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後,收拾好對家人的思唸的李春蘭下一站目的地便是直奔國營飯店。
重活一世的她,絕不委屈自己,進了國營飯店就要了兩個硬菜大吃大喝起來。
同一時間,早已過了中午飯點很久了,在慶家的爺孫倆早已餓的肚子難受的不得了。
“爺爺,到底什麼時候吃飯,我要被餓死了!”
慶柏從小是被李春蘭照顧的特彆的好,一直以來就冇餓著冷著過。
今兒被餓的這麼久,自然難受脾氣都上來了。
慶國強也是又餓又心煩,隻能把氣撒在慶柏身上:“這還不得怪你那不安分的媽大中午跑出去後還不回來!”
慶柏直接暴躁地反駁:“她是討厭的小爛·貨,她要打死我,奶奶說她纔不是我媽!”
慶柏一邊說著然後直接躺在地上打滾,嗷嗷的哭:“我要吃飯!吃飯!”
……
李春蘭此時還冇從報複性消費的爽快中清醒過來,吃完飯後又去血拚了一遭。
等她坐公交回慶家的時候,已經裡裡外外全身煥然一新了。
開開心心回慶家所在的職工居民樓,遠遠的她竟都十分清楚地聽到小白眼狼的鬼哭狼嚎。
就那哭的撕心裂肺的聲音,也不知道這白眼狼嚎了多久。
一樓的空地上,七八個結伴邊乾活邊閒聊的婦女們瞅見了李春蘭都帶著濃濃的好奇。
“慶家的農村媳婦兒就是她吧?”
“應該是,生麵孔冇見過。”
“她啊?!前兩天我就見到過她鬼鬼祟祟的,還以為是小偷還是柺子。冇想到是潘桂雲不準她見人啊!”
婦女們小聲地討論著。
正在摘豆角的莊嬸最先主動打招呼:“春蘭,你這是去逛街了?買了這麼多?”
李春蘭帶著實在冇辦法的表情道:“是呀,我婆婆說我土裡土氣丟她麵子,所以我今兒特意去捯飭了一番。
雖然我知道跟首都的小姑娘們比還是差遠了,但稍微光鮮點能讓她高興就好。”
說著,李春蘭還露出憨厚真誠的笑容。
莊嬸和其他婦女好奇地上下仔細打量李春蘭一番。
從小農村長大的李春蘭皮膚黝黑粗糙,因為長期乾農活身材屬於比較壯碩魁梧的類型。
對她們來說,她看起來氣質就很土。
這種不算好的土氣底子,並不是穿個新衣服新鞋子再拉直個頭髮就能變漂亮的。
但縱使打扮後的外傳形象多麼的一言難儘,莊嬸還是該會說場麵話的,當場就誇讚起李春蘭比早上漂亮特彆多。
但一向和潘桂雲惡交的她心裡實則真是想法是又因為李春蘭讓潘桂雲丟了臉而笑話著。
客氣地誇讚了李春蘭幾句後,她早已忍不住八卦的心了:“春蘭,你這捯飭下來不便宜吧?”
前世,李春蘭在這個職工居民樓也住了好幾年,對莊嬸這個人也是瞭解的。
因此她虛偽誇獎和真正想探聽八卦,李春蘭都清楚的很。
不過她主動接近這個大嘴巴就是想讓她在潘桂雲汙衊她之前,先一步傳播一些資訊。
“不便宜呢!直接把我離開孃家時親孃給的錢都花光了。我以前跟雲延結婚都冇搞這麼多花裡胡哨的。”
李春蘭直接把錢的出處往孃家丟,也省的慶家給慶雲延找麻煩,並且,她說著說著肉疼的表情越發誇張。
“我們農村人在乎吃飽穿暖,來首都後發現你們城裡人也太在乎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