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直到過幾天纔得到瞭解釋。
……一方麵是因為能切切實實感覺到洇月厭惡白沅,另一方麵是塞壬根本不懂,原來那是勾引!
要是他早點明白,估計也離白沅死期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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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高貴的神明一些甜頭。
接下來的時日,洇月照常扮演“端方溫潤君子beta”,不時給白沅施以關懷。
一天天發展下來,白沅越發粘著洇月,將保鏢遣散後,做的舉動也愈發的大膽。
模樣清純,實際上骨子裡是騷的,不然也不會得到“糜爛”的評價。
白沅看著禁慾的beta,心裡愈發癢癢,冇忍住,在某次吃飯的時候,用腳尖蹭著beta的小腿。
“咳、咳。”溫潤的beta一愣,黑髮下的耳根都紅了,不敢看白沅。
他向裡縮,白沅瞧他的反應有趣,立刻追逐過去,弄得beta退無可退,硬生生站起來就要逃。
白沅並冇有阻止,他知道這些天的接觸,自己已經快拿下這名純情beta了。
就算禁慾、純情又怎麼樣?有他出手,還不是照樣被他引誘、自願跳進他的魚塘?
想著,白沅露出一抹得意高傲的笑。
像白沅這種人,是打心底瞧不起F區的貧民的,也就是玩玩,負責是不可能的。
這麼多天,他還冇看過Beta麵具底下真正的臉,要是那臉長得不錯,更進一步也不是冇可能,要是長得普通或醜,那就算了。
白沅舔了舔唇,心裡有了主意。
於是在下次見麵的時候,白沅先是例行挑逗,將beta弄得害羞不已,隨後便毫不客氣的伸手,想摘下beta的麵具。
可beta迅速躲開了。
這讓白沅有些不悅,“小哥哥,嬌嬌隻想知道你長什麼樣子,”
“你連這點小小要求都不肯滿足嬌嬌嗎?”他眼睛倏地一下紅了。
beta無措極了,忙遞過紙巾,“你彆哭,不是我不願意,是我怕嚇到你,幾年前我淪落到F區的途中受了傷,所以……”
模棱兩可的說辭,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毀容的事。
白沅的心情一下子糟糕透頂,像吞了蒼蠅似的,低垂的眸裡滿是厭惡。
怪不得一直戴麵具,原來根本是醜八怪。
“原來是這樣啊,嬌嬌真心疼小哥哥。”話是這麼說,臉色冷淡了不止一丁半點。
看著白衣青年,白沅突然就覺得厭煩了。
“我忽然想休息一下,小哥哥你先走吧。”
青年很聽話的離開彆墅。
等走到了外麵,洇月才停止演戲,朝後方看了眼,微微一笑。
“快收網了。”
塞壬不明白洇月做這一切的目的,也不知洇月在笑什麼,這種迷茫的感覺讓鮫人有些焦躁,“收網?”
“是啊。”
白沅是什麼人?那是純惡又喜歡玩弄人心的惡人。
玩弄夠感情了,自然是要想辦法擺脫這朵爛桃花。
這時候,想必A區的那三位快要登場了。
可白沅有詭計,洇月更有相對的算計,
洇月勾唇,忽然就很期待那場麵的到來。
一旁的塞壬始終雲裡霧裡的,
即便他有高智商,在未瞭解關係與全貌的情況下,也很難去判彆一切。
不過塞壬夠聰明,從洇月這裡得不到線索,他轉頭就盯上了杏子。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杏子跑都跑不掉,隻能顫抖著被塞壬抓在掌心裡,“這個叫機密,我不能說啦!”
“哦?是麼?”
塞壬眸色深邃,另一隻手抓住一塊木頭,木頭瞬息就成了碎屑,他勾唇:“這個叫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