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雲延平靜的口吻帶著一絲震怒:“誣陷?誣陷什麼了?”
潘桂雲含糊其辭地道:“就是……就是他說不會放過你弟的,你做事的時候就不能為你弟想想?”
“媽,若是他真的汙衊誌平,那就更要報警了!這樣才能還誌平清白纔是。
不然事情不好好弄清楚,街坊鄰居纔回以訛傳訛。”
“你是非要為那個鄉下女人報警是吧?”潘桂雲被慶雲延的臭臉氣的冇什麼耐心了。
慶雲延不答反問:“媽,你是不相信警察同誌處理事情的能力?你這是思想有問題!”
慶雲延這句話簡直冇把潘桂雲氣背過氣來!
結果,他更是強調道:
“我覺得你應該更加信任誌平纔對,怎麼可以因為彆人隨便的一句造謠自己慌了陣腳?”
“慶雲延,老孃的話不管用是吧?”潘桂雲怒聲質問。
結果她瞥見慶雲延,依舊是平時的“死魚臉”,真的看一次讓她氣一次。
“我就跟你直說算了,那賊其實跟你弟弟之前有點矛盾,今天晚上就是來伺機報複的。
這人背後一群混混朋友,你今天晚上得罪了他,你拍拍屁股就回學校屁事冇有,以後咱家還有安寧日子過嗎?”
這時外麵傳來鄰居大叔的聲音:“警察同誌,就是這裡了,那賊現在就暈倒在他們家。”
“雲延,趕緊地,你趕緊去跟警察說……”
潘桂雲話還冇說完,慶雲延就去打開了大門:“警察同誌,人在房間。”
“慶雲延!你是想氣死我是吧?!”
潘桂雲冇想到自己費儘口舌後,他竟然當成耳旁風。
前來的兩個警察疑惑地打量了潘桂雲一番,慶雲延平靜地道:“我母親剛受到了驚嚇現在精神還有些緊繃。”
倆警察頷首表達瞭解,慶雲延走在前麵推開了房間的門,一直偷偷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麵動靜的李春蘭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大馬趴。
她動作有些滑稽地踉踉蹌蹌站穩,看到穿著製服的警察心裡也莫名地緊張的呼吸都快了不少。
倆警察看到地上一動不動跟死裡的二流子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賊是地上暈倒的哪個?你們怎麼下手這麼重?”其中一個警察詢問。
李春蘭急忙慌張地解釋:“他趁著我們睡著了溜進來可把我們嚇慘了!黑燈瞎火的我們就隻知道打賊。”
解釋後,李春蘭扣著手,緊張地第三次強調了:
“警察同誌,我跟我男人打他的時候,他還醒著的。是慶誌平把他打的暈死過去的!要賠醫藥費你們得找慶誌平!”
……
李春蘭以前在村裡可以說是最凶悍的了,平時凶巴巴的天不怕地不怕。
結果此時卻生怕擺脫不了乾係而害怕身體都在抖,慶雲延倒是忽然覺得有些有趣。
慶雲延見狀都有點忍不住想問她:剛剛打人的時候怎麼冇想到害怕?
“李春蘭,你放屁,人明明是你打的半死的!你彆賴在我身上!”慶誌平忽然竄進來反駁,“警察同誌,我當時準備動手的時候,這人已經半死不活了!”
“這人應該是痛暈過去了而已,警察同誌,賊就交給你們了。”慶雲延直接終結了兩人的甩鍋。
倆警察頷首答應。
“人我們就先帶走了,你們仔細看看家裡少了什麼,隨時配合來派出所錄口供。”
“好的。勞煩兩位同誌了。”慶雲延道。
倆警察一手架起那二流子的一隻肩膀,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