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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會讀心,後宮秘密藏不住了! 第18章

“本宮和皇上表哥,青梅竹馬兩情相悅。

本來是要三媒六聘,穿大紅嫁衣,坐著花轎走王府正門,嫁給她為妻的。

可那時眾皇子奪嫡,表哥又出身不顯,冇有強大的外家支援。

為了帝位他不得不娶了文臣之首謝丞相的女兒為正妻。

為了表哥的江山社稷皇圖霸業,本宮打落牙齒和血吞。我忍了。

因為表哥跟我承諾過,這大夏的鳳位,最後一定會是本宮的。

他的繼承人也隻能是本宮所生。

我們謀劃隱忍,付出那樣大的代價,好不容易坐上那個位置。

可朝堂上卻處處被那些老傢夥掣肘。

表哥他堂堂一國之君九五至尊,冇有中書省那幫老不死的簽署,政令竟然出不了皇城。

本宮忍著心在滴血,讓表哥抬了你們這些權臣勳貴之家的女兒進宮。

這才緩解了他在朝堂的壓力。

後宮女人多了是非多。

本宮出身不顯,為了避開這些鬥爭,不得不龜縮在偏僻的景福宮。

本宮就躲在暗處,看著那些蠢貨,為了爭寵今天你給我下藥,明天她推你落水。真真是有意思急了。

可是本宮不能一直這樣躲下去,本宮需要一位皇子。

太後她老人家也想要一位跟她血緣更近的皇子。

你不知道吧,太後可是本宮的親姨母,本宮的母親是太後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這世上還有比我們血緣更近的嗎。

而此時正好北狄來犯,邊關告急。

表哥需要用到你父兄,你作為鎮寧侯府的唯一姑娘隻能進宮。

為了安撫你的父兄,你一進宮就成了寵妃,還生下三皇子。

這後宮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你身上,本宮才得以平安誕下五皇子。

因為你們這些賤人,本宮與表哥明明相愛卻不能做名正言順的夫妻。

本宮的兒子不能為嫡長子。本宮連和表哥見麵都要偷偷摸摸,你說本宮恨不恨。”

你們這些賤人都該死!”林惜月恨聲說著。

“嗬……嗬嗬嗬”

“林惜月,你那兩情相悅的表哥對你也不過如此。

你和我們一樣,也是他為了皇權隨時都可以放棄的棋子而已,不要把自己想象的那麼重要。”

林惜月氣急敗壞:“你住嘴!本宮是表哥身邊最重要的人。

表哥也是為了朝堂穩固不得已,本宮也是會體諒表的。”

“是呀,重要到他為了皇權一次次讓你妥協。

你們這對賤男賤女,就像那陰溝裡的老鼠,陰暗鬼祟。想要權勢地位,又冇有能力光明正大的獲取,隻能用這些讓人看不上的下作手段。”

蕭奕寒身為一國之君,卻絲毫冇有一國之君該有的胸襟和氣度。

自己冇有能力掌控朝堂,隻能靠女人來平衡朝堂。然後還要嫌棄這些女人的存在顯示著他的無能。

真是又當又立,先皇當初是瞎了眼才選了他繼位。”

林惜玉的眼裡泛著陰冷的光:“既然不會說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須臾間,一位身強力壯的嬤嬤,端著一碗藥上來,掐著她的臉一下給灌了進去。

她內心大駭,拚命掙紮反抗。

消瘦的身軀怎麼也掙不開,壓著她的那些宮人的鉗製。

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一碗藥儘數灌到她嘴裡。

藥物順著喉嚨下去,瞬間喉嚨裡有一陣火辣辣到灼燒感。

她拚命嘔吐,想吐出來。用力到額頭青筋暴起,雙目通紅也無濟於事。

大力嬤嬤陰笑著說:“馮罪人,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

這‘無憂散’藥效可是最好的,入口即見效。

你剛剛那麼一大碗下去,就算再吐出來也無濟於事了。”

她恨恨的看著她們,剛想開口說說話,一張嘴卻發現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啞了。

林惜月見狀心情大好,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就順眼多了。”

說罷朝身邊的宮人揮揮手:“你們都先出去等本宮。”

宮人們低聲齊聲應是,放開她魚貫朝外麵走去。

那個麵色陰鷙的太監,走之前上來“哢哢”兩下卸了她的手臂。

然後一臉諂媚,躬身對林惜月說:“皇貴妃娘娘,奴才們都出去了。

為了娘娘安全著想,還是卸了馮罪人的手臂,奴才才放心。

奴才擅作主張,請娘娘恕罪。”

林惜玉神色如常:“不錯,還是你想的周到,下去領賞吧。”

冷宮裡隻剩下林惜玉。

一身狼狽,雙臂無力下垂著的她。和因斷骨之痛,而昏過去的翠羽。

林惜月撣撣衣袖,走到宮人們從外麵抬進來的椅子前坐下。

“馮珠玉,看到你這個樣子,本宮的心裡暢快極了。

你不過仗著有個好的出身,就可以活的那麼肆意張揚。

一出身就什麼都擁有,想要什麼無需自己去爭奪,身邊的人自會捧到你麵前。

而本宮比你不過差在這出身上,就要處處委屈忍讓,什麼都得自己小心翼翼謀劃。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當初姨母在孝懿敬皇後身邊伏低做小,忍辱負重為表哥謀劃來這皇位。

本宮身為她的外甥女,一樣也可以做到。

且,如今的景況比姨母當初,可是要好多了。看在血緣親情的份上,她老人家也是會支援本宮的。

表哥就更不用說了,從始至終,他愛的隻有本宮。

你不過是他豎立的,一個為本宮擋刀的靶子。至於後宮其它女人,也都是棋子而已。

為了收攏權勢,本宮和表哥犧牲這麼多。如今有了機會,怎麼會放過你們。

你在這冷宮不會寂寞太久,很快就會有讓來跟你作伴。

這後宮有太後、本宮和表哥、五皇子一家四口就夠了,其她人都是多餘的。

林惜月一個人滔滔不絕說了這麼多。看到她目光呆滯雙手無力垂著,跪坐在地上。

許是覺的冇意思。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馮珠玉,你看看你現在,就想那砧板上的魚,而本宮是那執刀的人,想從何時下刀便何時下刀。”

說罷,衣袖一甩,神態倨傲地走了出去。

入夜。昏迷中的翠羽醒過來,見她手臂無力口不能言。又急又氣,悲憤地破口大罵。

眼前的景況,她已經顧不上去想父母家人怎麼樣了。隻絞儘腦汁地想著,怎麼給自己和翠羽接骨醫治腿。

太醫是不用想了,她自幼跟隨父兄出入過軍營,也是見過軍醫接骨的。

隻需把斷掉的骨頭接上,再用木板夾住綁上布條,等它自己長好。

從冇有自己上手,給彆人接過骨,如今也隻能由她比劃著,讓翠羽勉力一試了。

可如今她雙手無力,寸步難移,翠羽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要如何動手接骨呢。

剛想著指導翠羽先把她脫臼的雙手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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