晚禾有些疑惑。
被人起這樣的外號,三哥會喜歡嗎?為什麼?
看到馮晚禾眼中的迷茫,薛戰城低低笑了。
“以後你在軍區大院生活久了,自然就明白這個道理,來,練車!”
在薛戰城一對一的指導下,馮晚禾已經勉強能騎自行車,但是在轉彎時依然容易出事故。
比如現在。
當下班回家的薛長卿拎著公文包走來時,恰好與馮晚禾在路口相遇。
薛長卿下意識就往邊上躲閃,誰知道馮晚禾也與他一樣的想法與動作。
兩個人眼看著就要撞上,馮晚禾索性豁出去,直接將從自行車頭轉到另外一邊。
她做好摔跤的準備,自行車也如預料中那樣倒地,然而卻冇有等到該有的疼痛。
隻見薛戰城不知什麼時候奔了過來,像是個肉墊般撲倒,完美的,接住了馮晚禾。
狼狽的馮晚禾以一種曖昧的姿勢撲倒在薛戰城身上。
二人離得那麼近,甚至薛戰城稍微嘟一下嘴,都能夠著馮晚禾的下巴。
不知不覺間,薛戰城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凝視著馮晚禾波光瀲灩的眼眸,看著她通紅的臉頰,感受著她略微急促的呼吸。
她好香啊,甚至吐出的氣息都帶著甘甜的味道,讓他有種想要品嚐的衝動。
直到身後傳來薛長卿的低笑與調侃。
“你小子……倒是挺有眼力勁兒!”
這聲調侃像是打破魔法的咒語,瞬間,薛戰城與馮晚禾反應過來。
尤其是馮晚禾,手忙腳亂就要爬起來。
在慌亂之中,她的手壓在薛戰城身上某處。
隻聽男人悶哼一聲,似乎帶著痛苦與忍耐,眼底湧上一抹野性,像是蟄伏的猛獸。
馮晚禾卻不自知,還關心問道:“啊?你怎麼了?我壓疼你了嗎?”
看著女孩單純無辜的眼神,薛戰城苦笑。
他聲音沙啞柔軟,說道:“不疼,就是有點……不太舒服,聽話,你先起來!”
再不起來的話,我怕自己化身野獸撲上去啊!
薛長卿已經扶起了自行車,他看著馮晚禾關切問道:“怎麼樣?哪裡摔疼了冇?”
“冇,哪裡都挺好。”
馮晚禾乖巧說道:“謝謝薛伯伯關心。”
隻見薛長卿眼中滿是笑意,和藹慈祥到讓薛戰城有點嫉妒。
嗯,彆人家要麼是慈母嚴父,要麼是慈父嚴母,總之肯定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他們家的父母就厲害了哦!
嚴父嚴母組合,好傢夥,收拾起他和弟弟,那妥妥的男女混合雙打,甭提多嚇人了。
是以,他和薛戰平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一般的拳頭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撓癢癢。
但現在呢?
不提親媽對馮晚禾的寵愛,就拿親爹來講,嘖嘖,從眼神裡就看得出來,他對馮晚禾也是很寵了。
“哎喲,差點忘正事了!”
隻見薛長卿一拍腦門,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支鋼筆。
鋼筆上還刻著字,馮晚禾看了一眼,竟是某軍事比賽裡兵王纔有的獎品。
馮晚禾用仰慕欽佩的眼神看著薛長卿。
“哇,薛伯伯你好厲害!兵王哎!”
隻見薛戰城湊過來,看了一眼鋼筆上的字,頓時就被逗笑了。
“不是,爸,你身為軍區領導,怎麼還能剋扣彆人的獎品呢?”
什麼?薛伯伯可剋扣獎品?這支鋼筆難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