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給你家大郎吃藥啊?”
夏柔發過來一個大大的問號。
聶冉哭笑不得。
“夏柔,你想死是不是?
什麼叫我家大郎,把我當潘金蓮了是吧?”
“景煜庭到底有冇有吃那個藥嘛?”
夏柔是真的好奇景煜庭吃藥後的結果。
“涼茶喝了啊,他還在工作呢。”
“你冇給他吃那個壯腎丸啊?”
壯腎丸?
聶冉愣住,她今天有買這個藥嗎?
醫生寫的那個藥名不是叫這個吧?
她不放心的去把小揹包裡的那瓶桂附八味丸拿出來看了眼,直接拍了張照片過去。
“親愛的,你記錯了。
人家不叫壯腎丸。”
“——” 夏柔看著回覆,一時陷入了沉思。
等不到夏柔的回覆聶冉也冇放在心上,繼續擦頭髮。
景煜庭從外麵進來,看到她身上穿著的睡衣時下意識的皺起眉頭。
“為什麼不穿你那件清涼的性感吊帶了?”
遮得這麼嚴實,最後的福利都冇了。
聶冉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我想換換風格不行啊?”
“我覺得你還是穿那件好看,這件是什麼玩意?
你是三歲小孩啊?
還穿唐老鴨?”
景煜庭的臉上神色完美演繹了嫌棄兩個字。
聶冉輕哼了聲,昂頭挺胸,“我喜歡,怎麼了?
誰規定不是小孩子就不能穿唐老鴨了?”
“——” 景煜庭無言以對。
他的目光突然被茶幾上的藥瓶吸引,順手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臉色突變。
眸色深幽的看向某個不知死的女人。
“聶冉。”
他粗啞著嗓音的叫著女孩的名字,藥瓶伸到她的麵前,“這是為我準備的?”
聶冉不知將要大禍臨頭,毫無防心的點頭。
“是啊!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要上好幾次廁所嗎?
醫生說你這種情況就是腎虛的表現,這個藥就是專門給你補腎陽的。”
她邊說邊笑眯眯的湊過來景煜庭麵前。
“景先生,你看,我夠關心你吧?
知道你身體不好專門讓柔柔給我掛的專家號,為了照顧你的麵子都不需要你本人到醫院就診就把藥買回來了——啊——” 聶冉話還冇說完就看到景煜庭臉色鐵青的靠近過來,嚇得她不得不往後退,直到最後啊的一聲被他逼到退無可退的背部貼在牆壁上無路可逃。
“景先生,你——” “所以,你是覺得我不行,因此專門給我買的這個藥?”
景煜庭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聶冉的臉,目光裡跳動著簇簇憤怒的火苗。
他想掐死這個死女人。
要不是因為她,他何至於每天晚上都要起來衝好幾次冷水澡?
他都明確告訴過她,他的身體很健康,結果這個死女人居然還大肆宣揚的去給他買這種玩意,這是看不起誰呢?
景煜庭甚至都能想象得出夏柔在聽說他不行的驚訝畫麵。
看到景煜庭這副陰陽怪氣的模樣聶冉心裡隱隱的湧起一股不安的預感,在他的威攝壓迫的緊盯之下隻得硬著頭皮點頭。
“那個——景先生,我真的隻是好心——”她訕訕賠笑著從他手裡搶過藥瓶,“您要是不想吃——那我把它送給有需要的人好了——” “你竟然還想把這玩意送給其他有需要的男人?”
可惡的蠢女人,除了他之外居然還有其他備胎人選?
難道還想送給陸北傾那個傢夥不成?
想到這裡景煜庭怒極反笑。
“聶冉,如果你想勾引我就直說,何必玩這種把戲?”
聶冉委屈的搖頭,她什麼時候想過要勾引他了?
早知道景煜庭是這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傢夥她纔不會管他死活呢。
而且—— 生氣就生氣,說話就說話,貼這麼近乾嘛?
她都貼到牆壁上了他還一個勁的靠上來,她又不是耳朵聾了聽不見。
“景先生,你靠太近了,能不能離遠一點?”
聶冉目光幽怨的抬頭看著景煜庭,吃力的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要為自己爭取一點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間。
她現在整個後背完全貼在牆上,景煜庭的兩隻胳膊撐著牆壁,把她困在他雙臂之間的狹小空間裡,聶冉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
看起來未免也太曖昧了,聶冉有點害羞。
女孩的臉蛋緋紅,小手柔若無骨的推在胸膛上軟綿綿的毫無力道,卻莫名其妙的帶起了景煜庭心中的邪火。
他嗬嗬兩聲,驀的低頭下來湊到聶冉的耳朵邊冷笑。
“其實你如果想做貨真價實的景太太直說就是了,何必繞這麼大彎子?”
“——” 聶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她不想!
她隻想離婚拿著贍養費逍遙自在的去找小奶狗,誰稀罕他這個老傢夥啊?
“知道如果我吃這個藥你會有什麼後果麼?”
景煜庭又問。
看聶冉的反應景景煜庭就知道,她那個所謂的好朋友鐵定冇有把所謂補腎陽的意思告訴她。
他擔心不把這其中的利害告訴這個蠢女人,她會拿著這玩意去找陸北傾。
聶冉腦袋瓜子搖得像波浪鼓。
“你會——” 景煜庭惡意咬著她的耳垂,低語的同時使壞的在她身上用力的蹭了蹭。!!!
聶冉瞬間整個人爆紅成煮熟的小龍蝦,臉頰上更是滾燙得嚇人。
“景先生,你彆誤會,我保證我冇往這上麵想!”
聶冉慌亂的趕緊解釋。
她終於明白夏柔為什麼會那麼好奇景煜庭有冇有吃藥了,敢情就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景煜庭嗬的輕笑了聲。
“沒關係,就算你往這方麵想我也可以讓你如願以償。”
兩人本來就靠得極近,景煜庭又一直湊在聶冉的耳朵邊,說話時撥出的氣息熱熱的噴薄在她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讓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景先生——”你能不能離遠一點?
可是在接觸到景煜庭的眼神時聶冉就嚇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她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還看到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
氣氛突然變得很膠著。
兩個人互相看著彼此,誰也不說話,安靜得隻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以及呼吸聲。
景煜庭忽然緩緩的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