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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守寡成太後,錯撩瘋批逃不掉 第10章

“才入宮兩日便想家了?”

“唔……”宋音書儘可能避開男人惡意的褻玩,嬌聲嬌氣地落下了一滴淚,“本宮……還從未離家這麼久呢……”

蕭禦辭作亂的手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瞄她一眼:“小皇後莫不是忘了自己在淩雲山拜師學藝的那幾年?”

宋音書:“……”

狗男人。

就非要這麼讓人下不來台是吧?

“譽王不同意就算了。”她用力推開男人,拉好衣裙,臉上瞬時蒙上了一層拒人千裡的冰霜。

蕭禦辭無奈,竟一整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重重扔進了柔軟的龍鳳榻上。

宋音書慍怒:“你就回回都要用強的是嗎?”

蕭禦辭慢條斯理地解著袖封,像猛獸逗弄掌中之物般俯視著女人:“既有事相求,就得拿出個求人的態度來,總這麼不情不願的,叫本王如何答應你的請求?”

宋音書咬咬牙,仍舊不死心地與他談判:“譽王若是同意讓本宮見母親一麵,本宮自然願意配合。”

蕭禦辭搖了搖頭:“小皇後,你本末倒置了。”

“眼下是你在求本王。”

“隻有把本王伺候高興了,纔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

就因為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宋音書等於是打落牙齒和血吞。

她雖然活了兩世,但到底隻有過蕭禦辭一個男人,這兩回經曆也都隻是被迫承受。

好在她依稀記得入宮前夕,母親偷偷塞給她的畫冊。

回憶起上頭的姿勢,她俏紅著一張小臉,生澀而又莽撞地取悅起男人來。

混雜著慾念的純情少女連呼吸都像是蘊藏著毒藥。

男人幾乎要剋製不住自己體內洶湧的野性。

隻想將她牢牢握在掌中,肆意玩弄。

“從哪學來的這些刁鑽姿勢?”男人享受的同時,還不忘打趣她幾句,“名門貴女還懂這些勾欄花樣?”

不同於男人的意亂情迷,宋音書雙眸澄澈如初,她嚥下滿腹委屈,冇有依著性子去逞口舌之快。

“行了。”男人難得寵溺地揉揉她的頭頂,“懂是懂點皮毛,但根本不得要領,還是本王來吧。”

主動權瞬時被奪走,宋音書反倒鬆了口氣,半推半就地應承著男人略顯急躁的撩撥。

從尾椎處一寸寸暈開的酥麻徹底擊垮了她的意誌。

饒是她打心眼裡抗拒與這人接觸,但還是不受控製般跟著他在炙熱無涯的海上浮浮沉沉,步步淪陷。

熱浪一波高過一波。

終於到達無法匹敵的高度。

轟然炸開。

蕭禦辭將她早已汗濕的鬢髮撥置耳後,低沉的嗓音包裹住她所有的感官:“真乖。”

“本宮……可以見母親了嗎?”宋音書抬起水盈盈的雙眸,可憐巴巴地問。

良久的沉默。

久到宋音書都快耷拉下眼皮,才終於聽到男人恩賜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小皇後表現得這麼好,便是要那天上的星星,本王也樂意去摘。

“更何況……隻是想見一見家中女眷呢。”

宋音書得到他的首肯,終於安心地閉上了眼。

實在太累了。

剛重生就麵臨了接連三晚的承歡,不是在思考如何破局,就是在伺候這位爺,便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蕭禦辭穿戴整齊,聽得床榻上傳來柔和均勻的呼吸聲,原本決定離開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方歇的女人未著寸縷,隻堪堪蓋了條狐絨毯子在腰間,就那麼趴在軟枕上睡了過去。

滑膩的後背,修長的雙腿,還有那叫人多看一眼都血脈賁張的圓潤曲線,就這麼毫不遮掩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蕭禦辭喉結緩緩滾動了一下,猶豫半晌,到底還是認命般取過一旁的寢衣,悉心為她穿了起來。

見宋音書在睡夢中仍舊緊緊蹙著秀眉,蕭禦辭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臉頰:“有本王親自為你更衣還愁眉苦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宋音書迷迷糊糊地拍開他的手,咕噥了一句,側個身又沉沉睡了過去。

蕭禦辭倒確實說話算話。

翌日晌午,宋母尹氏就穿著誥命服製進了宮。

依禮在眾目睽睽之下向宋音書三跪九叩之後,尹氏才被請到內室,與宋音書說話。

在尹氏心中,和宋音書纔不過隔了兩日未見。

但在宋音書記憶裡,她卻曾與母親天人永隔了一回。

她還依稀記得前世,她在深宮中接到母親訃告,哭得幾欲暈厥,求到當時的太皇太後跟前,想要回宋府見母親最後一麵。

卻被太皇太後以一句“宋家不忠不義才落得這般田地,宋太後早已嫁入皇室,理應以皇家顏麵為先”給婉拒了。

尹氏見她呆呆地盯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隻顧暗自垂淚,不禁也紅了眼眶。

“皇後……深宮規矩大……你可千萬不可任性妄為啊……”

尹氏見她越哭越厲害,淚水就像泄洪似地往外湧,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句。

宋音書這才反應過來,慌忙屏退左右。

待內室空無一人,她才忍不住撲到尹氏懷中,嗚嚥著哭出了聲:“母親……女兒好想您……”

尹氏見女兒哭成個淚人,既心疼又擔憂:“皇後……這可萬萬使不得……入宮沖喜是為大梁社稷,你可千萬不能這番小女兒姿態,萬一被有心人瞧見,不知該怎麼編排你呢……”

宋音書不管不顧地哭了半晌,好容易才止住淚水:“女兒隻是覺得,自打入了宮,連母親都要對女兒三跪九叩……心裡實在太不是滋味了……”

尹氏愛憐地為她擦去淚痕:“傻孩子,這麼點小事,何至於哭成這樣?母親跪你,跪的是皇權,行的是君臣之禮,冇什麼委屈的。”

宋音書點點頭,又細細問了她身體如何,家中一切可都安好。

“你纔不過離家三兩日,家裡能出什麼事?”尹氏道,“倒是你自己,纔不過兩日,就瘦了這麼許多,可是宮中膳食不合胃口?”

“宮中的禦膳師傅是從整個大梁擢選出來的,會做各地美食,女兒吃得很香。”宋音書努力扯出一個乖順的笑臉道,“母親無需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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