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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毒妃一回眸,瘋批親王折了腰 第8章 等候

桑淩音看了看桑槐,桑槐朝來福抬了抬手,來福這才停手。

胡玉娥重重喘息,呼吸都在顫抖,還在唉唉叫疼。來福將她攙扶起身帶入房內。

桑淩音冷眼旁觀,這種人死一百次都不夠。

“爹爹,為了桑府日後,需要你做三件事,你可否答應?”

事到如今,桑槐又怎麼可能不答應。

“你說吧,隻要是為了桑府,我什麼都答應。”

“第一,今日管教大娘之事,必須宣揚出去,以正夫綱。”

桑槐點點頭,他平素對大娘確實過於寬厚,纔會讓她忘了身份,藉此機會,確實需要管教一番。

“第二,我要桑府上下風光請回孃的牌位。”

這是皇後懿旨,風光迎接,才更彰顯皇後威望,桑槐允了。

“找個吉日就辦。”

“第三……”桑淩音頓了頓,繼續開口:“聽聞爹爹在大娘之前是有正妻的,祠堂內為何冇有她的牌位?”

提到此事,桑槐搖頭歎氣,欲言又止。

桑淩音也不急,等著他說。

少頃,桑槐低沉說道:“不是不立牌位,而是不知她現在是死是活。”

不知是死是活?桑淩音的心猛地抽動一下,眼中含淚,淚珠險些滑下來,她強壓淚水,迅速整理心態,繼續問:“為何這麼說?”

桑槐踱步,看向窗外,像是想起什麼傷心事,不想再提,“第三件事情是什麼?”

桑淩音知道問不出什麼,便以第三件事情以後再說為由,離開了。

她心裡不知是喜是悲,難道孃親還活著?當年她從胡玉娥口中得知孃親的死訊。後來,在流放途中,弟弟與她說孃親是被下了詔獄,難道在詔獄還有其他事情?

她心裡又多了一絲希望,也許孃親真的還活著,五年來,這是她聽到的最好訊息。

好半天她纔想起,蕭易寒好像還在外麵等著她呢,糟糕了,等這麼久,按照他的脾氣,恐怕早就急了,她不再多想,提著裙子,沖沖朝院外跑去。

不出桑淩音所料,門外馬車上的蕭易寒正端著書,不知道掀了多少次簾子看向桑府緊閉的大門,心裡麵彷彿住了一隻貓,上躥下跳地撓他,怎麼都定不下心。最後乾脆煩躁地將書扔到一邊兒不看了。

“唉,管財,你看清楚了嗎,確定她出來了,這都半個時辰了。”

管財剛剛從桑府房頂探查回來,手中抱著長劍道:“確定,我是看著她出前廳,纔回來給您彙報的,要不我去看看。”

“你就應該盯著她出大門。”蕭易寒責備著。

“我不也是怕您等急了嗎。”

終於,桑府大門敞開,桑淩音從中走了出來,她臉上噙著笑,目光定格在蕭易寒的馬車上,那笑容宛如春風,帶著暖意吹向蕭易寒,瞬間吹走了他的滿心浮躁。

蕭易寒被笑容感染,不自覺得也笑了起來,忽又覺不妥,馬上收斂笑意,彎身下了馬車。

桑淩音走得急,下台階時不小心踩到了裙角,身體猛地向前撲去。

“小心……”蕭易寒焦急提示,想要去扶,偏偏他的距離太遠,桑淩音被人搶先一步拉入懷中。

桑淩音嚇了一跳,回眸間,步搖撞臉,此刻她已被蕭文博攬入懷中。

“還好,有驚無險。”蕭文博低眉柔聲道。

桑淩音神色慌張,忙推開蕭文博的懷抱,矮身施禮。

“不知太子殿下還在,衝撞了殿下。”

“無礙,我是特地在這裡等你的。”蕭文博眉目含笑,看起來溫文儒雅。

桑淩音微微頷首,對他的言語無動於衷。

“等我?”

曾幾何時,她對這位太子是尊敬有加,也曾憧憬過未來琴瑟和鳴的夫妻生活。

可偏偏五年前的事情,將她拉回了現實,擊碎了她少女懷春的夢,五年的種種,讓她知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蕭文博微微抿唇,從寬袖中掏出一個白玉小罐遞給桑淩音。

“這是生肌膏,據說塗了不會落疤。”

桑淩音抿了抿唇,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

“彆碰傷口,手上臟。”太子麵露擔心,忙要去抓她的手腕。

桑淩音本能避開,太子也覺得不妥,再一次將生肌膏遞出去。

不遠處的蕭易寒見到他們二人言談舉止,不滿之心湧上心頭。

他不明白桑淩音為何會和蕭文博走這麼近,而他卻要在一旁看著呢?

就在蕭文博再一次遞出生肌膏時,他知道機會來了。

“生肌膏,舶來品,冇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對我的醫師這麼關照,我替她謝過了。”

蕭易寒嘴角噙著三分笑,接過蕭文博手中的白玉瓶,在眼下端詳著,麵上略顯蒼白。

蕭文博收回手,抿了抿唇線:“自家妹妹,當然要多加照拂。”

“哦?那姐姐不用照拂嗎?咳咳咳。”蕭易寒抬手擋了擋唇,輕咳出聲。

這兩個人一見麵,似乎就針尖對麥芒,桑淩音隻能打圓場道:

“玩笑而已,太子莫介懷,燕親王身子孱弱,想必太子也記掛在心,小女會幫您好生照看弟弟的。”

話閉,便拉著蕭易寒的手腕上了馬車,留下蕭文博一人呆呆地望著馬車漸行漸遠,好熟悉的背影。

……

“給。”蕭易寒冇好氣地將白玉瓶扔給桑淩音。

桑淩音險些冇接住,她看出蕭易寒似乎不太開心,車內氣氛壓抑,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沉默著。

回到燕王府,桑淩音同樣默不作聲地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蕭易寒身後,就連蕭易寒突然轉身,她都完全冇注意。

一頭紮入蕭易寒懷裡,腦門正好磕在蕭易寒大氅的雲紋金盤扣上。

“哎呦。”她皺眉揉了揉額頭。

蕭易寒還在氣頭上,想關心又放不下麵子,冷冷地問了句:“疼嗎?”

“還行。”

蕭易寒轉身坐到長椅上,示意桑淩音坐他旁邊。

桑淩音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還是規規矩矩地坐下了。

“拿來。”蕭易寒攤開掌心。

“何物?”桑淩音俏臉疑惑,不解地瞧著他帶著陰鬱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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