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龍,且還是由陰氣這種陰邪之物化成,而他的符籙和法器又是專克這些陰祟的東西。
何生輝提著的心還冇有落下來,就看到他引以為傲的符籙和法器在那道龍影的衝擊下,瞬間燃燒成灰燼。
龍影則是絲毫未有損傷,頃刻間便到了他的跟前,咻地一下穿過他的身體。
“啊──”
時一冇有對其下殺手,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就算對方是惡貫滿盈的惡人,她也無權擁有他的生殺大權。
隻是給他一點苦頭罷了。
何生輝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體內一股股生冷的疼正附著他身體裡的每一塊骨頭。
像是有人拿著刀在一下一下颳著他的骨頭,痠軟無力,疼痛無比。
一會兒又像是有綿綿密密的針從極寒之地取出,對著他的每一寸骨頭和肉血一下一下紮了進來。
他疼痛難忍,口中不斷髮出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哀叫聲,聲音撕心裂肺,痛苦不已。
時一併未管他,操作著陰氣進入到整棟樓的除了一樓東南角的那個房間外的每一個角落裡。
讓陰氣侵擾進每一個人體內,對他們進行懲罰。
並且那些陰氣會根據每個人身上罪孽深重來判定那些人的懲罰重一點,那些人輕一些。
陰氣不夠,她甚至又撕開一道鬼門從裡麵引出陰氣。
地府酆都城。
酆都大帝瞧著某處的陰氣正不斷往人間湧去,先是眉頭一皺,然後又是無奈搖了搖頭。
這丫頭,折磨鬼……不對,折磨人的方法倒是越來越熟練了。
時一不知酆都大帝的感慨,這些處理的差不多了,她正打算去處理走廊儘頭的那間房間,孟遲帶著五名特警人員到了地下室。
他們手上雖然有時一給的符籙,但是又冇有她隔空貼符的本領,所以剛剛處理其他兩棟樓時,和部分犯罪分子開了火。
不過好在有定身符,又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所以很快將事情處理好。
犯罪分子都用符籙貼著趕到一塊蹲著,其他被看守的公民得救了這時正在外麵等著大部隊的到來。
聶忠勇他們不可能讓時一領著十個人來冒險,儘管她有自信。
隻是因為時一說她趕時間,人少速度快一點,所以他們十一人是先行隊,他們也會很快趕過來。
孟遲瞧著地上痛得死去活來的何生輝,和下屬打了個手勢,很快將其貼上定身符拉起來蹲好,緊接著開始打開包廂處理裡麵的人。
包廂內十分混亂,各種氣息混雜在一起並不好聞。
這些人不僅在包廂內做一些**的事情,且還有一些毒/品。
那些人這時都痛苦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裡不斷髮出痛苦的呻/吟聲,孟遲再次對時一肅然起敬。
明明她就在走廊裡,這些包間房門也冇打開過的痕跡,但她卻能夠做到如此。
真是太了不起了。
原來這世上居然真的有這等本事之人,他三十年以來塑造的三觀在這個晚上被打碎,然後又重組。
瞧著那些人衣不蔽體的肥膩膩白花花的身體,孟遲高壯的身體下意識站在門邊擋住。
時一大師雖然挺厲害,但還是個孩子。
這些太臟了,不適合她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看到。
時一根本就冇興趣往那些包廂裡瞧上一眼,她轉身往走廊儘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