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則點頭,“您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我的疏忽。”
羅姨寬慰道,“不用太自責,小舒理解你的。老夫人上次說你的不是,小舒還維護著你呢。不過你也彆太擔心,孕婦身體經曆激素變化,情緒不穩定也是正常的。”
“好。”傅承則說,“謝謝羅姨,我知道了。”
羅姨笑了笑,又問,“吃過飯了嗎,要不羅姨給你下碗麪?”
“不用了,羅姨,已經吃過了。”
“好,那上樓早點休息吧,客房已經收拾好了,就先將就一晚。”
傅承則進了客房,洗漱過後,坐在床邊,拿出了他要送給薑雲舒的那條項鍊。
項鍊是他專程找意大利著名工匠精心打造的,吊墜是一顆璀璨華麗的鑽石。這顆鑽石取自他當時準備的婚戒之一,隻不過薑雲舒喜歡低調素淨,選擇了另一枚近似素圈但很有設計感的婚戒。
看了一眼手上的婚戒,他也很喜歡這枚,因為戒指內圈篆刻著彼此的名字縮寫。
將裝有項鍊的盒子放在床頭櫃上,傅承則關上燈,想著羅姨剛纔跟他說的那番話,久久難以入眠。
是為自己冇有察覺到薑雲舒的情緒而自責,也是為薑雲舒始終對他隔有距離而失落。
直到天際開始泛白,他才勉強睡了會兒。
次日一早,傅承則接到了助理打來的的緊急電話,說是國外合作方寧願支付高額違約金也要跟傅氏集團解約,而合作方一旦在這個關頭解約,公司將麵臨巨大風險。
他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快速換好衣服後出了門。
早晨六點半,這個時間點薑雲舒還在睡覺,一切都等他晚上回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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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薑雲舒起床,洗漱完下了樓。
樓下餐廳,家裡的傭人已經將各式早餐擺在了桌上。
傅老太太剛入座,看到薑雲舒走了過來,問道,“小舒,昨晚睡得還好嗎?”
“挺好的。”薑雲舒挨著傅老太太坐下,問一旁的羅姨,“羅姨,承則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到家都淩晨一點了,公司好像臨時有事兒,一早又去了公司。”
“嗯。”薑雲舒垂了垂眼睫,拿起湯勺喝麵前的那碗粥,喝了幾口後又問了羅姨下午航班的情況。
下午羅姨走後,薑雲舒上樓午休。
睡了一個短暫的午覺後,她起床去了衛生間,冇有任何征兆,突然見紅了。
想到上週她跟著傅老太太去爬山,自認身體素質很好,來回走了將近四公裡,幾天後出現了些不太明顯的褐色分泌物。她當時也冇放在心上,這會兒想想有些後怕。
薑雲舒一時慌了,下意識想找羅姨,但想到這會兒羅姨已經在飛機上了。
她走出臥室,去找了徐淑萍,語氣很慌張,
“媽,我剛纔上廁所,發現見紅了。昨天晚上小腹就有些不適,我冇有在意,寶寶不會出事吧?”
徐淑萍被嚇了一跳,“見紅?多不多啊?”
“不算很多。”薑雲舒本就緊張,見徐淑萍這般反應,心裡更慌張了。
“小舒,你彆害怕。”徐淑萍這會兒反應過來,連忙安慰道,
“孩子不會有事兒的,咱們這就去醫院。你先回房間換個衣服,媽陪你一起去。”
在去醫院的路上,徐淑萍見薑雲舒心神不寧,手一直放在肚子上。
知道這孩子一向麵上沉靜,心裡不知道害怕成什麼樣,趕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舒彆怕啊,見紅不是多嚴重的事兒。我這就給承則打個電話,他在你身邊,你多少也安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