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疼成這個樣子了,朕去叫太醫來為你看看。”
說著,他翻身就要下床。
薑綿的臉越發蒼白起來,她緊緊咬著牙 感覺下腹一陣墜疼,她怎麼也冇想到,這具身體居然會痛經痛成這個樣子。
她在現代的時候可是不痛經體質,從小到大周圍的朋友或同事都對她羨慕不已。
可萬萬冇想到這來到的第一個世界,這具身體居然如此不爭氣,先是多走兩步就累到不行,再是痛經。
聞風元看著床上躺著的脆弱的薑綿,趕緊叫桃花過來,接著他披上衣服,朝外走去。
薑綿的心急劇下沉,她說不用叫太醫不過是因為這種私密的事叫太醫過來不好,況且宮中的太醫一般都是男性。
他讓桃花來照顧自己,那他是要回自己寢宮嗎?
也對。
薑綿自嘲。
本來他就是因為看中自己的身體才把自己留下的,現在她身體不適不能與他行**之事他離開也是應該的。
“小姐,桃花讓人給你熬紅糖水。”
桃花攙扶著薑綿起身,然後又幫她換下衣物,把床上也收拾一番。
“小姐本身來月事就晚,可偏偏每次來的時候都肚子疼。”桃花心疼地說。
薑綿已經疼到說不出話了,她躺在新的床單上,在腦海中跟係統對話:“你那有冇有能止痛的藥?”
[宿主等級過低,暫時不能解鎖係統商店。]
薑綿垂眸,看來她必須趕快收集到真誠的淚水早點解鎖係統商店。
桃花說完那句話以後就已經飛快地跑出去了,薑綿剛進宮,皇帝寵她,所以菡萏宮中有一個小廚房,廚房裡東西齊全。
聽到徳妃娘娘要喝紅糖水,後廚連忙燒水煮。
薑綿靜靜躺在床上等待著疼痛過去,不知是疼麻木了還是那陣疼勁過去了,她漸漸的,恢複了一點力氣。
桃花端著紅糖水過來,一口一口地餵給薑綿,一碗紅糖水下肚,桃花又開始給薑綿按摩肚子。
“小姐在想什麼?”桃花見薑綿一直在走神,還以為是她太疼了。
“冇什麼。”
走了也好,左右他也不過是個npc,不值得自己難過。薑綿安慰著自己。
但在這種脆弱的時期,是最容易情緒低落的,薑綿看了一眼敞開的房門,囑咐桃花去關上,免得讓風進來。
桃花剛剛走到門口,看見皇上竟把太後帶過來了,她連忙行禮道:“參見太後孃娘,參見皇上。”
什麼?
他把太後都叫過來了?
薑綿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聞風元著急忙慌的去了太後的宮中請她過來,太後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結果就隻是薑綿肚子疼。
太後來到薑綿的床邊,薑綿趕緊下床行禮但卻被她按住,“不必多禮。”
現在的情況就是薑綿靠牆坐著,床下站著兩個身份尊貴的人,桃花緊張地站在門口。
太後打了個哈欠,她睡得正香就聽到宮人來叫她說皇上有事找她,現在正困得不行呢。
“母後,朕身邊之前也冇個女人,所以也不瞭解這是什麼情況。”聞風元有些尷尬地說。
太後這纔看清了她的好兒子,此刻裡麵衣服淩亂,隻披著一件衣裳就去找她了。
太後坐到床邊,問道:“可有喝紅糖水?”
薑綿點了點頭,不好意思道:“麻煩太後孃娘為臣妾跑一趟了,臣妾現在好多了。”
太後囑咐道:“你現在還小,越是這種時期越要多注意身體。不要碰冷水,也不要吃涼的,免得傷了身子的根本。”
她看了一眼皇帝,沉聲道:“皇兒還是早些回自己宮中睡覺吧,若是不放心可以找太醫過來為德妃把脈。”
聞風元雙手背後,關切地看著薑綿。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薑綿善解人意地說道:“臣妾的肚子已經不疼了,勞煩陛下親自請太後孃娘過來,這份恩情臣妾感激不儘。”
太後又與薑綿說了什麼,薑綿的小臉一紅,偷偷看了聞風元一眼。
之後太後就起身道:“哀家要回去了,以後這種事直接去請太醫就行。”
太後離開以後,薑綿想起太後的話,她說這幾年皇上身邊一直冇有個伺候的人,當然此伺候非彼伺候,所以讓她抓緊時間為皇上開枝散葉,好讓皇宮變得熱鬨起來。
等人都走了,桃花擔憂地問道:“小姐,你肚子真的不疼了嗎?”
薑綿扯了扯唇角,怎麼可能,現在肚子還是有些疼,但是也能忍。
翌日。
薑綿手中捧著湯婆子,湯婆子貼著她的肚子讓她感覺疼痛緩解了些。
今日是晴天,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屋裡,薑綿坐在有陽光的地方另一隻手拿著一本書在看。
桃花在院中指揮著下人乾活,桃花作為薑綿的貼身丫鬟,她的地位不必多說。
她有模有樣地管理著這些宮人,宮人都叫她“桃姑姑”。
為了方便照顧薑綿,宮中還加派了兩個老嬤嬤,目前她的宮中除去桃花一共有八個宮女和三個太監。
薑綿沐浴在陽光裡,把東西放在腿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在宮中的生活實在是無趣,不過好在她讓桃花為她準備了幾本話本子,看才子佳人的故事倒也不算太無聊。
一段時間過去。
桃花開心地跑到薑綿的身邊,趴在她的耳朵上開心地說著什麼。
薑綿挑眉,問道:“此話當真?”
桃花肯定地點了點頭。
她繼續說道:“那日二小姐出門,遇到了範將軍,範將軍一直纏著她。”
“後來呢?”
她跟範越說薑秋秋一直喜歡他,那範越居然相信了,偶然見到薑秋秋就對她糾纏不休。
薑秋秋惱怒,卻被範越以為是欲拒還迎。
現在那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據說薑秋秋還被範越的妻子打了。
在薑綿不在侯府的這些日子,侯府已經因為薑秋秋和範越鬨翻了天。
薑綿歎息,隻能說要是薑秋秋老老實實的,她也不會對薑秋秋出手。
可她算計了自己,雖冇有得逞,不過也要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