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興頭上的吳雨晴,忽然發現下麵縮回去,頓時空落落的,感覺好空虛。
她扭頭看著手機中的照片,發現裡麵的赤溜溜的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完全不明白杜英想要表達什麼。
“這個男人是誰啊?”
吳雨晴下意識問道。
“怎麼會是沈建明?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英驚出了一身冷汗。
“彆管了,我們繼續啊,人家想要。”
吳雨晴拉著他,把手機丟在了一邊。
隻可惜,現在的小杜英一點動靜也冇有,宛如一條軟軟的毛毛蟲。
“好了,彆煩我了,我有急事去辦。”
杜英一個翻身起床,準備去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但是,精彩的圖片和視屏,網絡上現在已經流傳開來。
更讓他冇想到的是,派出所彭所長,立即就把國家公職人員嫖娼這件事彙報了縣委辦公室。
現在這個時間,正是縣委辦公時間,聽見這麼大的事情,縣委辦公室直接派人前去瞭解情況。
畢竟,現在網絡上已經傳開,說是酈城古鎮的一位鎮長與三陪女開房被抓,這種嚴重損壞國家公職人員形象的行為,縣委下令,必須嚴懲不貸。
縣委辦公室的主人孔傑,親自帶著人去了玉津鎮派出所,調查瞭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杜英感覺事情不妙,立即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婆,可是,他的老婆現在正被**按在床上狠狠蹂躪。
因此,他打了十幾個電話,都冇有打通,然後又打沈建明的電話,還是不通。
最後,他撥通了彭所長的電話。
“喂……彭所長嗎?”
“杜局長,你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好了,人已經抓回來關起了。”彭所長笑著彙報道。
“你們抓的人叫什麼?”杜英趕緊問道。
“我們問了,叫沈建明。”
彭所長照實所說。
“什麼?沈建明?你們隻抓了一個?”
杜英心中咯嘣一聲,感覺不妙。
“是啊,隻有一個,你不是說隻有一個嗎?”彭所長不解道。
杜英的心一直往下沉,最終沉入了海底。
現在看來,他們不但冇有抓住**,反而是抓了沈建明。
這是怎麼回事?老婆不是說**已經被送進房間了嗎?
“彭所長,你馬上把沈建明放了。”
杜英大聲說道。
“什麼?放了?可是,縣委辦公室孔主任馬上就到了。”
彭所長大吃一驚。
“什麼?孔傑要過來?”
杜英的心直接沉入了太平洋。
孔傑是曾書記的人,根本就不會給自己的麵子,而且這件事已經鬨大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讓沈建明閉嘴,不要把自己陷害**的這件事抖出來。
因此,他現在必須要跟沈建明通話,並且警告他不要牽連出自己。
賣淫嫖娼這件事可大可小,隻要保住他的命,給點錢補償他就是了。
“彭所長,你把電話給沈建明,我有話給他說。”
杜英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彭所長把電話交給沈建明,那邊傳來了哭泣的聲音。
“嗚嗚嗚……杜局長,救命啊!救我啊!”
“沈建明,你現在不要慌,我會想辦法保你的,但是,你現在一定要閉上嘴,該說的可以說,不該說的,你自己心裡要有數,明白嗎?”
杜英冷聲警告道。
“我明白,我一定不會牽連你的。”
沈建明現在隻能寄希望杜局長想辦法救他了。
杜英掛斷電話,立即給身為縣長的二伯杜元兵打去了電話。
易夢竹洗完澡,擦拭著身體,眼淚不自覺往下流。
自己被強殲了,還不敢去報警,而且老公也背叛了自己,這杯苦酒隻能往肚子裡咽。
但是,就算杜英背叛自己,她也不敢隨隨便便離婚,畢竟,杜英的家族太強大了。
說起來,她們易家在三江縣也算是有頭有臉,父親也是縣裡有名的企業家。
隻不過,易家隻是一個企業家族,根本就不敢跟權勢滔天的杜家鬨翻。
易夢竹隻當今天是一場夢,而且是一場很美的夢。
也不知道是**本身的身體素質好,還是那方麵比較強,又或者是吃了催情藥,總之,戰鬥力爆表,讓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隻可惜了那件旗袍,現在都被撕碎了,隻能當成垃圾扔了。
她收拾好垃圾東西,然後丟進了垃圾桶,想著有酒店保潔會來收走。
冇想到,杜英居然急匆匆推開門走了進來。
易夢竹作則心虛,嚇了一大跳,趕緊問道:“老公,你怎麼來了?”
“你們到底怎麼辦事的?不是說把**送進了房間嗎?怎麼房間裡的是沈建明?”杜英劈頭蓋臉質問道。
易夢竹心中猛地一震,勉強鎮定下來,應道:“是送進了房間啊?我親眼所見,怎麼了?”
“怎麼了?你來看看。”杜英拿出了手機,讓易夢竹看照片。
易夢竹仔細一看,發現照片中的人正是沈建明,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呢?剛纔我問了林俊,他說自己以為沈建明已經回去了,所以他把記者帶上來,也離開了。”杜英氣呼呼說道。
“我是把那個女人送進去之後,我就離開了,後麵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易夢竹現在隻能撒謊了。
杜英滿臉鬱悶,看向旁邊的垃圾桶,一眼就認出了裡麵正是老婆最喜歡的旗袍,驚訝道:“你的旗袍怎麼不要了?”
“旗袍被掛壞了,我準備買一件新的。”易夢竹恢複了一副高冷的表情。
其實,如果拿出來一看的話,就能發現那是被強行撕碎的,而且已經變成了幾塊。
現在杜英冇心情管這種小事情,隨口說道:“嗯,那就換一件新的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晚上回家吃飯嗎?”易夢竹試探道。
“晚上有個飯局,你自己早點睡。”杜英丟下這句話,消失不見了。
易夢竹望著他的背影,頓時一陣火起,氣得咬牙切齒,卻是毫無辦法。
杜英走向同一層的1122房間,在走廊兩邊看了看,始終冇有參透其中的原因,隻得悻悻然而去。
雖說感覺哪裡不對勁,但是,他又說不上來,現在唯有看看**到底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