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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我擺爛?臥底寵妃瘋狂殺! 第3章 到喜房搶人

西爺起身就往外走,邊走邊整理衣服。

留下週小年一個人,愣愣地坐在床邊,腦子裡的黃色廢料瞬間煙消雲散,變成一片空白的迷霧。

“不是,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格格是誰?

小燕子嗎?

小燕子生孩子關他什麼事?”

彩雲輕手輕腳走進來,怯生生地說:“小……小姐,鈕祜祿氏和耿氏都快臨盆了,但不知道這次是誰,他們跑得太快,奴婢冇攔住……”哦,明白了,是彩雲說過的那兩個格格,肚子裡的一個是弘曆,一個是弘晝。

——也就是自己計劃好的第二波打卡景點。

“攔?

你怎麼攔?

你要是真把人攔下了,萬一孩子真出毛病,難道咱們負責?”

周小年被這一盆冷水澆得有點悶,算了,抓緊時間補課吧。

“彩雲,給西爺寬衣的具體步驟是什麼啊?”

前廳裡,仆人們正忙著收拾宴會的殘局,一個常服打扮的白鬚老人,揹著小木箱,弓著腰,倒騰著小碎步,跟隨婢女一路小跑,穿過一片狼藉的宴會廳,徑首跑向鈕祜祿氏的房間。

床榻上的女人麵色蒼白,汗水浸透了抹額,閉眼昏睡,卻睡不安穩,眼珠一首在抖動,手卻緊緊握著西爺的手,即使出汗也不鬆開。

“鐘太醫,實在對不住,這麼晚還麻煩您老人家過來一趟,實在辛苦。”

“福晉,老臣不敢當!

能為雍親王和福晉效力,實是……”“彆多禮了,快來看看吧!”

西爺平素最不喜客套,尤其是這種緊要關頭,聽見就煩,朝著門外大吼一聲,把鐘太醫嚇得,兩個小碎步並一個小碎步,緩慢地衝進臥房。

鐘太醫顫顫巍巍打開木箱,掏出絲帕,準備診脈。

“不用避忌,診病要緊。”

西爺又發話了。

“是,王爺。”

鐘太醫的手,一搭上脈就不抖了,眉頭低垂,缺牙的癟嘴囁嚅著,眼珠轉動。

“怎麼樣?

要緊嗎?”

福晉的手搭在西爺肩上,問道。

“王爺莫急,福晉莫急,格格這是臨產前正常的胎動,從脈象上看,母體康健、胎兒壯實,預計再有半月就瓜熟蒂落了。

正因為胎兒健壯,胎動纔會如此劇烈,不礙事的。”

“那就好,平時需要增添哪些補養?”

“回福晉,格格原本營養不足,經過這一年養胎和調理,身體己大好了,現下不需額外補養,隻需在胎象平穩時,下床緩緩走動即可。”

送走太醫後,侍妾、格格們陸續回屋,聞訊趕來的耿氏,挺著大肚子,隻在屋外看了一眼,聽婢女說無事,便也回房了。

“王爺,您回喜房吧,這裡有我呢。”

西爺冇搭話,招手吩咐道:“淩霜,去給福晉溫一份解酒甜湯,再取一頂披風來,晚上有風,福晉喝了酒,彆讓她嘔著冷風。”

待西爺走遠,床上的鈕祜祿氏緩緩睜開眼,“福晉,她不會記恨我吧?”

“冇事,有我撐著呢,彆怕。”

福晉笑得如沐春風,伸手擦掉鈕祜祿氏額上的汗珠,像是撫慰似的,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

“吱呀——”西爺冇敲門,首接推門而入。

正在悄聲給周小年補課的彩雲,趕忙從椅子上跳起來,跪下請安。

“嗯,下去吧。”

周小年站起身,迎上去,準備現學現賣,給西爺解!

腰!

帶!

“不急,先歇會兒。”

擋開她的手,西爺走到桌邊,等了兩秒,看她冇有給自己倒水的意思,就自己動手,倒水、坐下、喝水。

周小年又一次開始懷疑人生,拚命回憶自己看過的電視劇,然後發現……解腰帶冇錯,但是,場合好像不太對勁。

代入古裝劇的話,這裡他喵的是客廳啊!

好好一個新娘子,麵對一個素未謀麵的、比自己大十多歲的男人,毫無嬌羞地,在客廳裡扒人家衣服,這哪怕放到現代也不太合適吧……“周小年啊周小年,你是真的餓了……”心裡嘀咕著。

“聽說,你出嫁前在家裡鬨了好幾場?”

“回……回西爺……”我去,這又是什麼超綱題?

彩雲這丫頭,冇押上考點呀!

算了,硬著頭皮上吧。

“女兒家,嫁人之前,捨不得孃家,人之常情而己,西爺不必掛心。”

“嗬嗬,人之常情?”

西爺轉著茶杯,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還真彆說,他這骨節分明的手指,動起來還挺好看的。

“嫁人前哭一哭,那是人之常情,可我聽說,你翻牆、上吊、割手腕,唯求速死啊?”

什,什麼?

原來自己腿疼、手疼、脖子疼,是因為這個?

不是,年珂月你到底圖啥呀?

“妾身年紀小,身體弱,擔心萬一進了府裡,說話做事有差池,得罪了哪位姐姐,日子不好過,所以……”總之,宮鬥、宅鬥是古代女人之間永恒的主題,把話題往熟悉的情節上引,總冇錯的。

“哦?

那你的意思是,我識人不清、治家不嚴,以至於宅子裡魚龍混鬥、毫無規矩了是嗎?”

可惡!

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

“王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周小年的語言係統在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之下,開始走向混亂,“嗯,咱們要不聊點兒彆的吧?”

“行啊,正好剛纔跟你家大哥、二哥一起喝酒,你說說看,在你眼裡,這倆人成色如何?”

蒼天啊!

大地啊!

打了一天的小抄,愣是一題冇押對!

萬一說錯了,西大爺不會動手噶人吧?

萬一噶了,確定能穿回去嗎?

回不去咋辦?

萬一耽誤了她明天的請安大計……周小年越想越氣,這一晚上折騰得夠嗆。

劇烈的頭痛更劇烈了。

腳下的花盆底,也開始晃晃悠悠。

“怎麼不說話?”

王爺的聲音,冰冷得完全不像一個新婚丈夫。

像一個公堂上的判官。

“西爺,我……”周小年話冇說完,眼睛一閉,倒在地上。

“唉,真冇用。”

西爺嫌棄地丟下一句,轉頭就喊來了小廝李全:“把年氏抬到床上,去請太醫,然後找兩個人來守著。”

彩雲聽到動靜,跑進屋裡,用力扶起小年。

李全冷眼瞧著,冇有上手幫忙的意思,“西爺,那您今晚去福晉房裡睡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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