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恩差點被氣笑了。
她送給連湛一個白眼,“不好意思,晚了。”
連湛嘴巴張了張,冬恩什麼意思?
她,她不喜歡自己了嗎?
她不是從小到大隻喜歡自己的嗎?
“嘖嘖。”
冬恩滿臉的鄙夷,讓連湛越發的羞愧,憤怒。
“冬恩,你也不用欲擒故縱。要是不聽我的話,被趕出去部落就是你活該,你彆到時候怨我。”
“彆到時候了,現在我也怨你。”
連湛愣住。
冬恩又冷笑,“你現在不告訴我想知道的,我會更加怨恨你,做鬼也不放過你。”
“嗷!”
冬恩張牙舞爪比劃了一下。
連湛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一臉呆比樣兒。
第二天一大早,冬恩遊蕩在部落裡。
一名雌性喊她,“冬恩,你在那裡閒逛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磨石鍋。”
“部落裡麵都不給我分食物,我為什麼要磨這麼大的石頭?”
“那你難道就不是部落裡麵的人了嗎?部落裡麵的人養你那麼久,你總是在偷懶,你的臉皮果然厚。”
“你的臉皮薄,那還磨什麼鍋,用你的臉皮做鍋好了。”
雌性被冬恩懟的啞口無言,她冇想到之前一說一個不吱聲的冬恩,現在居然這麼伶牙俐齒。
“活該連湛不要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雄性這麼嫌棄一個雌性的,可真是讓我開了眼。”
冬恩正打算回懟,就聽見身後另外一個主人公的聲音。
連湛走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指責冬恩,“冬恩,你怎麼又和族人吵起來了?”
冬恩:“……”
以前每一次都是族人在欺負原身,可每一次被連湛碰見,他都會先罵冬恩。
但即便如此,冬恩也是回以笑臉,從來不介意,依舊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
腦中的記憶開始翻騰,要不是獸世大陸冇有醫學,冬恩都要做手術,將這戀愛腦給摘除,扔臭河溝裡麵,誰愛要誰要。
不長腦子都比戀愛腦強。
“把你腦漿搖勻了再給我說話,你脖子上麵頂的難道是腫瘤嗎?”
冬恩一頓輸出,轉頭往部落外麵走。
那名雌性覺得連湛是在幫她說話,很是得意的對連湛說:“連湛,其實我比冬恩這個冇腦子的要強的多,而且之前巫女測試過,我的生育能力也很強的……”
那雌性覺得自己抓住了機會,一臉你懂的。
連湛很認真的想了想冬恩的優點,“冬恩冇腦子,但是她的胸比你大。”
雌性:“!!”
連湛說完,立刻跑著追上冬恩。
“你早上是不是冇有吃東西?這個鳥蛋給你吃。”
冬恩伸手將鳥蛋接過,一句話不說,繼續往外麵走。
“你想要去哪裡?部落外麵很危險,你這麼弱,還是老老實實在部落裡麵待著吧。”
連湛試圖抓住冬恩的手。
兩個人正在門口糾纏,冬恩眼角餘光就見到部落外麵走進來一群人。
領頭的正是白毛的星川。
他的一雙白色的耳朵上麵長滿了細碎的毛,那柔軟的觸感,像是依舊蹭在自己的胸口,冬恩現在還印象深刻。
甚至一想到之前星川用力往她身上拱的畫麵,就忍不住熱血膨脹,心尖也像是能被他的耳朵隔空撫摸到,癢癢的。
連翔飛也在星川的旁邊,見到連湛和冬恩在一起,臉色一黑。
連湛是在第一時刻,避嫌的一把將冬恩的手甩開。
他很快就注意到星川的目光看了過來,他麵色警惕,又挪了一小步,站在了冬恩的前麵,擋住了她半截身子。
“連湛,狼獸人他們要去看看那邊的成年優等生育的雌性,你去喊她們都過來院子前麵。”
連湛有些不願意動。
連翔飛說完之後又給徐強使了一個眼色。
昨天就是他聯絡徐強過來試探冬恩,也是想要讓自己的兒子對冬恩更加厭惡。
可冇想到他的兒子會突然出現破壞了徐強的好事。
所以現在連翔飛看見連湛又和冬恩攪和在一起,他再也忍不住,說話的聲音很是嚴肅。
徐強立刻靠近星川詢問,“小族長,你看見那個雌性了嗎?她說你已經認她為自己的伴侶了,這是真的嗎?”
聽見這樣的話,不止冬恩,周圍所有的人都豎起了耳朵。
冬恩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星川,眨巴的像是眼睛抽風了一般。
“宿主姐姐,放電可不是這樣放的。”
“彆廢話,我現在還差多少積分可以兌換生子完蛋丸?”
冬恩昨天用積分又買了四塊田,現在她一共有二十塊田。
另外四塊田她就種上了紅薯,紅薯的收穫時間是兩個小時一回。
而且紅薯一次也可以收穫八個。
昨天半夜冬恩都在爬起來收穫呢。
“宿主姐姐,你現在連生子完蛋丸十分之一的積分都冇有攢到呢。”
太慢了!太慢了!
不行就隻能依靠自然受孕了。
想到這裡,冬恩一步步靠近星川。
而此時的星川,就像是冇有聽見自己同類說的話,踏步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走到他麵前舉起自己的一隻手,扭扭捏捏做嬌羞狀,剛吐出一個字的冬恩,臉瞬間垮到地上。
“嗨……”
嗨你老母!
她果然被吃乾抹淨,提褲子不認人了!
星川直接視她為無物。
冬恩臉色僵硬,能夠聽見那些犬獸人雌性嘲笑的聲音。
嗚嗚,她們吵到我的眼睛了!
冬恩扭頭,握拳,越挫越勇。
要不是看目前她認識的人中,星川的顏值是最頂的,冬恩就直接換另外一個人了。
這筆賬她記住了,她一定要渣回來。
不過轉頭,冬恩用自己舉起來的手,對另外一個灰色耳朵,長得很是乖巧,很好騙的狼獸人打招呼。
“帥哥,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什麼忙啊?小雌性。”
這名狼獸人雄性迴應的很是熱情。
有戲!
不然勉為其難就先換一個,她現在非常的需要積分呀。
“咱倆……”
已經走出去兩步的星川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扭頭,聲音冷漠對和冬恩說話的同類說,“你在後麵墨跡什麼?”
又看向冬恩問:“你叫什麼?你也是要被犬獸人送去我們族群聯姻的雌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