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原來你就喜歡這樣玩,那我可要奉陪到底嘍。”舒曼孜拉住他的手,迅速的轉過身,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雙臂環繞他的脖頸,笑容曖昧不已。
此時,她心裡麵彆提有多緊張,畢竟這是宴會的洗手間,隨時都有可能會來人,要是被人給看到,怕是會被瘋傳。
秦哲眸色幽深,當然感受到她身體的反應,聲音磁性:“怎麼,你很緊張?”
“當然緊張了。”
舒曼孜微微一笑,踮起腳尖在他的唇角上落下一個輕吻:“秦總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場合,來的女嘉賓幾乎都是豪門千金,要麼就是職場的精英女性。”
“我們這樣要是被看到了,那我恐怕就要出名了,你說新聞頭條會怎麼寫,秦氏集團總裁與女人廁所幽會……唔!”
舒曼孜還冇有說完,原本叭叭不停的小嘴突然被堵住,熾熱強大的氣息刹那間侵襲而入,橫掃她口腔的每一寸。
舒曼孜感覺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了,就隻能被迫承受他的霸道,一想到外麵隨時有可能會有人敲門,她身體幾乎緊繃到極致,神經也同樣緊張。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我知道裡麵有人,趕緊開門,上個廁所還把門口給反鎖了,能不能當個人?”白金金穿著打扮靚麗,此刻站在洗手間門外,不爽的敲著門口。
整層的洗手間也就隻有這個地方,她剛剛還以為是門口壞了,正打算下樓去去其他的洗手間。
誰知道裡麵傳來聲音,也不知道在裡麵搞什麼鬼。
此刻她尿憋的很急,白金金看到裡麵的人冇有發出動靜,在一次的敲響門口。
“裡麵的人能不能有點素質?這樣占著公共洗手間是不是不太好,聽到了就趕緊開門出來,彆怪姑奶奶我發飆!”
白金金雙手叉腰,一副不爽的樣子。
而裡麵的舒曼孜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
外麵又有人在敲門!
“秦、秦哲……”
“說!”秦哲完全不理會,將她的雙手壓下來,用力的將她禁錮按壓在牆壁上。
“外麵有人呢!”舒曼孜內心感覺到緊張,又有一股快感充斥在心頭,外麵那麼多人,她卻和秦哲在這裡苟且。
想想都覺得刺激!
高跟鞋落在地麵上,發出聲響。
門外的女人聽到動靜再一次猛的敲打門口。
“裡麵的人是不是有病,上個廁所還把門口給關上,你他丫的趕緊出來,要不然我就叫工作人員過來開門了!”
舒曼孜聽到這句話,雙手連忙製止他的動作:“秦哲,她要是叫工作人員來開門的話,我們之間找關係可就曝光了,你確定不介意嗎?”
秦哲根本就冇有回答她的問題,熱浪一波接著一波,完全把她整個人給吞噬,緊張和刺激感雙重交加。
舒曼孜手指緊緊的扣著牆麵,生怕下一秒就會有人推門而入。
然而此時,吳助理拿著黃色的牌子走過來,淡定的放在女廁所門口麵前。
白金金看到這個牌子,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你在開什麼玩笑?廁所居然出現問題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拿過來,害我在這裡敲了大半天的門!”
吳助理摸一摸自己的鼻子,隨便扯了個理由:“之前忘記了,剛剛有人來反映纔想起來。”
白金金徹底無語,匆匆忙忙的提著裙襬走向後方的電梯。
廁所裡麵的舒曼孜聽到門口外邊已經冇有了動靜,心裡麵緊繃的那根神經才放鬆下來,眼神迷離又帶著嫵媚。
舒曼孜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仰起的脖子修長透射,血管清晰可見。
張力幾乎爆炸!
秦哲眼神愈發幽暗,低下頭,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然而秦哲可冇有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剛纔門外的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容易擾亂人的心神,這一次可以真真正正的來一次!
舒曼孜以為要結束了,卻感覺到有一股熟悉感襲來,她仰起頭來目光灼灼的凝視那一張妖孽的臉龐,手指探進她白色的襯衫裡,從胸肌到腹肌。
指尖的每一次滑動,都是引誘,迷離的眼神帶著熾熱的浮動,睫毛輕微顫動。
秦哲眸色愈發幽深起來,喉結在陰影之中下意識的滾動……
舒曼孜為了防止被彆人聽到,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腳下時不時有高跟鞋撞擊地麵的聲響。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所有的動靜全部都歸於平靜,秦哲凝視著她那張麵帶潮紅的小臉,強勁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腰,音色低沉,帶著警告。
“你最好不要讓我查到以前你有愛過誰。”秦哲低下頭來,深沉的目光與她的眼神相對:“否則,你知道後果!”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曾經被人染指,就算冇有發生任何事情,也不行!
舒曼孜笑容嫵媚,眼中流光熠熠,自信又坦蕩:“秦總,瞧您這話說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可以去查,要是能查得出來算你贏……”
說到這裡,舒曼孜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姿態曖昧:“如果秦總查到的話,那我就任憑您處置,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秦哲將手裡麵的紙巾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臉色也冇有像剛纔一樣那麼難看,打開門口離開廁所。
隨著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舒曼孜忽然鬆了口氣,她剛纔心裡麵非常慌張,有點害怕秦哲真的會去查過去的事情。
要是被他查到的話,那她恐怕難逃一劫!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整理好,有褶皺的地方撫平了之後才走出廁所。
然而站在不遠處的的白金金看到秦哲從女洗手間裡麵出來,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是聯想到什麼事情。
原來是有男人在裡麵,怪不得門口一直都反鎖打不開。
至於拿著牌子放在門口的那個男人身上穿的西裝價格不菲,應該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舒曼孜從洗手間裡麵出來,給自己身上噴了點香水,緊接著才從包包裡麵拿出粉餅,不緊不慢的補妝。
“那個傢夥,還真是難伺候,幸好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