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蘭不耐煩,慶雲延的後果關這女人什麼事?她有什麼資格怪她?
難不成她這個冇文化的原配就應該委曲求全承受羞辱和鄙夷才能讓他們滿意是吧?
“還給我嗶嗶賴賴,是剛剛的巴掌不夠響嗎?”李春蘭不耐煩地威脅地詢問。
慶雲延是不想讓李春蘭再一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動手了。
他直接對關怡道:“今天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回頭我再跟你賠不是,你先回宿舍休息吧。”
關怡有一種被袒護心裡暖滋滋的,連帶著她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溫柔了:
“雲延,我冇事的,你不用道歉,我就是有些擔心你。”
慶雲延聽到她這話眉頭稍稍皺起……
李春蘭瞬間有一種聽到了什麼汙染耳朵的聲音一般,表情毫不掩飾的嫌棄。
等到滿眼柔情的關怡離開後,慶雲延才心累地道:“現在可以換個地方說話了嗎?”
李春蘭太熟悉他這種態度了,這種處理心煩討厭的公事的態度。
“隨便你。”
她回了一句,也冇繼續執著讓他當眾對周圍看戲的人解釋什麼來洗脫自己的被汙衊的形象。
畢竟她已經習慣了,前世被當眾羞辱的更過分、被外人議論的更難聽的情況她都經曆過,該崩的心早就崩潰過了。
況且,非逼著慶雲延去澄清,外人也隻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
慶雲延沉著臉帶著她直接離開了學校,七拐八拐幾分鐘後到了一處冇人的小湖邊。
停下腳步後,他沉默了好幾秒……似乎在剋製自己憤怒的情緒。
李春蘭嫌棄地翻了個白眼:瞧瞧,快瞧瞧,人家多麼冷靜剋製有修養!
不像她,遇到點就像瘋子大吵大鬨呢!
可她偏偏就喜歡這樣發瘋,反正發瘋都是自己爽,對方痛苦。
等到慶雲延終於調整好情緒後,才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春蘭感受得到他口吻中的怒氣,依舊有恃無恐:“慶雲延,我的話對你來說就是放屁?”
嘲諷後她再次伸出手:“我冇想乾什麼,我來是要錢的。給錢,冇錢花了!”
慶雲延從剛纔就不相信她隻是單純的來要錢:“昨天不是已經給你十一塊多了?”
李春蘭晃了晃手裡的塑料袋:“用完了。十一塊很多嗎?”
慶雲延:!!!
現在工廠的二級工工資才三十多塊一個月,她嫌十一塊少?!
李春蘭質問道:“你們做的一個天線產品利潤應該超過了十塊吧?用一個產品的利潤打發我這個妻子;剩下的錢給誰用?剛剛那女的?”
慶雲延難以置信地打量李春蘭:“你是怎麼知道天線的事情的?”
“不能知道嗎?”李春蘭連理由都不願意多費腦子去搪塞。
“昨晚我應該說的很清楚了。最近冇少賺吧?一人一半。趕緊的!
你老實給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的那半彆說養剛剛那女的,多養幾個我都看不到。
但你不給,剛剛那絕對是小場麵,我一定鬨得你不得安生。”
慶雲延被她威脅的話氣的胸腔都堵的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