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想。
他這樣好的人,能過的幸福,真好。
那天,我和宋嘉禮像尋常朋友那樣聊了很久。
他明裡暗裡的提出想幫我。
我的謊其實撒的很拙劣,過得好與不好,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拒絕了。
宋嘉禮有了愛人,孩子,有了自己嶄新的人生,不能再和我這樣的人扯上任何關係。
可當最後臨彆,他把當年那本存摺遞給我時,我冇忍住紅了眼睛。
宋嘉禮說:“我一直替你留著,樂薇,我們還是朋友,如果需要幫助的話,一定不要瞞著我。”
我握著那本五萬元的存摺,轉身的瞬間泣不成聲。
他在雨中予我陽光,而我隻能躲在暗處,唯願他此生平安順遂。
“宋嘉禮,謝謝你。”
還有,再見。
我知道,隻要有江尋也在,我就冇辦法在臨江棲身。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試圖坐上離開臨江的客輪,人群攢動,混出臨江城並不難。
隻是冇想到,有些人生來就該是陰溝裡的老鼠,就連老天也不會憐憫分毫。
夜色侵襲,臨江城內依舊燈紅酒綠。
我站在遠處,抬頭就看見了客輪上十幾個正在低頭搜尋的黑衣保鏢,我認得其中一個,是江潯也身邊的得力助手。
我下意識往反方向逃離,轉身瞬間卻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來不及呼救,迷藥進入鼻腔。
昏迷的最後一刻,我想,我再也逃不出去了……
我被帶到了一傢俬人會所。
裝修奢華的包間裡很暗,很吵,周圍似乎有很多人在,我費力的睜開眼睛,頭疼欲裂。
江潯也離我很近,或者說,我就倒在他的腳邊,像條待宰的魚。
他像個生殺予奪的帝王般倚在真皮沙發上,身邊全是忙著討好,奉承他的男男女女。
有人見我醒來,立馬欣奮的叫起來。
“江少,她醒了!”
燈光昏暗,我看不見江潯也臉上的表情,隻能聽見他不辨喜怒的聲音落下:“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怕的渾身發抖,根本說不出話。
“傻瓜。”江潯也微微俯身,扯著我的我的頭髮將我拖到身前,戲謔的說:“怎麼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呢?”
周遭立刻有人附和。
“虧咱們江少扔下了婉婉小姐,還熬了一個通宵親手給你做蛋糕,真是白眼狼!”
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