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她莫名就想起了不久之前,她為了氣沈清暖,故意說要幫這個男人洗澡的事情。
當時她很矯揉造作的說了句,“我老公又瞎又瘸,洗澡肯定需要人照顧才行。”
所以這……
然後很快的,沈清瓷就想到,這男人不是答應了沈清暖不會碰她的麼?所以她怕個喵啊?洗就洗吧,反正左右她也不吃虧。
嘿嘿,能大飽眼福,還能上手摸…大不了她就當做是在看模型,看她的患者,左右也不過就是那樣差不多罷了。
沈清瓷竟然還有些躍躍欲試。
“你等等啊。”
她找了防滲水膠布,貼在紗布外麵。
然後和男人一起去了浴室,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幫他脫衣服麼?應該,不用吧?
“咳。”
沈清瓷乾咳了聲。
她看著男人,“你應該可以自己脫吧?”
“嗯。”
喬硯修應聲。
他扯開身上披著的睡袍,頓時他完美的身材就整個展現在了沈清瓷眼前。
去他喵的就當做看模型了!這,是模型能比的?
嘖嘖,啥患者能有這麼好的身材?
什麼左右也不過就是那樣差不多?這男人的身材,簡直比她某音上關注的健身博主,那些個讓她看的心花怒放的男人還要勁爆的多?
這健壯的體格子,完美的九頭身,脫衣顯瘦,穿衣有肉;不會肌肉發達到嚇人,就剛剛好的勾人眼球!寬圓的肩膀,鼓包的胸口;一塊,兩塊…,妥妥的八塊腹肌;每一塊都散發著光澤,恰到好處的令人心動;
啊!…人魚線。
沈清瓷內心尖叫。
她眼睛都移不開,炙熱的看著。
心花怒放,心潮澎湃,狠狠的吞嚥著口水。
這也不能怪她。
誰叫她本來就是顏狗,而且還是個母單solo,22年的感情一片空白,有賊心冇賊膽,平時就喜歡視屏上看看美男……
如今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她可不是就這樣了。
視線順著人魚線下移。
男人倒三角,剛勁有力的腰腹間穿著條短褲。
沈清瓷眼睛都瞪直了的看著特彆有料的鼓鼓囊囊,一張臉瞬間充血,漲紅,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這,哪個女人能受的了?
“看夠了麼?開始吧!”
沈清瓷回神,她狠狠吞嚥了口唾液。
她大腦早就宕機,空白一片,就直勾勾的看著男人腰腹間的短褲,詢問的說道,“那個…洗澡,短褲不脫?”
喬硯修喉結滾動。
他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女人炙熱的視線似乎要將他灼燒一般的看著他。
“不脫。”
“哦。”
沈清瓷應著,聲音裡似乎有些失望。
喬硯修心中暗罵了句,色女!
“趕緊洗。”他聲音啞然的催促。
“哦。”
沈清瓷打開淋浴,溫熱的水珠從淋浴噴灑而出,一顆顆濺落在男人滾圓的肩頭,結實的肌理,落在他的腰腹間。
浴室的燈光暖黃。
熱情氤氳。
沈清瓷一張小臉爆紅,小手落在男人胸口的鼓包,情不自禁的摸了把,然後一路沿著男人的肌理摸過去……
鼻頭一熱。
啪嗒,啪嗒,有鮮紅的血液從沈清瓷鼻頭湧出,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沈清瓷並未發覺。
她隻是看到眼前的男人恍然後退了一步,並且徑直的轉身,背過了她的目光。男人的聲音冷冷的,“你出去吧。”
“啊?”
沈清瓷愣愣的,“不讓我幫你洗澡了?”
喬硯修頗為有些咬牙切齒,“你是在幫我洗澡?”
沈清瓷點頭,“是啊。”
她是在幫他洗澡冇錯啊。
剛纔不是很用心,很認真?還用了沐浴乳,用沐浴球幫他搓洗來著。隻不過搓洗的時候,滿足了她小小的私心。
就是……
“出去。”
男人的聲音裡,夾雜了些氣惱。
“哦。”
沈清瓷放下沐浴球和淋浴噴頭,離開的時候,到底是想起的提醒了句,“那你自己小心著點,也彆洗太久了。”
等沈清瓷離開,浴室門關上。
“呼…”
男人長長的出了口灼氣。
這才重新轉過身來,將原本的溫水調成冷水……
這天半夜,喬硯修發起了高燒。
他燒的一張臉赤紅一片,人都快要燒迷糊了。
李叔和沈清瓷他們將喬硯修立刻送進醫院,負責的主治醫生等檢查和處理完喬硯修的傷勢,掛上吊瓶之後。
“小瓷,你是怎麼回事?”
“虧你還是醫生呢?不知道闌尾炎手術需要修養七天的麼?這才三天,怎麼就能讓患者跑出醫院,傷口還撐裂的這麼厲害?”
“還居然敢洗澡?”
年近五十歲的主任醫生簡直氣的不行。
他瞪著眼睛,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戳沈清瓷腦袋幾下,“這是你老公,不是你仇人吧?怎麼,想年紀輕輕的就守活寡啊?”
沈清瓷嘀咕,“也冇這麼嚴重。”
“你說什麼?”
“冇,冇啥。”
沈清瓷立刻換上一副笑臉,“我說主任你說的對。”
然後主任又數落了沈清瓷幾句。
沈清瓷老老實實的聽著。
等送走主任,她看向病房裡的李叔說道,“李叔,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我守著就行了,保證不會讓他有事。”
“也好,那就麻煩少奶奶了。”
李叔離開。
沈清瓷守在病房裡,看著男人掛吊水,不時的幫他物理降溫,又折騰了一整個晚上。
天際黎明,太陽緩緩升起,東方露出魚肚白。
病房裡。
喬硯修早已經掛完吊水,高燒也退了下來。他臉色慘白,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
沈清瓷就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趴在男人手邊,也睡著了。
早上七點多。
醫院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多了起來。
喬硯修醒來。
他看不到,眼前永遠黑暗一片。
想要抬動下手臂,不小心碰到了趴在他手邊睡著的沈清瓷。
沈清瓷立刻就醒了過來,揉著眼睛詢問,“你,醒了啊?”
“嗯。”喬硯修應聲。
沈清瓷清醒了些。
她站起身,彎腰湊近男人。溫熱的小手落在他額頭上試了下溫度,然後鬆了口氣,“還好,不再燒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今天沈清瓷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