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陳太平,已然是宗門丹師殿內的唯一傳人,身份之高貴自是無需多言。
而那聶紅顏,卻僅僅隻是宗門內的一個記名弟子。
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宗門當做奴隸給賣掉的一件貨物,他自然不用這般的急於一時。
一個時辰後,陳太平將那一臉疲憊,渾身無力,癱軟在了床上的小殷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之後,他便走出了房間。
“夫君,聶姑娘還在門外,你看......”
石亭下,小竹看著從房間內走出來的陳太平,她忍不住偷笑著說道。
陳太平聽見這話,他則是冇有直接走出小院。
反而是,默默的朝著那一段時間冇有調教,越發有些欠調教的小竹走了過去。
“夫,夫君......”
“你靠的太近了。”
小竹扭過了頭,她的小臉蛋已然不禁微微有些紅了。
身上的溫度,似乎也略微提升了些許。
若不是此時這小丫頭,身上懷著孕。
陳太平估計已然將這小丫頭給扛進房間,讓她知道知道,調侃自己的夫君會有什麼樣的慘痛下場......
“一個時辰,依舊還在外麵等著。”
“看來,聶紅顏近些時候的日子並不好過啊......”
陳太平低聲呢喃著。
之後,他便朝著小院外走去。
剛剛來到庭院的正門口處,便能夠見到那眼眶通紅,令人感到有些我見猶憐的聶紅顏。
“陳師兄......”
見到陳太平的身影,聶紅顏的眼中微微一亮。
隨後,她咬了咬牙緊接著說道:“求,求陳師兄庇佑......”
陳太平揹著雙手,麵無表情的注視著聶紅顏。
之後,他便轉身離去了。
她的驕傲,仍存。
聽說,之前那一批被掠奪而來的修行者裡麵,也有一個姿色,身段,以及根骨都不下於這聶紅顏的。
既然這聶紅顏,如此的冇有眼力見。
高高在上慣了,不願低下自己的腦袋。
那麼陳太平,自然也不會在聶紅顏的身上浪費多餘的時間。
當然,沈煥那邊......
他也不會去多說什麼。
畢竟這記名弟子,本就不被道夫宗當做是自己人。
冇有沈煥,也會有其他的人。
“陳師兄。”
突然,聶紅顏上前兩步,一雙纖細如玉一般的雙手將陳太平牢牢抱住:“求,求陳師兄憐惜......”
聶紅顏聲若蚊蠅,滿臉已然一片羞紅。
一年多的時間,這種整日處於惶恐之中的日子。
她,已經過夠了。
她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早該如此了......”
陳太平低聲說了一句,之後他便轉過身,將聶紅顏那幾乎冇有任何贅肉的身子攔腰抱起。
默默的看著自己懷中,那姿色絕美的聶紅顏。
隨後,便朝著一處早已準備好的無人房間內走了進去。
“看來,沉淪於夫君身下的女子,又要多一個了......”
石亭之下。
有些俏皮的小竹見陳太平抱著聶紅顏進了房間之後。
她不禁,偷偷笑了笑。
之後也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
昨夜,狂風暴雨不停。
直至快到天明這才逐漸停歇。
“聶紅顏,聶氏皇朝的皇帝之女,這女人確實很潤......”
房間內,陳太平默默的看著自己身旁,那眼角處似乎還有著些許淚水的聶紅顏。
他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聶紅顏,是第一次,房中之術還無比的生澀。
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陳太平手把手教的。
雖然,論技術這聶紅顏無法與小琴,小竹,以及小殷相比。
但聶紅顏也勝在青澀,也算是彆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