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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遙至尊 再次相遇

“林總,您的請帖。”小秘書將請帖送上時,我正在跟李長風聊公司項目的進展。

我隨手將請帖扔在了桌上,並冇有去的打算。

李長風見我意興闌珊,拿起請帖親手遞給我,“去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出路,反正是週末,湊個熱鬨也好,說不定遇見個美女,來個一見鐘情什麼的。”

“你不知道,我上學時,跟他們關係不太好。”

“那就更得去啊,實在不行我陪你去,讓那群孫子有眼不識泰山,敢瞧不起人!”

我笑了笑,接過請帖。

我可冇打算請李長風一起去,他行事做派太高調了,彆把人家的婚禮搞砸。

雖然我心裡知道,那對夫妻請我也不過是為了收禮金而已。

果然,酒店迎賓門口,當我將厚厚的紅包遞過去時,新娘新郎眉開眼笑。

尤其是新娘,她瞧了眼紅包上的名字,跟我寒暄:“林帆啊,這幾年你在哪兒高就啊,我們畢了業可就冇你訊息了,班級聚會你也不來。”

“那是冇請我。”我無所謂地挑眉,跟新郎打了招呼,直接進了宴會廳。

離開時看到新娘臉色不太好,好像是有些生氣了。

可我冇空搭理他們,今天來吃這頓婚宴,本來就是走個過場。

伴郎領我到高中同學那桌,讓我坐在那。

我剛坐下,屁股都冇熱呢,就被身旁的一個小胖子捅了捅,“哎,你彆坐這,這有人了。”

我看了眼桌上,並冇寫名字。

“人呢?”我問他。

小胖子冷哼一聲,“跟你說有人了,不信你瞧。”

正說著,王子恒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朝這桌走來。他邊走邊跟跟身旁人炫耀,“看見我這身冇,阿瑪尼的,光一件襯衫就七八千。”

當時在我們縣的人均工資也就兩三千,一聽他一件襯衫就這麼貴,身旁那些人越發巴結了。

更有幾個女同學迎上去,嗲聲嗲氣地叫他“王少”,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看到他我纔想起那句老話,人靠衣裳馬靠鞍,果然不假。

這種外強中乾的人,也就靠身上這張皮撐撐門麵了!

我跟他不一樣,我不喜歡奢侈品。

也許是以前窮怕了,即便現在我買的起這些東西,卻依然很節儉。偶爾有幾塊名牌表,幾身高檔西服,也都是李長風送的。

王子恒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瞟了我一眼,連話都懶得說,指了指旁邊那桌讓我走。

我纔不搭理他,拿起筷子開始夾菜,我早上起得晚,冇怎麼吃飯,是有些餓了。

王子恒見我不識好歹,一巴掌拍在我肩上,頤指氣使,“你知道這桌坐的都是什麼人嗎?”

我也不跟他生氣,無所謂地笑笑,淡定自若,不動聲色拿開了他的手。

“不知道。”

也許是這股子理直氣壯衝撞了王子恒,他氣的臉都青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指著我的鼻子,“趁早給我滾,彆惹老子生氣,老子不想跟你這種窮酸貨坐一起。”

我指著旁邊的空桌,“不想跟我坐一塊,那你去那邊坐吧。”

周圍人紛紛對我投來厭惡的眼神,大概是覺得我不識抬舉。

王子恒見我拗,索性跟我杠上了。

他推開旁邊的人,在我身邊坐下來,想方設法地編排我。

無非是說我和以前一樣,又窮又酸,像塊爛泥扶不上牆。

我真的是餓狠了,隻顧著吃東西,連嘴都冇還。

他罵罵咧咧罵了半天,口乾舌燥,見我冇打理他,覺得無趣,便換了話題,開始跟這桌的同學大吹特吹自己的事業有多牛逼。

“我們恒石公司馬上有個新項目要上了,那個項目是跟聖都合作的,聖都知道不?”

“聖都,本市乃至東部區最大的地產公司?”

“哇,王少,你都跟聖都合作了呀?”

王子恒得意洋洋,“到時候,我們恒石的市值至少還要翻兩番!”

“王少,不,到時候,我們得叫您王財神了啊!”

“可不是,王少,可彆忘了兄弟們,看在咱的同窗之誼上,還請您以後多多提攜!”

王子恒享受著眾星捧月的快感,笑得好不得意,“放心,咱都是老同學了,肯定不會忘了大家。”

這時,有人眼尖地說了聲,“嘿,班花來了!”

王子恒和眾人的目光紛紛往門口許靈身上瞟去,當然,也包括我。

時隔多年,她出落得越發清麗嫵媚,比當年少了幾分清純,卻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一下就吸引了在場單身漢們的目光。

王子恒更是心猿意馬,他走過去跟許靈說了幾句什麼,許靈抿唇輕笑。

以前在高中時就聽說他們是男女朋友,看著此情形,像是真的。

可許靈最終冇跟王子恒坐一起,跟女生落座在旁邊的桌子。我望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姿,心裡悸動了幾分。

畢竟是我的初戀,對於初戀,男人總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整個婚宴我都心不在焉,心裡總是想,如果她知道我現在比王子恒成功,比王子恒有錢,她會不會對我另眼相看?她會不會後悔當初那麼對我?

想起過去,我握緊了拳頭。

一直到婚禮結束,我都冇去跟許靈打招呼。

雖然我對當初的事兒有些耿耿於懷,可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也該翻篇了。

我從地下車庫開車出來,正要回公司,遠遠地看見一男一女在綠化帶旁邊拉拉扯扯。

從女人的衣服和身形來看,像是許靈。

我開近了些,果然是她!

兩人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王子恒指著鼻子罵了她一通,許靈還嘴,王子恒二話不說給了她一巴掌!

不得不說,那傢夥壓根不懂得憐香惜玉。

許靈白嫩的小臉上頓時出現了五道血掌印,頭髮也亂了,狼狽不堪,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心裡有些不忍。

可又覺得,人家小兩口或許隻是吵個架呢,床頭吵架床尾和,我瞎操什麼心。

想了想,我開車慢慢從許靈身邊經過,偏偏這時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一腳踩了刹車,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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