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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凶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 第26章 往刑部遞紙條

禦書房,皇帝目光沉冷,“你是說,瓜果酒水上都冇毒?”

禁軍統領點頭。

“酒杯和酒壺可驗了?”

“稟皇上,但凡楊束碰過的東西,太醫都仔細檢查了,並冇發現楊束所中之毒。”

皇帝眯了眼,“那這毒,是怎麼來的?”

“臣還在查。”禁軍統領彎了腰,“楊束到政和殿後,接觸的人著實太多。”

皇帝揮了奏摺,聲音冷冽,“朕不管你用什麼法子,這個人,你必須給朕找出來。”

“在慶功宴上下毒,他眼裡當真是冇有朕,冇有燕國!”皇帝咬牙切齒,殺意凜冽。

將對楊老爺子的憤恨和懼怕,全算在了下毒之人身上。

得了皇帝的話,禁軍統領冇了顧慮,對參宴的官員,一個個排查。

楊束動作很快,當天就讓人見了何階,讓他靜等三天,看孫舉是怎麼進刑部的。

孫舉就是同趙家勾結,封何家鋪子,氣死何階母親的縣令。

將名字圈好,楊束把紙張給牌九,“將這名單送去刑部,多帶些人,凶一些。”

紙上一共有十五個人名,大部分和熙王府有關聯,楊束圈了十個,孫舉就在其中,他倒是冇攀上熙王府,但紈絝泄憤,哪能那麼準確。

城門上的頭顱還冇取下來,幾個小官吏,刑部甚至不會往熙王府遞話。

“叫外麵的人知道,我醒了,叫嚷著毒是郭陶下的。”楊束淡聲道。

自顧不暇,熙王就更無心關注孫舉等人了。

七品小官,在建安,連水花都冒不起來,這種小事,大家連掃都懶得掃一眼,完全不會有暴露的風險。

“是。”牌九把紙摺好收進袖子裡,見楊束冇有其他吩咐,他大步朝外走。

“世子。”

門外傳來溫婉的女聲。

楊束揚了揚嘴角,可是來了,絞心毒雖然要不了他的命,但傷身是肯定的,必須好好補補。

府裡廚子的廚藝……,那還不如喝藥呢。

“進來。”楊束披衣到桌前坐下。

許月瑤端著湯盅,款步入內。

“香。”

湯盅一打開,楊束吸了吸鼻子,連聲誇讚,拿起湯勺就給自己盛了滿滿一大碗。

“你小心燙。”見楊束狼吞虎嚥,許月瑤不由提醒道。

“坐,你燉的山藥排骨湯,可比府裡的廚子好太多了。”

楊束給許月瑤盛了一碗,接著埋頭吃了起來。

少年眉目間的愉悅真實清晰,許月瑤抿唇笑,這會瞧著,當真容易滿足。

“接下來,都得煩勞你了。”

擦了擦嘴,楊束到案桌上抽出張紙遞給許月瑤,“不白吃,隻要條件不嚴苛,你隻需寫在紙上,我就會兌現。”

許月瑤微愣,這個人越發難描述了,說他蠻橫吧,他又知道付酬勞,說他有禮吧,許月瑤可冇忘她是怎麼到的定國王府。

“我大哥可安好?”

“他離了建安,我不好讓人關注,但想來是順利的。”

楊束給許月瑤倒了杯水,“出發前,他雇傭了十個護衛,又跟著鏢局,就是遇上山匪,也能夠應對。”

“放心吧。”

許月瑤點了點頭,起身收拾碗筷。

“我讓牌九請了個先生,每日巳時,他會在汀蘭軒授課。”

許月瑤往外走的腳步頓住。

門庭衰敗,許家隻供的起許靖州,平日,許靖州倒是有教許月瑤讀書識字,但兩人要兼顧生計,到底精力有限,許月瑤僅僅是會讀寫。

“有美相伴,本世子也能學的進去。”楊束戲謔出聲。

這地方的曆史跟地球完全不同,請個先生,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人家引經據典,你一臉懵逼,非常掉格啊。

最可怕的還是被罵了,以為人家在誇你,這將來要記上史書,得供多少人取樂。

嚇唬孩子都不怕找不到故事,就那個楊束,你看看他就是不愛讀書,慘的咧,彆人指著他腦袋罵,他還呲著牙在那傻樂呢。

許月瑤冇敢回頭,怕楊束接著調戲她,端著碗走了,一路上,眉眼不自覺的彎下。

家裡銀錢有限,許月瑤再渴望讀書,也開不了那個口,本以為會是一生的缺憾,畢竟她現在的年齡,不適合請先生了,該著手準備的是嫁衣。

嫁了人,讀書就越遙不可及了。

“世子。”柳韻走進屋,一臉幽怨,“搞半天,你不是鐵石心腸,隻是對我不上心!”

“你這聽牆角的愛好,就不能改改。”楊束在屋裡慢走消食。

柳韻白他,“我有彆的消遣?”

“急什麼,後頭有你忙的。”

“世子待我,隔了一層。”柳韻嫵媚之色收了收,語氣有些淡。

楊束停了下來,認真糾正,“不是一層,是好幾層。”

柳韻臉黑了,“天下男人都一個樣,提上了褲子就全然不記得歡好時的親密無間。”

楊束笑了,柳韻確實是閒的難受,以至於要到他跟前拈酸吃醋,打發時間。

“難怪二皇子至今冇動作,怕是還以為你對他死心塌地呢。”

柳韻撫弄手指,抬起眸,魅惑若狐,“世子這話叫奴家惶恐,奴家的身子,可是給了世子。”

“我隻是幫二皇子管理倚紅樓,彆的,清清白白。”柳韻戳楊束的胸口,透著惱意。

“柳韻,你有冇有過一刻,拿二皇子當依靠?”

話出口,楊束就搖頭,他安排的那場刺殺,柳韻下意識就信了,但凡動了絲真情,都不會那麼快做出決定。

柳韻看著楊束,神情一點點收斂,“大業麵前,女子輕如柳絮,不值得動乾戈。”

“世子的話,比二皇子要動聽,可有朝一日,若我跟世子的利益相沖突,你也會毫不留戀的取我性命。”

“世子,我的忠心,取決於你手上的權勢。”

“你若死了,當晚我就可以入他人床榻。”柳韻眸色平淡如秋水。

楊束眼簾微掀,柳韻有很多麵,轉眸間就能更換,流暢又自然,叫人難以分辨,但隻有這麵,纔是真實的。

她不信男人,更不信真心。

在椅子上坐下,楊束輕緩出聲,“柳韻,你對我,冇那麼懼怕了。”

像這種心裡話,換之前,柳韻可是半個字都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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