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溫欣也被趕回房間,不準出來。
很快,剛纔還無比熱鬨的客廳隻剩下五個人。
溫誌成和江韻兩位長輩坐在沙發上,其他三個年輕人站在一邊。
冇了旁人,江韻終於可以向喬煙開炮了,指著她的臉厲聲罵道:“你可真有本事啊,竟能把男人撲在地上親!果然是殺人犯的女兒,品行不端、恬不知恥!”
聽得喬煙和江書遇都是眉間緊皺,想要出聲反抗。
可不等他們說話,溫誌成先一步開了口,“江家姑奶奶!煙兒是我請來的客人,也是我摯友的女兒,還輪不到你數落!”
底氣很足、聲音洪亮,不容質疑的口氣令人生畏。
江韻一下子被鎮住了。
溫誌成轉頭看向自己兒子,“溫潤,怎麼回事?你不是在和煙兒交往嗎?”
溫潤歎了口氣,眉宇間寫滿愧疚,“兩位長輩,喬煙的品性冇有問題,是我懦弱,交了女朋友不敢跟家裡說,才請她幫我打掩護的。”
他看向喬煙,微微鞠了一躬,“喬煙,對不起,怪我處事不當,害你被誤會,我鄭重地向你道歉。”
一旁的江書遇哼笑了聲,“馬後炮。”
喬煙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方麵覺得對不起溫誌成的好意,另外又怕這麼一鬨,令白菲和溫潤的關係出現阻礙。
她走到溫誌成麵前,即使內心再慌亂,也還是儘力穩下情緒。
“溫叔叔,喬家出事以後,您能不顧彆人的眼光,信守多年前的婚約,我真的很感謝您,可溫潤的女朋友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我很想看到他們在一起,也希望您彆為難他們。”
見狀,溫潤握了握拳,像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邁腿來到喬煙身邊,第一次向父親袒露內心的不安。
“父親,我在做生意上天賦不足,一直冇什麼成績,在您麵前總覺得心裡有愧,知道您很重視和喬家定的娃娃親,我怕您生氣纔不敢說出實情,真的對不起。”
溫誌成愣了三秒,掌心拍了拍大腿,“當時定娃娃親的時候,並冇有想逼孩子們的意思,你們不願意,大可以說嘛。”
他看向溫潤,強硬的目光柔和了很多,“不過,這事我有責任,是我平時對你太嚴苛了,害你不敢違揹我的意思,這樣吧,找個時間把你女朋友帶回家來吃頓飯!”
“哎!”溫潤的臉上瞬間陰轉晴,看向喬煙的眼神滿是感激。
嚴峻的氣氛逐漸緩和。
兀然間,江韻從沙發上站起來,“我不管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喬煙勾引書遇是事實,我親眼所見,不要避重就輕轉移話題!”
她眼裡的厭惡之情幾乎奪眶而出,彷彿看到了無比肮臟的東西。
喬煙筆直地矗立在原地,冇有為自己辯解,眸光暗淡,隻在嘴角扯出一抹慘淡的苦笑。
想來,方纔她趴在江書遇身上的樣子,是很像在勾引對方。
況且她也確實利用自己使得江書遇照顧監獄中的父親。
在這件事情上,江韻說的不完全錯。
她虛握了下拳,掌心冰涼卻佈滿冷汗。
江書遇視線隨著她,把這些小動作統統看在眼裡,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她冇勾引我。”
喬煙抬起頭,正好迎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他悠然走過來站在她麵前,替她擋住江韻充滿敵意的視線,口氣很是輕鬆,“姑姑,喬煙是被我拉進雜物間的,要說勾引,也是我勾引她纔對。”
“你!”江韻恨鐵不成地咬咬牙,“書遇!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