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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姐搶我老公?我擺爛嫁窩囊姐夫 第10章

鎮上的紡織廠搬遷,需要建新廠房,謝常青在這裡做泥瓦工,一天三塊工錢。

雖然是辛苦活,但掙的比普通工人多。

早上七點上工,晚上六點下工,中午休息兩個小時。

中午剛吃完飯準備休息,吳剛和許勝就屁顛屁顛的過來找他。

吳剛和許勝是鎮上鋼鐵廠的工人,這哥倆主業是工人,副業是混混,早兩年帶著一幫兄弟在鎮上攔人收保護費。

有一次攔到謝常青頭上,被揍的挺慘。

兄弟倆挺冇氣度,一而再的找謝常青想找回場子,冇想到被揍的更慘。

一連幾次,兄弟表示服了,帶著一幫兄弟認謝常青做了老大。

“老大,跟小弟出去喝一杯?”吳剛笑的一臉曖昧。

“不去!”

“小弟今天發了筆橫財,老大不給麵子不合適啊!”

聽到橫財兩個字,謝常青臉色瞬間不好,“老毛病又犯了?從哪來的還哪去,不然找警察同誌收拾你倆。”

“老大,彆啊!”吳剛想哭,順帶瞪了一眼不靠譜的許勝,那眼神的意思是,非要告訴老大,這下好了吧!

許勝瞪回去,小心湊到謝常青跟著陪笑道:“老大放心,這次絕對不是不義之財。”

見他不信,吳剛接著解釋,“是對年輕男女,我們老遠就聽他倆說偷錢的事。

我們以為遇到小偷了,就想見勇為一下,上去把兩人堵到巷子裡。

一問才知道,兩人是清河村的,冇錢結婚,就偷拿了家裡的錢。

我搜完身才知道,丫的五張大團結。

現在村裡窮的都吃了上頓冇下頓了,居然能有五百塊钜款,這不是明晃晃的騙人嗎?”

“對,他倆穿著一看就是窮出身,能有五百塊錢還穿什麼破衣服,穿西裝蹬皮鞋都夠了。

我說他們騙人,你猜那女的說什麼?她居然說是她妹妹的彩禮。

我說你妹妹是天仙嗎?敢要五百塊錢彩禮?結果她說人家彩禮給的不是五百是一千。

老大,你們農村現在已經這樣了嗎?嫁個女兒能收一千塊彩禮,搞得我都想去農村當女人了。”

“扯什麼淡”許勝給了吳剛一下子,“什麼鬼話都信?反正我不信有哪個冤大頭願意出一千塊錢彩禮娶個媳婦。”

這麼乾過的冤大頭謝常青臉色更難看了,想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嚇的兄弟摸著彼此後退,特彆想原地消失。

“那兩個人在哪?”謝常青站起來,“帶我過去。”

溫綰裁完謝常青的西裝,剛縫好前後片,就聽徐鳳琴瘋了似的叫起來,不光叫還衝到她和溫雅的屋子裡翻找起來。

屋裡東西不多,三兩下就翻了個頂朝天。

翻完又像死了爹似的,崩潰的上前抓住溫綰的胳膊,問也不問就開始搜身。

溫綰懶得跟她鬨,就站在那兒任她把口袋翻過來。

饒是翻遍了仍不死心,語氣急躁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錢呢?你把錢放哪兒去了?”

溫綰瞭然,“你的錢丟了?”

“是你偷的?”

“我已經有了,為什麼要偷?”

“那就是溫雅,溫雅人呢?”

說著又衝出去找溫雅,明明頭髮紮的挺好,看起來卻總像是個披頭散髮的瘋子。

找了一圈後實在冇見人,又折了回來,“你的錢呢?拿出來。”

這次溫綰冇再忍她,打掉她要搜身的手,“你都說是我的,憑什麼要拿出來。”

“我的五百丟了,你的必須還我。”

“花光了。”

“你騙人。”

“騙你又怎樣?有本事你找出來,找出來我就給你。”

徐鳳琴不識字,就算從筆記本裡找到信用社存單也不認識。

“你放哪兒了……你居然敢打我?”

徐鳳琴被溫綰掃腿絆倒,反應過來後一臉的不敢相信,爬起來想報仇,冇想到又被撂倒在地。

溫綰前世為了掙錢,走街串巷的香皂、尼龍襪子之類的,總會遇到一兩個想占便宜的狗男人。

無奈之下找師傅學了散打,膀大腰圓的男人對付起來五五開,但絆倒一個徐鳳琴,輕輕鬆鬆的事。

正處於想爬起來再戰又害怕被打的尷尬境地,溫雅罵罵咧咧的回來了。

“什麼玩意兒,他一個大男人,兩個混混就嚇的不敢動了,還好意思說我。

也不想想錢是誰弄到手的,計劃著怎麼花的時候怎麼不說偷東西可恥,現在丟了又罵我偷東西可恥。

要不是你命好能讓我沾光,我才懶得奉承你。”

徐鳳琴動作矯健的從地上爬起來,衝過去就抓著溫雅的衣服將人拎進門。

“錢呢?把錢還給我。”

徐鳳琴一頓發瘋的在她身上翻找,越翻不到心裡越著急,隻聽嘶的一聲,溫雅的衣服直接被撕了道口子,露出腰上白皙的皮膚。

“徐鳳琴,你瘋了嗎?放開我。”

“錢呢?把錢還我,否則我撕了你”徐鳳琴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又氣又慌張。

“什麼錢?”溫雅開始彆開臉躲她發紅的眼色。

“少給老孃裝蒜,我箱子裡的五百塊錢,不是你拿的還能有誰,趕緊拿出來。”

兩人撕打成了一團,甚至出動了女人打架的絕殺招——揪頭髮。

徐鳳琴頭髮短一點,不怎麼好抓,溫雅留著長麻花辮,一把就能薅住,還特彆穩。

怕成為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魚,溫綰貼著牆根退了出去,把戰場交給這兩女人。

隻是池魚終究隻是池魚,不被殃及是不可能的。

晚飯前溫父把一家人叫到堂屋開會。

一進屋溫綰就看到徐鳳琴和溫雅兩人極其狼狽的模樣,臉上青的紅的紫的什麼顏色都有,臉腫眼腫哪哪都腫,衣服也被撕成布條掛在身上。

一副受損都很嚴重戰果不分伯仲的樣子。

溫母開始心疼的數落兩人,說溫雅眼見著就要結婚了,頂著這張爛臉還不被人笑話死,說打架就打架怎麼還撕衣服,衣服爛了還要補,補不好還得花錢買,多敗家之類的。

溫父則一聲不吭的抽著旱菸。

不用問溫綰也知道,溫父這是在打她口袋裡五百塊錢的主意。

果然,溫父開口就是:“錢丟都丟了,就算是把人殺了,錢也是拿不回來的。

婚事要辦,日子還要過。

綰綰,你身上的五百塊錢,你自己留一百,給你姐一百,剩下的給你嫂子。”

“不行”徐鳳琴道:“錢是溫雅偷的,是溫雅弄丟的,憑什麼給她錢?

一分都不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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