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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後,偏執小叔殺瘋了! 第11章 共處一夜

他拉著她就往外走,就像是要義無反顧地去做什麼。

陳妙不解,想掙開他的手,“你要帶我去哪?”

“蔣禕洲!”

她掙不開,直到被他拉到飯店外,他隨手招來一輛車,陳妙急忙按住車門,“你到底要乾嘛?”

“不是要去告訴蔣家人,我們在一起?”他看著她,深幽湛黑的眸子裡有著一絲認真,“我成全你,上車。”

陳妙:……

她的心口一跳,有些難以置信看他。

他難道不害怕他們的關係被髮現?

他真的敢告訴所有人嗎?

“上車。”

他催促,拉了她一把,“再晚點,你爺爺該睡覺了。”

陳妙的腳步一頓,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你瘋了。”

“怎麼?退縮了?不敢了?”蔣禕洲勾起譏諷的笑意,一把抓住她手腕將她拉近,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將她的所有情緒看在眼底,“陳妙,你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嗎?當初來招惹我的時候,難道冇想過結果?”

他的話像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這句話好像在說:你明知道你我身份不可能有好結果,可你還是選擇跟我在一起,現在又要我給你什麼名分?

是啊,明知道結果的。

他認為她一開始就清醒的知道隻是個遊戲而已。

是她自己把遊戲和真心攪和在一起,生了妄念。

陳妙的心冷下去。

到這一刻,她也才反應過來。

蔣禕洲剛纔並不是要真的帶她去蔣家。

他隻是很清楚的知道,她也不敢。

所以他逼她看清自己,逼她麵對現實。

蔣禕洲把車門關上,讓司機離開,他筆直立於她麵前,:“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嗎?就是你足夠的理智……”

手機震動聲打斷了他的話,他接通,助理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

陳妙聽的很清楚,助理說:“蔣總,江小姐回來了。”

她抬眸,看見男人的瞳孔一縮,極小的反應,可還是能看出他在怔然之後的欣喜,他道了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蔣禕洲垂眸看向陳妙,“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早點回去,晚上要降溫,一個女孩子彆在外麵瞎晃。”

他說著,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包住她,語氣溫柔的就像剛纔的爭執根本不存在,他甚至揉了下她的頭髮,“聽話。”

他走後,她站在街邊上站了很久。

蔣禕洲的每句話都像是紮在她心裡。

他說得對,她是理智,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若是真的要把他們的關係挑明,她的心裡其實也是害怕的。

她害怕事情暴露,無人陪她一起麵對,她要獨自去麵對所有人的責罵。

她怕事情敗壞,人性經不起考驗,他的反應和選擇會將她置於死地。

蔣禕洲正是吃透了她的理智,知道她不會亂來。

陳妙把他的西裝外套脫下,隨手就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她剛纔聽見了,江小姐回來了。

他最在意的人回來了。

所以他剛纔那麼著急離開,把她自己丟在這。

那這次,也不需要她再說什麼分手,他自己就會離開的。

陳妙揚起嘴角,這回總算可以結束了吧?

剛到家,陳璿打了電話,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

陳妙蒙著被子,把手機放在一邊任她說。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隱約隻聽見一句:你還是要好好謝謝你姐姐,是她去跟爺爺說不要你的血,不然老爺子還揪著這事不放呢。

陳妙伸手去拿過手機,直接關機。

她翻了個身,嘴角溢位一聲冷笑。

大概是聽陳璿唸叨了半天,陳妙做了個夢。

夢裡麵所有人都要她以獻血為榮,甚至拿著巨大的針管追她。

她逃無所逃,最後被蔣禕洲一把拉住,將針管紮到她的血管裡,而他笑著說:能給江韻獻血,她應該感到榮幸。

陳妙被驚出了一身的汗。

醒來發現頭重腳輕。

她撓了下頭髮,意識到夢,才鬆了一口氣。

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不過夢裡雖然誇張,但也挺符合現實。

倘若真有一天,是江韻需要她的血,她相信蔣禕洲會第一個來找她。

想到江韻這個名字,陳妙的心裡又煩亂起來。

她不想聽見有關於這個名字的一切。

可是,到了公司,才坐下,一旁的幾人聊八卦,就聊起了江韻。

「我聽說小蔣總的女朋友回來了。」

「是前女友吧?據說兩人分手了。」

「你們怎麼那麼清楚啊?」

「你是新來的,當然不知道了,這江韻以前也是我們公司的,小蔣總對她那是集萬千寵愛於一人啊,誰不知道那是小蔣總的心頭好,後來江韻要去米蘭深造,兩個人就分手了,你都不知道小蔣總那段時間多難過,天天醉醺醺的,好久才走出來。」

「那你們怎麼知道江韻回來了?」

「兩個人昨晚在一起,希爾頓酒店,都被記者拍了,上新聞了,這事誰不知道啊?」

陳妙聽著,握著美術筆的手指一僵。

她點開手機一看,果然,兩個人進入酒店旋轉門的時候,被記者拍了下來。

標題是:蔣氏集團二公子與陌生女子一同進酒店,整夜未離開。

照片清晰可見江韻的風采。

同事們正聊得歡,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我怎麼覺得,陳妙和江韻看著有點像啊。”

兩人都是江南美女,乍一看是挺像的。

尤其是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落在肩頭,平添一種古典古韻的美。

蔣禕洲也曾埋在她肩頭,用手指卷著她的長髮,說她的頭髮真好看。

若非要在陳妙和江韻之間找不同,那就是陳妙更冷一些,身上的氣質也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感覺。

她臉上也缺乏情緒,總給人一種不太好相處的樣子。

「哪像了,明顯江韻更好看。」有人不服的說著。

陳妙倏的一下起身,嚇得那人瑟縮了一下,以為她又要拿美術刀刺過來。

但陳妙隻是拿著水杯,去了茶水間。

那人被她嚇得一愣,許久纔回過神來鬱悶的說,「不知道她拽什麼,一個抄襲狗,還有臉坐在這。」

「我聽說,公司這次不打算包庇了,說不定會開除她呢。」

這句話鑽到了陳妙的耳朵裡,下一秒,人事部的張經理就給她打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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