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盤膝而坐,蘇辰冇有絲毫地浪費時間。
體內開始運轉混沌吞噬訣,浩瀚吞噬順勢吞噬整個地麵,一股股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入身體每一處,好像沐浴在陽光下,很是舒服。
有些疼痛,畢竟吞噬得太快,對於自身的超負荷煉化融合,會有很大的麻煩。
蘇辰卻管不了那麼多,畢竟他需要趁著力量還未消散之前,吞噬完這裡的力量,才能夠順利衝擊到九級築基境。
浩瀚磅礴的力量湧入體內,猶如洪水猛獸一樣,狠狠地肆虐著身體每一處,並且在他的血輪開始彙聚。
取出一枚盤血靈芝,蘇辰已經等不到煉製盤血丹,他現在急需吞噬盤血靈芝,來提升靈魂等級。
盤血靈芝入口即化,順著喉嚨瞬間湧入體內。
幸虧有著混沌吞噬訣,要是換做其他人,根本不敢瘋狂地吞噬如此龐大力量,一旦失手,後果不堪設想。
“咦?”
就在此時。
蘇辰發現,一直陷入沉睡的紫狐,正在慢慢地吞噬著自己身邊的力量。
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三株盤血靈芝,小心翼翼地給紫狐吞服。
接著藉助體內運轉的混沌吞噬訣,將煉化的力量,源源不斷地給紫狐送入體內,相信雙管齊下,紫狐的傷勢應該可以徹底穩定下來。
不得不說。
混沌吞噬訣的確很霸道,如此高運轉的吞噬下,地麵的力量隻是流逝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被全部吞噬得乾乾淨淨。
藉助吞噬的力量,蘇辰不僅僅突破到九級築基境,更是達到了巔峰築基境,距離虛丹境也隻是相差一步而已。
砰!
就在此時。
石晨和蕭鳴終於在步步驚險中,順利斬殺血魔虎,不過兩人的傷勢也非常嚴重,喘著粗氣,看著麵前已經不見的所有盤血靈芝。
真是夠狠的。
連一株盤血靈芝都冇有給他們留下。
並且此人還坐在這裡修煉,吞吸盤血靈芝留下的力量。
不等兩人說話。
蘇辰的身影猶如鬼魅般,瞬間來到血魔虎麵前,眼神有些貪婪,巔峰虛丹境妖獸的靈魂很是不錯,絕對是大補品。
剛剛吞噬的速度太快了,龐大的力量讓他的境界不穩定,急需要吞噬妖獸靈魂來中和,徹底穩定境界。
冇有絲毫的遲疑和磨嘰。
體內開始運轉混沌吞噬訣,手掌覆蓋在屍體的頭部。
在混沌吞噬訣的覆蓋下,血魔虎體內的力量,開始順著蘇辰的手掌不斷地湧入體內。
‘他在做什麼?’
“小子,我們拚死聯手斬殺血魔虎,你卻在這裡撿便宜,是不是不太合理。”
“交出所有的盤血靈芝。”
“你可以留下一株。”
冇有將此人放在眼裡,初級班和中級班之間的差距擺在那裡,哪怕是最弱的中級班學員,都可以擊敗最強初級班學員。
不能斬殺此人,他們需要在乎學院的規矩。
破壞規矩,他們也會跟著倒黴。
順利吞噬血魔虎的靈魂力量,蘇辰長長舒了口氣,搖搖頭,說道:“盤血靈芝是我得到的,為什麼要給你們?並且我需要兩位幫個忙。”
不等兩人說話,蘇辰繼續說道:“相信以兩位的實力,手裡的積分應該不少,交出積分。”
啊?
交出積分?
兩人實在感到好笑不已,他們實在冇有想到,此人竟然想要他們手裡的積分,這個忙如何幫?
無法幫忙。
他們都是潛龍榜上的人,一個排在第十四位,一個排在第十三位,這次潛龍爭奪戰重新排位,他們都有著十足信心,能夠再往上沖沖。
一旦交出積分,便會失去潛龍榜的名次,就算到時候能夠挑戰潛龍榜上的人,不過顏麵問題卻是無法挽回的。
最可笑的是,對方隻是來自初級班的築基境學員,竟然想要搶奪他們手裡的積分,完全是扯淡的事情。
蕭鳴滿臉的輕蔑,嘲諷道:“我進入東荒學院兩年,你是我見過所有學員之中,最囂張的一人,哪怕是那些百戰榜的學長,都冇有你囂張。”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兩人聯手斬殺血魔虎受了傷,你就可以站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就算我們受了傷,想要擊敗你,依然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行了,不要和他廢話了,趕快解決此事,我們還要爭奪潛龍榜的名次。”
兩人剛剛說完。
甚至不等兩人出手,蘇辰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人未到,冰冷的殺意已經籠罩兩人。
兩人受了重創,就算聯手蘇辰都冇有將其放在眼裡,哪怕是巔峰時期的兩人,相信他都能夠擊敗兩人,更何況是現在。
“找死!”
看著青年主動選擇出擊,憤怒的兩人強忍著體內傳來的陣陣疼痛,築基境和虛丹境之間的差距擺在那裡,並且他們都是八級虛丹境,聯手之下,難道還無法鎮壓一個築基境?
兩人瞬間釋放出各自的血輪,準備速戰速決,畢竟他們現在的傷勢有些嚴重,不願意出現絲毫的意外。
蘇辰施展九劫劍訣,融合劍血輪,淩厲霸道的劍氣形成絕對鎮壓之勢,開始死死地攻擊起來。
“怎麼可能!”
隻是簡單的碰撞,兩人瞬間就已經明白,此人的攻勢到底有多恐怖,這完全不是築基境武者應該擁有的實力,要不是親身經曆,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此事是真的。
轟轟轟!
蘇辰當然不會給兩人任何喘息機會,連綿不絕的劍氣席捲著兩人,一道道霸道劍氣蘊含著森冷殺意。
“走。”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冇有。
此人的霸道,徹底震懾住了兩人,不管是蕭鳴還是石晨,都感到事情的不對勁,無論他們是否願意相信,事實都擺在麵前,繼續戰下去的話,他們很有可能被屠殺在這裡。
學院的確有著明確規定,學員之間不容許出現死亡,隻是暗地裡擊殺,不讓學院知道,那麼誰來管此事?
要是巔峰時期的他們,肯定不懼此人,隻是現在,他們心裡多少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