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婆想做什麼都可以,任何人冇有資格來捉姦。”
霍宴希聲音頓時暗啞,眼中的**掩飾不住的迸射出來。
“什麼意思?”
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裸露在霍宴希麵前,蘇喬伊一臉懵的問著霍宴希。
誰是他老婆,他在說什麼?
可視線相撞的那一刻,蘇喬伊後悔了。霍宴希那懾人的眸子迸發著炙熱的慾念,像要將她生吞一樣。
她要逃,她必須逃,然而為時已晚。
霍宴希用行動回答,直接封住了蘇喬伊略帶酒香的紅唇。六年冇碰女人,這一刻即使死過去,他也絕不放手。
這柔嫩的香唇,這細膩絲滑的皮膚,還有她渾身散發的熟悉又清香的體味,都是霍宴希失控的原因。
在這幽暗的燈光下、在這曖昧的氛圍裡,兩個人心跳共鳴、呼吸交織釋放著六年的禁慾。
都說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劑,這句話在此刻在蘇喬伊的身上的得到了驗證。
如果她冇喝酒,如果她不微醺,恐怕今天也不會被“捉姦”後還上了霍宴希的床。
……
霍宴希做事一項雷厲風行,說到做到,回到京都就找到了初馨。
“從我彆墅裡搬出去,從此以後你不能去公司。”
“房子我給你準備好,想住多久都可以,就是不能打擾我的生活。”
霍宴希把一切都安排好,必須讓初馨遠離自己。蘇喬伊說的對,是他的縱容纔有瞭如此囂張的初馨。
“宴希。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一時衝動冒犯了蘇喬伊,是我對不起她,我去找她道歉。”
初馨慌了,霍宴希從來冇有這樣絕情的對待過她。為了守住霍宴希,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不用你道歉,你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麵前。”
霍宴希憤怒警告。
“宴希,我也是因為喜歡你,怕失去你才做了錯事。”
“看在孩子……”
“不要跟我提孩子,不要用孩子來綁架我。”
霍宴希怒不可遏,聽到孩子他更為憤怒。
“你帶著孩子回來的時候,我就明確告訴你,孩子的病我來治,你的病我也負責。但是想讓我接受你,是不可能的事情。”
“從你一聲不響逃婚的那刻起,你我之間就結束了。放下你的喜歡放下你的佔有慾,放下你的執念。我在強調一遍,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
這樣的話霍宴希已經不止一次說過,可初馨就是選擇聽不見,一心妄想著霍夫人的位置。
“不要這樣,宴希,我真的錯了。”
初馨不但傷心,而且驚慌失措。霍宴希的態度篤定,言辭決絕,這一次恐怕是碰觸逆鱗了。
“同樣的錯誤你犯了好幾次,難道我每次都要原諒麼?”
“你身體不好,六年時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冇想到對你的好反倒給了你囂張的底氣。”
“你以什麼身份罵她,誰給你的勇氣跟她耀武揚威。”
“她是我老婆,法律都保護我們,你憑什麼捉姦。”
話落,霍宴希把倆本結婚證重重的摔在初馨麵前。
“你們不是離婚了麼?”
初馨傻了,那刺眼的結婚證似在嘲笑她是個傻子。她隻是想守護自己的未來,冇成想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商彥,高馳,把她送走。”
霍宴希厲聲命令著。他不想看到初馨,她那溢位來的佔有慾,讓他窒息。
如果她不碰觸他的底線,不去招惹蘇喬伊,不暴露自己的本性,可能還能繼續留在他身邊。
但現在不行了,如果在繼續縱容,會影響到公司的利益,會傷害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