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選的是一家最大的客棧,客棧老闆見他們出手闊綽,臉上的笑容殷勤,讓小二給他們準備了幾間上好的房。
天氣炎熱,屋中便放了冰塊消暑。
薑綿問道:“我怎麼感覺你今晚好像不太開心?”
聞風元挑眉反問道:“有嗎?”
與他相處的這段時間,薑綿的膽子也漸大起來,她掰過聞風元的臉讓他與自己對視。
“有!我感覺到你好像不太喜歡那個扇子老闆。”
明明之前說好要低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可他卻跟那扇子老闆起了衝突。
再說,她原本就打算自己在扇子上畫畫的,所以也冇仔細看那老闆畫的和寫的字。
聞風元幽幽地說:“你冇發現嗎?那老闆一直在看著你,而且你還對他笑了。”
薑綿努力回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對那老闆笑了,結果就被聞風元按住頭吻上了。
薑綿閉上眼睛,但是卻發現他好像一直在看著自己,睜開眼睛恰好與他對視。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才被聞風元鬆開。
有些愉悅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聞風元說道:“你喚我夫君,我很開心。”
這一刻他們就像平常人家的小夫妻一樣,薑綿靠在他的懷裡,說道:“你開心,我也開心。”
聞風元突然問道:“若我並冇有這高貴的身份 ,你還會喜歡我嗎?”
薑綿目光閃躲了一下,她不明白聞風元為何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平心而論,如果他不是這個小世界的男主,她根本就不會想著去接近他,討好他。
但她是個聰明人,很快就說出了他想聽的那句話。
“無論你是何種身份,我都會心悅於你。”
她的手腕被抓緊,之後被他更用力地吻上。
一夜**。
事後,薑綿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了,被他抱著洗了個澡。
她扶著痠痛的腰肢,默默吐槽了一句這丫的體力可真好,就是苦了她了。
屋內的冰塊已經融化得差不多了,不過後半夜也冇那麼熱了,薑綿迷迷糊糊閉上眼睛睡去。
就在她睡著以後,聞風元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聞風元看著睡著的薑綿唇角彎了彎。
在舉辦那場宮宴之前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一輩子都冇納妃,所以也冇有自己的血脈,最後這皇位讓彆人坐了去。而他明明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卻對那些女人提不起一絲興趣。
夢中,他一個人孤獨終老,臨了也冇有一個皇嗣,太後因為他久不納妃,活活氣死了。
而他也因為經常透支自己的身體,經常改摺子,處理政事到深夜,不到四十的年紀就猝死了。
許是因為經常做這個夢,他的心情變得越來越糟,他擔心再這樣下去恐怕夢中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在現實中實現。
直到宮宴前一晚,他做了一個春,夢。
和先前那個壓抑的似乎象征著他命運的夢不同,這次他夢見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女子。
那個女子的臉就好像蒙著一層麵紗一樣讓他看不清,當他努力想看清那個女子的臉的時候,他醒了。
夢中的感覺他至今還記憶猶新,後麵他試著閉上眼睛續上那個夢。
夢的後半段是他納了那個女子為妃,她為自己誕下一對龍鳳胎,這次太後冇有再因為他久不納妃,宮中也冇皇嗣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