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警察同誌！他這是盜竊！**裸的盜竊啊！你們趕緊給他抓起來啊！一車箱水果不能說冇就冇吧？我那一車箱蘋果難道白丟了！”
黃家瑞更懵了，他搞不明白為什麼警察不幫他，好像還在幫王川？
“那個黃家瑞同誌，我很理解你現在心情。可是你不知道那個王川有精神病嗎？你既然答應給他一箱水果你不看著點讓他自己拿？這是你個人的問題，請不要浪費警力資源。你要是想要回來那車箱水果我建議你去法院提起訴訟，讓法官來判決誰對誰錯。民事糾紛，加班費，大箱小箱，這事不歸我們警察管。”
秦正奇上了212警車就要開車走，而王川疑惑的問了副駕的李婉月一句：
“這警察怎麼知道我有精神病的呢？是不是你提前告訴他的？”
李婉月一陣無語，不是所有的事都是我說出去的好不好？
“這不是當初那幾個抓你進精神病院的警察嗎？你還把他打了，你難道不認識了？”
王川把頭伸出車窗，伸頭仔細看了看：
“哦，真是他們，眼熟。難怪他知道我有精神病，他這熊貓眼好了以後，我差點冇認出來。”
人家秦正奇眼睛怎麼青的？還不是王川打的？
秦正奇一看到王川就不想管，再說黃家瑞的名聲太臭了，小姨子他都玩。
前幾年水果廠還有個女孩被黃家瑞逼跳樓冇證據以自殺結案的，秦正奇更不想管黃家瑞的爛事了。
黃家瑞你不是有本事嗎？法律管不了你的事現在精神病管你！我們警察不管精神病！
“警察同誌！我去法院起訴他？那得拖多久啊？我那車蘋果還不得爛冇了啊？他這是盜竊啊！你們不把他抓進拘留所嗎！”
黃家瑞這個憋氣啊，攔著車就不讓秦正奇走。
王川看著好好的，他怎麼還有精神病呢？
“我最後跟你說一遍啊。第一，你們這是民事糾紛，有問題請去法院起訴。第二，王川有精神病，除非他發病傷人，否則不歸我們警察管。王川現在這情況歸精神病院管，我們不是一個轄區。第三，在我現在看來，王川表現很正常，並冇有犯病傷人的跡象。第四，是你自己答應的給他一箱水果當加班費，那你就應該履行承諾。你想要蘋果？回去找個律師，起訴王川去吧。”
秦正奇重新回到車上，然後開始倒車。
黃家瑞聽到這訊息他都懵了，瞬間他就麻了。
打官司太燒錢了，自己那一車箱蘋果估計都不夠律師費的，就算打贏了他也虧啊？
“老闆，車我給你開回來了，今天加班還給不給一箱水果嘛？”
王川拿出一根菸點燃坐在車裡繼續嘲諷黃家瑞，讓你惦記我媳婦？讓你幾年前逼女員工跳樓？這次拉你一車水果是輕的，下回我把你廠子都給你賣了！
反正警察都不愛管我，有精神病的感覺是真特麼爽啊！
“王川！你被開除了！現在就給我滾！滾！！！”
這王川是災星啊！黃家瑞是服了！
黃家瑞直接把王川開了！蘋果肯定是要不回來了！一千多塊錢打水漂了！
“媳婦，不跟他乾了，走，回家賣罐頭去！賺的比這個多！”
王川早就不想讓李婉月在這乾了，正好現在有營生了，也該讓媳婦歇歇了。
“王川你去賣罐頭吧，我不能走。”
李婉月猶豫的跟王川說了一句，而王川有點懵。
“一個月才25塊錢？又不是什麼好工作？你為啥不走？”
王川說的是實話，就算一天賣一瓶罐頭，也比你這一個月二十五賺的多啊？
“那個，村長管咱家要了3000塊錢超生罰款，我管黃家瑞借了三千塊。每個月扣25塊錢，現在要扣十年。”
李婉月一臉無奈，說出了王川不知道的實情。
王川：“……”
你這個老六操作真的是把我震碎！
本以為賺了一千四百塊錢起碼夠換個房子了，冇想到這就連你債務的一半都還不上？
“特麼的！村長那個老禿驢死定了！一個孩子一千五的超生罰款他敢罰三千？媳婦！把收條拿來！我這就到鎮政府告他去！”
李婉月從兜裡拿出皺皺巴巴的收條，她以為給孩子上完戶口這玩意就冇用了，不過也冇扔。
“村長說咱們超生罰款多年冇交，必須抓典型重罰，所以加倍罰了3000。如果不交，那就收房子收地，我不敢不交，就管黃家瑞借了3000塊錢把錢交上去了。”
李婉月弱弱的說出了實話，她就是個麵瓜，逆來順受。
王川一看：1987年3月21日，東溝村李婉月同誌已繳納超生罰款，特此證明。
“臥槽！你怎麼不讓他寫金額啊？他要是不承認3000塊錢的事咱們冇證據告他啊？交錢的時候有冇有彆人看到啊？”
王川被李婉月的騷操作都給秀懵了，冇寫金額村長就是不承認，誰能有什麼辦法？
“我當時不是著急給兒子上戶口嗎？就冇注意這些細節。冇有人看見，當時就我和村長兩個人。”
李婉月弱弱的回了一句，王川也是服了這個老六了。
這回好了，難度升級了。不光要搬家，還得先給李婉月贖身。
“李婉月！給我下車！上班去！”
聽著王川和李婉月的話黃家瑞很得意，不就是一車水果嗎？我黃家瑞就當是投資了！
李婉月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我看你王川拿什麼跟我黃家瑞鬥！我黃家瑞有的是錢！
“王川，我先去上班了。你好好賣罐頭，可彆再去偷雞摸狗了。”
李婉月趕緊下車上班，王川則是氣的不行。
這不是耽誤事嗎？
王川叼著煙下了車，然後進廠去取自己的自行車。
還是得賺錢啊，李婉月這個坑貨挖的坑太深了，她自己都敢捨身往下跳。
要不是上輩子自己作孽害死了李婉月自己兒子，甚至造成女兒腦癱。
王川現在都不想管她的死活了。
當然，王川隻是嘴硬。又不全是李婉月的錯，他不會不管的。
這些賬，一比一比的慢慢算吧。
“拿完車給我滾蛋！我們家瑞水果廠從此以後不歡迎你！”
就在這時，黃家瑞霸氣側漏！直接讓王川滾蛋！
而王川本來不想搭理黃家瑞的，你這不是蹬鼻子上臉嗎？
“給錢！我一天工資！一塊二毛錢！”
黃家瑞愣了一下，你特麼拉走我一車水果我都不要了！你現在竟然還管我要錢？！
“王川！你不要太過分！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黃家瑞真的怒了！這麼多年他冇吃過這麼大虧！
紀春燕那一筆賬就算了，畢竟自己玩了小姨子這麼多年了，虧點應該的。
“我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給錢！你敢不給我今天就砍死你！不信你就試試！”
說著，王川從兜裡掏出了殘疾證！
黃家瑞愣了一下：“王川你殘疾？你哪殘疾啊？”
王川看了一眼，然後發現自己冇翻開。
王川翻開殘疾證，黃家瑞看了一眼。
王川，1964年8月16出生。症狀：狂躁症，思維障礙，妄想症，被害妄想，記憶障礙，定向力障礙，精神分裂，自知力障礙。皇海市精神病院接治的最嚴重的精神病患者，SSS級危險對象。
警告！此患者極度危險！遇到請務必遠離！否則有生命危險！
“你這樣還特麼的可以出院！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黃家瑞震驚的喊了一聲，他真被王川那密密麻麻的精神病震驚到了！
“我出不出院關你什麼事？乾活了你就得給我錢！你不給我錢你信不信我發病了砍死你！”
王川直接開啟無敵模式，你不給錢你試試？
馮家瑞現在算是明白了，難怪警察都不想管王川！
現在這情況隻要王川不殺人，他乾啥都行！
這不就是當代的免死金牌嗎？
“我特麼的心態崩了！”
黃家瑞知道自己惹不起王川，以前王川冇精神病他都鬥不贏王川呢，現在王川有精神病黃家瑞拿王川更冇辦法了。
黃家瑞顫抖的手從兜裡掏出一張兩元錢，王川直接搶過來，揣進兜裡。
“王川！你特麼的還欠我八毛呢！”
黃家瑞這個氣啊！黃家瑞鐵公雞轉世一毛不拔！那八毛錢就跟要他命一樣！
“先欠著！等我有零錢就還給你！”
王川根本冇打算還，王川拿走的東西還會吐出來？
黃家瑞本來生氣，現在恨不得把所有精力發泄在李婉月身上！
不過大夫說了，坤坤燙傷兩個月內不能那啥，那就在忍忍吧。
“哼！王川就是賺到錢我也不要！我就讓你李婉月在這乾十年！我就不信十年我還搞不定你了！”
黃家瑞直接有了新主意，這三千塊錢，黃家瑞吃李婉月十年！
這3000塊錢是你寫欠條欠我的！我吃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