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郴州冇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大哥現在恢複好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公司?”
這些年賀淩情況一直都不穩定, 如今他不想繼續裝傻充愣,那麼下一步必定是要進公司的。
“這些年公司的事情都是你跟我爸他們經手的,我對公司的事情都不熟悉,所以再說吧。”
“大哥向來聰明,進公司讓大伯帶一段時間,很快就能上手。”賀郴州伸手從桌上摸了根菸點上,“再說爺爺可是有意將公司交給大哥的。”
有的事情不說出來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
可說出來,擺在明麵上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賀淩在聽到賀郴州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僵了下,好幾秒才接話道,“比起對公司的熟悉,你要比我熟悉的多,而且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我就算是要進公司,也是從頭做起,自然是不如你的。”
兄弟兩人你有來言我有去語,看似聊的很愉快,可實際上彼此早就把對方試探了個遍。
到最後誰技高一籌誰便是贏家。
賀淩起身離開西院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
他前腳一走,後腳楊帆就從外邊進來,“二爺。”
“事情都處理好了?”
“都按照二爺的吩咐處理好了,陳小姐一個小時前已經登上了飛往B市的飛機,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賀郴州嗯了聲,抬手將手裡的菸蒂摁滅在桌上的菸灰缸內,“把大先生的事情透露給宣城熱聞,讓大家飯後有話題可聊。”
“是。”
楊帆轉身要走,又被賀郴州喊住,“找個時間去查一查蘇家。”
“是蘇小姐原生家?”
“當年老爺子迷信,買了人回來,折騰了這麼多年,我有點好奇當初蘇家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關於蘇慕被賣進賀家的事情,賀郴州開始就不怎麼感興趣。
就連當初把人接進賀家的時候,他都冇有露麵,後來偶爾纔回來一趟,見了麵也冇有任何的交集。
如今陰差陽錯既然把人“招惹”了,總是要知根知底的。
蘇慕看似柔弱無力自保,但是他卻是清楚,像她這樣的兔子要是真有一天逼急了,可不是隻咬你一口那麼簡單,她能豁出命來跟鬥哥你死我活。
楊帆點點頭應了下來,不過還是忍不住說道,“二爺,我是覺得蘇家那邊肯定是自願的,不然這麼多年,也冇見他們來看過蘇小姐一次。”
“你知道?”
楊帆抬手摸了摸鼻翼,“聽大先生跟大夫人說起過幾句,蘇家那邊蘇小姐還有個弟弟,他們很疼愛他。”
賀郴州聞言眯了下眸子,“你說他們這些年易辭都冇有來看過她?”
楊帆這會兒卻是有些猶豫,“應該……應該是冇有的。”
“既然不確定就去查。”
楊帆這會兒不敢多話,點點頭,“是。”
下午兩點。
宣城熱聞爆出了賀家大先生在外尋歡的新聞。
雖然冇有實質效能夠直接證明的所謂的證據,但是僅僅這麼一條新聞報道就足夠影響很多事情。
先是幾個上市的合作品牌取消合作,再是城南項目負責人張總打電話拒絕合作。
一係列的連鎖反應導致賀氏的股票都有了下跌的趨勢。
賀老大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東院客廳裡氣氛壓抑的掉針可聞,賀老大揚手砸了不少東西。
“這是汙衊!這完全是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