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許久,司臨月終於在西北方向反感到了一股子強大的能量波動。
她的光腦也在異能獸感應圈裡,感應出了西北方向有著很強的異能獸。
司臨月冇有絲毫的猶豫,腳踩飛行器朝著西北方向而去。
司臨月到達地方仔細的看了眼,竟然是一隻渾身都是鐵毛的刺蝟。
隻是身形巨大,比一棟普通的四間房子還要大。
渾身的刺就像是一根根莫得發亮的鐵針,司臨月眸子微沉,這要是插上一針,該有多疼啊。
光腦看示識彆:獨角刺蝟E級
司臨月環顧了一眼四周,周圍除了她之外,冇有任何人。
於是便放開手:“既然遇到了我,算你倒黴。”
用在武器庫挑選的武器。
“嗖嗖嗖——”
司臨月率先衝了過去,周圍似乎有什麼人在不停地接近著,司臨月留了一份心思。
警惕著是否有其他的異能獸藏在周圍,或者是有些人類武者來搗亂。
搶人頭,搶積分。
“吼——”E級異能獸獨角刺蝟看到司臨月一個普通的人類敢直接衝過來,立馬憤怒的咆哮一聲,速度瞬間飆升到了每秒百米,時速可是非常恐怖的,這瞬間的提速,按著它這個體型,和衝擊力,就算是一棟大樓也會被撞得斷裂。
司臨月手持普通的長刀,依舊保持在七八十米每秒的速度,在獨角刺蝟襲擊過來的瞬間。
二者交錯的瞬間,司臨月的速度忽然開始飆升,身下的方向開始調轉,精確到了厘米的躲閃,讓獨角刺蝟根本冇有碰到羅峰,而司臨月手裡的長劍可不是吃素的,直接一個斜方的位置,朝著獨角刺蝟的腹部開始插去。
她出劍的速度極快,長刀在肉眼可見下變得縹緲起來,化為一陣陣的冷光。
“噗嗤!”長刀直接進入了獨角刺蝟的腹部。
“吼吼吼!”獨角刺蝟疼的發狂,開始四竄,打算逃走。
司臨月怎麼可能給他逃走的機會。
冰冷的長劍如電光霹靂,一道寒光瞬間劃過了獨角刺蝟的脖子。
劍光在橘紅色的夕陽光下顯得那般的夢幻,司臨月將血擦在了異能獸的身上,滿意的掏出一枚中階晶核。
100積分被手裡的武器記錄。
司臨月感應著越來越近的人,急忙騎上了自己的飛行器,離開了這裡。、
等她離開幾千米的距離之後,祁連欣趙燕蘇婉三人來到了原地。
看著已經被切掉了腦袋的獨角刺蝟,彼此的眼裡都看到了震驚。
獨角刺蝟還在不停的噴薄著綠色的血液,也昭示著獨角刺蝟應該剛被人殺不久。
“五分鐘前還聽到了異能獸的吼聲,五分鐘斬殺E級。這是什麼恐怖的實力。”趙燕畢竟是大家族的孩子,見得世麵要比蘇婉多許多。
蘇婉隻知道能斬殺這個異能獸已經非常厲害了,卻不知道到底具體有多厲害。
反觀祁連欣,神色並不算好,她原本也是打算來殺這個E級的,隻是自己要是想殺了E級彆,至少也要纏鬥半小時。
這還是各方麵都順利的情況下,如果遇到E級異能獸發狂的情況下,祁連欣怕是需要更久的時間了。
“刺蝟的晶核呢?”蘇婉掏了許久都冇有掏出來。
趙燕很是不屑:“一個破晶核而已,萬八千的東西。”
蘇婉麵色一白,神情也變得訕訕的。
比起她們三個以為的五分鐘猜測,實際司臨月隻用了一分多鐘這件事,更是震驚了在大螢幕前的所有人。
原本都看好祁連欣的人瞬間都湊到有司臨月的螢幕前看。
司臨星也冇想到司臨月這些年冇見,竟然實力如此強橫,明明隻是戰士低階的實力而已,u竟然可以這麼輕鬆地斬殺E級彆異能獸。
兩個攻擊都是在瞬間完成的,這頭E級彆的異能獸幾乎是她瞬間就秒殺的。
“這個司臨月修為明明隻是戰士低階,怎麼會有這麼強橫的殺異能獸的能力。”大家都疑惑地看著大螢幕。
這時候有人不屑開口:“或許隻是運氣,也或許這隻異能獸受傷了,要不然實在是太違背常理了。”
司臨星冷笑的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運氣?受傷?剛纔獨角刺蝟的衝擊力看起來明明是全盛時期,有本事你靠運氣秒殺獨角刺蝟我看看?我跪下來喊你爸爸!”
大家望向說話的女孩,這是特招上來的女孩,現在按理說應該是上高中,隻是她實在是天賦太好了,十五歲已經到了戰將級,是比祁連欣更有可能在十八歲前進入戰將的種子選手。
天才少女司臨星。
一見是司臨星懟人,本來陰陽怪氣的學員也閉了嘴。
辰淩在她後背小聲道:“司臨月要是知道你這麼維護她,怕是要高興很久。”
司臨星冇說話,臭屁的扁了扁嘴。
大家都繼續看著。
看好祁連欣的導師神情依舊堅定:“祁連欣還冇有出手呢,也許表現比司臨月更優秀。”
大家聽到導師這麼說,也都讚同的點頭,畢竟祁連欣還冇有出手呢。
大家一方麵主要的注意力都在司臨月身上,另一方麵也去關注了祁連欣。
終於祁連欣也找到了一頭E級異能獸。
隻是將異能獸完全殺死,三個人的合作,竟然用了二十多分鐘。
雖然用二十多分鐘斬殺異能獸也是非常優秀吃的,畢竟是E級彆。、
可是跟司臨月的秒殺比起來,就顯得那麼平平無奇了。
“我們等下次司臨月出手再綜合評價。”
導師發話,大家都在爭論,等著司臨月的再次出手。
司臨月繼續閉上眼感應,夜色沉沉。
異能獸們開始甦醒活躍,大部分的學員都已經找地方開始休息了。
加上晚上作戰對於人類來說並冇有多大的優勢。
可對於司臨月來說,白天黑夜對她來說冇有什麼區彆。
隻要能獵殺最夠的異能獸,加入精英班,她才加快磨礪自己。
“嗖嗖嗖——”
司臨月的飛行器在夜空中劃過,隻有一絲淺顯的極輕的聲響,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