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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追了出來。
他攔在我麵前,臉上滿是著急。
尼桑老師,我們都知道你的實力,季晴和你冇辦法比,如果不是你筆記分析,我們甚至連嫌疑人都抓不到。
小陳試圖勸我留下。
可是我仍然寒著臉,看了一眼房內,沉聲道:
有我的筆記,案件很快就可以結束,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需要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筆記在桌上。
小陳麵露難色,搓著手,欲言又止。
尼桑老師,既然都已經到了尾聲了,你現在走了,那功勞……不是全被季晴搶走了……
他替我不值。
我看著眼前年輕男人臉上的義憤填膺,餘光瞥向暗處,滿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我無所謂,反正我案件結束就會離開。
我要的,不過是那群受害的女孩安息。
我輕笑,眼神輕柔起來。
這也是我妹妹曾經對我說的。
當初,她作為唯一的倖存者獲救後,忍著痛苦,將案發細節事無钜細告訴警察。
這樣無異於讓她一遍遍回憶重複那不堪屈辱黑暗的經曆。
我熟知心理學,太清楚這樣的行為宛如淩遲一遍遍刮下妹妹的血肉。
我心疼她,勸她彆做了。
可還是她在電話裡,明明聲音都帶著顫抖的哭腔,極致的害怕,但是卻仍然堅定地告訴我。
不,姐姐,我要做,我回憶的細節越多,抓到那個禽獸的可能性就越大,我想讓,那群無辜的女孩安息!
我的妹妹,永遠都是那麼善良。
可是那麼善良的她,卻麵對了社會最極致的惡意。
當她的畫像被暴露的那一刻,她就成為了所有人眼底的異類。
有人歎息,說她可憐,年紀輕輕就被那樣糟蹋。
有人鄙夷,罵她淫蕩,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所以纔會被變態盯上。
有人噁心,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